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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因为带着“情系神农架”专题创作的任务,三进神农架,便有了处处留心、仔细观察的专注,对神农架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充满一种久违了的亲近和难舍的思恋。踏遍莽莽原始森林,历经山涧、沟崖、溪流,为赏不尽的奇花野卉所感动,更萌生了表现它们的冲动。
“妙造自然”是要靠精妙的造型语言和生动多变而又统一的表现手法来完成的,而关键的是要能重塑客观对象。虽然我收集了很多很有用的创作素材,怎么去表现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美的物象很多,很繁杂,妙在能精通取舍,并能发现人所未发现的美。这一点前辈大师齐白石和潘天寿是首创,其作品给后人以启迪。
我这次创作的《神农山花》和《拥翠图》即是受到这些前辈的启发。将写生收集来的神农山花野草,有选择地溶入到自己的作品中,构图中精心将它们参差错落地画在山石间来充实画面,严谨中求活泼。在表现手法上多样交错使用,一枝一叶精心营造疏密关系,形气相连。在色彩处理上力求沉而不浊,艳而不俗。画面保持野趣盎然,一缕自然清新之气扑面而来。《秋凉山鸟亦护花》则是将山间白色野雏菊从崖上一倾而下,营造一种“花瀑”的视觉感,一只小鸟在岩石下静立,着意将静态的菊花作动态处理,而又将山鸟作寓动于静的处理,打破了传统动静关系的表现法则。
中国花鸟画,自古以来总是在“黄荃富贵”和“徐熙野逸”间徘徊,“富贵脂粉气”和“田舍粗俗气”多为对“非我族类”的讥诘之辞。殊不知,同是“富贵”,宫廷和田舍是各有所好的。泥金纨扇是富贵,青蓝印花也是富贵。草草荒寒是野逸,绯绯零落也是野逸。区别只是人们的审美追求和趣味各异而已。我在对神农架山花的表现中,喜欢山间淳朴无华的平淡和素雅,也喜欢草间充满生机的美丽和生动。
——魏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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