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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喜欢与文字有关的东西,也喜欢随手写一些什么都算不上的文字,和绘画一样,有了感觉拿起笔来就写,写在随手能触及到的报纸、笔记本、废纸上,写完后也基本上从未再看过,尽管现在有了电脑,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变,久而久之,在收拾书桌画案和凌乱的杂物时,总会有所发现,有时候读着甚至怀疑起来:“这是我写的吗?”
大凡一个人的爱好,我想多少会受一些家庭因素的影响。小时候总喜欢到爷爷那里去翻阅一本很古老的字典,里面的拼音就像是日语的假名,字典里还配有很多很漂亮的图案,从那时起就开始认识了很多繁体字,这也为后来的书法篆刻打下了基础,有时也会碰到一些陌生人到爷爷那里聊天,还有年轻人拿着写好的诗词去向爷爷请教。我小时候就喜欢诗词,但对格律并不了解,只是模仿着那种形式写一些东西,后来也买过不少关于格律的书籍,但天性使然,对那些过于有约束感的东西总是喜欢不进去,于是开始对现代诗的兴趣,感觉那样的身心很自由。后来还参加了《诗刊》社举办的首届全国青年诗人培训班。我这个人无论学什么其实都没有太明确的目的性,也从未想过成为一个什么家,只是凭兴趣的学习,现在看来这也不乏是一种学习方法,类似于搞对象时总听人们说的“普遍撒网,重点培养”,只是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去培养,随着年龄的增长,精力有限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把重点放到了绘画上,但原来喜欢的东西对绘画而言也很有用。细数自己在没有老师指导的情况下瞎鼓捣过的东西真是不少,泥塑、木雕、根雕、版画、漆版画、摄影、书法、篆刻、中国画、油漆画,有一段时间还胡涂乱抹的弄过一段油画。写过不少的诗歌、散文及一些杂文,有些发表过,但大部分都是写完后从未看过一眼,就像老师写在黑板上的东西一样,被时间给擦掉了。另外还写过一部近二十万字的小说,长江文艺出版社的黎波是我警校的同学,在出版界是个颇有影响力的人物,发给他看过后回复我说“如果想卖这样写不行,要是自己写着玩也不一定非要出版”,这话倒是又提醒了我,本来就是写着玩儿的东西,何必为了市场改来改去的去做那些无用功呢?或许将来还会接着写小说吧!最近就是有一种写作的冲动,想写以画家为主体的那些事儿,初步定名《画家那些事儿》,画家这个群体,是一个很特殊的群体,不同于唱歌演戏的,他们的内心会更深沉一些,表现上会更性情一些,行为上会更自我一些,无论是官方的还是江湖的,人物形形色色,故事也是不断地翻新,有很强的可读性,而且我认为写画家只能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去写,外面的人无论有多么好的文笔也写不好。有一次开车拉着杜大恺老师回家,路上聊了很多有关中西方绘画和文学的问题,他最后叹了口气说他真正喜欢的还是文学,这一点我们从杜老的诗歌、文章、画论中都不难看出,杜老师有着深厚的文学功底,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他作品中的那种浪漫情节。纵观在中国美术史上那些被历史认可了的美术家们,没有哪一个不具备很高的文学素养,古人不必多谈,当代那些叱咤画坛的大师们也是如此,黄宾虹、齐白石、陆俨少、傅抱石、潘天寿、黄永玉……我的老师杜大恺、龙瑞两位先生亦是如此,当你和他们深入接触后就会了解到,原来他们除去绘画的成就外,文字功底也是很深。我甚至偏执的认为如果一个画家不具备较高的文学素养,无论他的学历有多高,现在处在什么官方的位子上,他的绘画作品的生命力都是短暂的。文学才是真正支撑着中国画画家走得更远的动力源泉。
——冠良于良苑空间
作者:毕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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