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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秋比北京要凉一些,叶子渐渐褪去了夏的浓郁,在等几场秋雨淅沥地淋过霎时便会现出秋的多彩与惊艳。
温哥华的四季也是很分明。宋朝时的画家郭熙曾有一段对四季精彩描述:“春山淡冶而如笑,夏山苍翠而欲滴,秋山明净而如妆,冬山惨淡而如睡”这几年下来我细细的品味着但总感觉温哥华的四季还是有些不同。
温哥华的夏浓郁苍翠,满眼的绿甚是养眼,当然我尤爱闻人们用割草机后的那份沁人肺腑野香。
春天满目樱花、玉兰,还有更多叫不上名字的花争奇斗艳不肯各自顺服。樱花没有日本的清艳,含羞,雅致,而它是怒放的,在春风里像落雪一样满天起舞。这让我联想起李可染先生的一句题春里牧童诗:“春风吹下红来”,我想这景致要胜于先生的诗句的意境了。满眼的落樱缤纷,赏花的女孩子在其中幻化成了莫奈阳光下的少妇,尽是迷离了不见了清晰的完型
说到秋天的枫叶,我初次与其相遇时几乎脱口而出“真TMD太艳啦”“文人”本不该出三字经,但那一瞬间的惊艳让我也无法斯文再守了,熠熠的阳光拓在叶子上仿佛透明的蝉翼,每一根筋脉都清晰可见,与碧蓝的天对比也不知是天的颜色假还是叶的颜色假,总象是梦境。
多雨的冬季,整日阴沉,造就了不少的忧郁者,不过这忧郁却成就不了“诗人”也太辜负了这份天赐美意。人常说:温哥华是好山好水好寂寞,而这份寂寞恰好为智者提供了梳理思绪的环境。
美国作家艾克哈特·拖勒辞掉报酬优厚工作在这里面对大海冥想了两年著成了他那本畅销书《新世界》,书里透彻分析了人的“小我”。为了满足小我人几乎失去了真正的自我,总爱拿成功人士套成自家熟人似乎这样也可以说明自己也是成功的……。一个城市和个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看我们的城市同质化的畸形面貌不也象个人一样是小我在作怪吗?
人总是要靠不属于自己来证实什么,要么用华丽的穿着以证明他的富有……。如同城市,用那一座座标致性的高楼大夏,钢铁、水泥、玻璃仿佛证明着自己的前卫与现代,而恰恰温哥华的美与前卫不用这些,自然,纯萃、和谐,自然与人、与城市融合。它隐而不露倒有些东方少女含羞浅笑的魅力美(早年我们的女人是笑不露齿的)更有东方男子的儒雅的气质(早期中国的谦谦君子)
他不和任何乱象丛生城市攀比确守住了自己气质和自信。
2016.9.5
于温西UBC原始森林旁倒时差中
作者:徐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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