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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开幕:2017.11.25 3:30-6:30pm
展览时间:2017.11.25-2018.01.25
展览场地:北大资源文化·千年时间画廊 艺创空间(北京市朝阳区高碑店610号自空间写字园A1)
《未来虚境》周松——科技艺术融合展视频:
https://v.qq.com/x/page/j05089boazs.html(视频/周松)
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能量推动着物质的产生与演变。46亿年前地球诞生,通过漫长的生物进化,从单细胞演变到原始人类,然后原始人类不断地学习思考及创造,经历了500万年才发展到我们今天人类文明的现有高度。但现在不像过去任何一个时刻,科技文明正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推动着我们这个时代,从宏观尺度的宇宙再到微观的基本粒子,我们的认知变得如此极大与极小。不过,宇宙中也充斥着我们无法认知的暗物质与暗能量。“它”是在变化中的,如老子《道德经》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启示我们宇宙正朝一个无法确定和难以言说的未来进行演化。量子以不确定的方式运动改变了我们对客观世界的认知,正如薛定谔的猫一样使我们对原有的认知感官经验之外的世界难以理解。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霍金的黑洞理论都在颠覆我们的世界观。这个时代里哲学家不能以传统的唯心或者唯物的角度来看待这个世界,无论是柏拉图的客观唯心主义还是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已经很难跟得上时代的步伐。而且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人工智能已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进入了我们的世界,或者更应该说我们的欲望推动了这类“新生物”的诞生。未来将是一个以AI为主导的科技时代,一场以科技为绝对优势的革命正在轰轰烈烈地推进。哲学,包括艺术在内,在这场革命中似乎还没有觉醒,艺术家应该具有哲学的思辨来面对当下及未来这个时代。
《弦的蠕动No.6》 3D数码喷绘 2016
该展览试图探索科技影响下的艺术发展趋势,科技与艺术在未来的可行性关系,多种技术影响下人类及社会的状态,探讨在后人类主义时代里,超人类的多样可能性。我们的宇宙由三维的空间和一维的时间所组成,在这样的思维空间里,时间,以一种不可逆的方式在推动着空间在向前发展,我们的生命也是从开始到结束,宇宙万物都遵循着这样的一个游戏规则。我们的眼睛只有接受到光粒子的撞击才能看见万物,一切皆为幻象,人类的欲望不断地创造出科技的新幻象,改变我们现有的的幻象。Al的出现可能是一种必然的人类幻像欲望的自我复制,科技的未来构成了的“未来虚境”,从此人类将进入一个新的“幻象”当中,奥赛特空间成为了新的意识幻想世界,现实的虚幻提炼出虚幻的虚幻。《未来虚境》是一场用声光电虚构了一个未来的虚境世界,Al成为了虚境世界的主角,人类成为了观众,人类与Al共建虚境。
《未来的心》 布面油画 90x120cm 2015
此次展览将以艺术的思维和表达,将人工智能新技术,运用声光电等多维度地呈现,这种全新的尝试,构建出一个全新的虚境艺术实验场,让观众进入未来的艺术视觉新体验。
周松
2017年10月18日写于北京
《熵No.2》 布面油画 300x200cm 2016
邂逅“恐怖谷”
作者:斯泰西·沃斯特
艺术史学家,作家,策展人
荷兰阿姆斯特丹大学
南非金山大学
在周松艺术实践中很有趣的一点是:他的表现方式是由内向外的,他是从一个北京艺术家的角度来看西方,而不是以国外艺术家的角度看东方。罗(Roh)等人主张要深入理解科技东方主义在东西方语境中的存在方式以及由此产生的相反对话,周松作为一个亚洲艺术家与西方从事艺术的人相比本身就带有相异性的概念,在生物循环以及种族相关的领域中从根本上就与其他人不同,比如一个将科技幻想投射到亚洲人身上的美国白人艺术家。实际上,周松本人就已经成为了一个探索生物控制论的主题。
《暗意识》 布面油画 60x80cm 2013
例如,在《暗意识》中,周松呈现了一幅自画像。就像他的其他作品一样,这个形象是超写实的,细节刻画非常详细。再次,这幅画大体上是按比例绘制的,所以绘画的过程就像是创造了一面镜子而其目的却只是为了打破它一样不可思议。在这幅画中,只能看到周松的头部和手部,他们从一个不存在的身体中脱离出来。几股松散的线代表着从断肢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在体现生物控制论的同时,也使艺术家自己的身体变得毫无生气且不复存在。
这迷人的的表现方式是对我们感受和认知的很好补充。当艺术家的肖像是“可识别”时,把对他逼真的模仿进行暴力破坏就显示出了两个层面的碰撞。首先,对身体的物理破坏揭示了图像的非人身份。它的复杂程度进一步加深,因为认识到如果没有身体的破坏,我们就几乎很难分辨出人类与非人类之间的区别。
《暗意识》局部
1970年,日本机器人专家森政弘(Masahiro Mori)写了一篇名为《Bukimi no Tani》的文章,译为《恐怖谷》。他的研究表明,机器人与人类越相似,人类对于他们的喜爱程度就越高,这个程度在大约85%时达到顶峰,然后就有了明显的下降。反映到曲线图中,这种在认同方面的剧烈反转被森政弘称为“恐怖谷”。正如西格蒙德·费洛伊德(Sigmund Freud)所借鉴的恩格木·耶特斯(Engest Jentsch)等人的理论,它的不可思议之处在于认识的和熟悉的以及陌生的和不熟悉的事物之间的碰撞和混合。弗洛伊德引用了耶特斯有关不可思议感受的一个最经典的例子:认识主体“怀疑一个显然有生命的对象是否真的活着;或者相反,一个没有生命的对象是否真的是没有生命”。虽然这里耶特斯指的主要是蜡像和玩具娃娃,但这在生物循环再生时代也具有特别重要的或许是预言性的意义。
《暗意识》局部
在《科技东方主义(Techno-Orientalism)》一书中,徐英秋(Seo-Young Chu)对恐怖谷进行了反思,她的思考可以作为分析周松作品的核心理论:当考虑到一个特定的人形手工艺品是否明显受伤,并因此变为了一个“伪装”成人类的物体时,森政弘的恐怖谷理论就会被加强。不可思议的类人手工艺品令我们感到不安,因为他们在其他方面完美的“人文效应”已经被剧烈地破坏了。这几乎完全展示在了《暗意识》当中:艺术家自己的身体在绘画中被重新阐释为严重的断裂,并因此在其对真实潜在的模仿中添加了不可思议的元素。作为一幅自画像,它不仅仅是一个人物形象,周松撕裂了自我并破坏了真实。
《弦的蠕动No.7》 3D数码喷绘 2016
《虚境系列12》 纸上水彩 19.5x27cm 2017
《虚境系列15》 纸上水彩 19.5x27cm 2017
《意识流》 布面油画 70x50cm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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