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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查先生是同学。在学校时,我们只觉得是这小子画那画挺聪明。仅此而以。这次我退休回家,他从美国回来。电视一看,这人我不认识了,叫查国钧,我就想打个电话,美术馆给我把他找来了。我问你是查先生吗?他问你是谁?我是于先生。哦!于先生你在哪?我想象中美国华人的那层外衣早就扒掉了,很亲切。我问你在画什么呢?是不是还在画那些老东西。他一楞。我说如果你坯是画老东西我就不去了。他说你来吧,明天我等你。我去招呼了几个同学,去了以后,我进了画室,他在楼上等我们。第一眼他夫人很美。我们一起来的几位老先生白发苍苍。刚进去没看画大家一握手这是我的第一印象,感到我们这些人特别苍老,他的画都特别鲜活。这时我没看画,但是感动了一下,看的时候没关注是现代画、抽象画还是传统画,看了只感觉对我是一种领悟。绘画的生命里就是那么回事。另外几位同学兴趣不大。我说你上北京看看,那儿有不少高人。你去搞个展览,他很希望与大家交流。我这是题外话,不是理论。查先生的画之所以感动我,我觉得这些画象他,就是查先生画出来的。艺术说到头就是人的艺术,人说到头就是享受生活,享受精神生活,享受物质生活。恰恰查先生在这两个问题上,他解决的非常好。物质生活上用我的话说,他的家都涂上了蜂蜜,非常美满。看完以后,跟他谈画,觉得他踩在门口上。这门口既不是在美国也不是在中国能解决的。只能他自己去解决,他非常平和。查先生在寻找自己的价值和信息。我认为一个艺术家做到这样就可以了。这种高度的事不是人能攀爬的,越是主观去攀爬越是容易掉下来。有一点很清楚从道德意义上讲,过河拆桥是不对的,上楼梯踢梯子是错的。但对艺术家讲是必须要的。这是一种必须的方式方法。我认为查先生就聪明在这里。
俞国梁(吉林艺术学院教授、画家)
作者:俞国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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