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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截图
承接大地艺术背后的公共空间是如何打造的?如生物多样性环保实践者李旻果在明珠美术馆就说,可通过培育可食可观的植物,在改变公共空间的基础上,既能促成买卖,又保护了自然景观。
而“景观共治”后,哪里才是公共空间的边界?刘悦来就以人人参与的方式,将小区的公共空间作为活动场所。日本建筑师大瀧珠乃也如此,设计房屋时,无论大小,都会设计庭院,让居住者看到绿意而心情开阔。
2020年,上海美术机构与雅昌艺术网&艺术头条合作的公教讲座直播中,因疫情或其他原因,公共空间里的“景观”常被提及。从美术馆邀请的嘉宾来看,除艺术范畴外,建筑师、生物研究者等人士均有参与。
所以在各类人士眼中,他们与实验中的公共空间发生了什么故事?
“景观共治”后,哪里才是公共空间的边界?
打造景观、盈利两不误
天籽奎藜丰收节·大地艺术祭现场
承接大地艺术背后的公共空间是如何打造的?
从“再造雨林”到“生命景观系统”,在上海明珠美术馆讲座现场,李旻果说:“在此过程中理解生命的多种形式和层次,让天、人、大自然,所有生命可以共存一处。而做这件事情的目的是,让最美的事情去发生。”
2020年10月,李旻果携手摄影师肖全在丽江太安发起了一场公益艺术活动“天籽奎藜丰收节·大地艺术祭”。现种植藜麦产生的大地景观,用食物原始的颜色改变景观,将丽江太安大地变成可食平衡。
再以祭祀活动形式,联合不同行业的人在此产生艺术行为,这可以产生不可限量的收益。
这过程中,李旻果期望这片得到护佑,也吸引了大家对土地的关注。
李旻果、马悠博士夫妇发现的那株万代兰
在此之前,李旻果也曾因培育野生兰花打造了一座雨林,吸引了LV、法国娇兰等奢侈品牌的主动合作。
其丈夫马悠是德国生态学家,因在澜沧江边烧焦的树枝上,看到一株已有百余岁的万代兰摇摇欲坠。
夫妇俩用积蓄买了10亩橡胶林地砍树还林,不断收集和引回原生境物种,按照自然生态的模式重建雨林,其目的是希望,自然生长的兰花能在雨林中自然繁衍。
西双版纳雨林鸟瞰 图片来源于网络
不同海拔都有最适应这里生长的原生植物,为了保护雨林生态,在天籽山,一只山下的小蜗牛也不会带到山头,“它不属于这个生态环境,这里不应该有外来物种”。
经过17年发展,雨林已种植超过400公顷兰花,引进25种不同种类的1.2万余株野生兰花,其生态系统已达到健康、全面、多样的状态。
她也透露,她希望在每个不同原生环境里,建造一个不同的“花园”。
最接地气的景观空间
刘悦来“上海社区花园系列公共参与公共空间更新实践”
而“景观共治”后,公共空间的边界在哪?
四叶草堂创始人刘悦来与李旻果的大型雨林相反,他在明珠美术馆提到的“上海社区花园系列公共参与公共空间更新实践”,是以平价、人人参与的方式,来改善周边公共空间。
他说:“用花园来扩展周边社区,这些花园由市民共同来营造,在营造中逐渐推广出生态美学。”
刘悦来打造的参与性园艺里,植物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他们大多选择可以吃或与生活比较密切的植物,并且营造自然生态的发展。
如开辟池塘会引来蜻蜓、小鸟,它们的粪便会给其他植物带来营养,让植物不需要更多特殊维护,便能保持生态平衡。
刘悦来认为,土地有自己的价值,这些公共空间里的小花园,让更多人看得到、摸得着,打造了社区的可持续方式。同样也以花园为媒,重新连接起了人与自然的关系。
去年,这个由设计师改变一个社区乃至一个城市的案例,入围三联人文城市奖之社区营造奖。并被评论,“改善的手段是无比纤弱的社区种植,然而正是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方法论,精准找到了城市化的阿基里斯之道。”
疫情期间,刘悦来提出了“最后1m”人人参与的微基建活动,倡导大家主动营造居所附近的迷你公共空间,例如室内阳台、楼道的一盆花,一株草,让城市有更低成本,也更有人情味。
刘悦来觉得,城市中应当有更多为人民而创造的公共空间,这其中花园就是一个自带能量的方式。
被遗忘的工业空间
杨浦滨江
在城市更新中,那些被遗忘的工业遗址该如何被重启?
“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就担任起活化城市封闭空间的职责。
在复星艺术中心举办的公共艺术论坛中提到,上海杨浦滨江的“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吸引了全世界各地的20多位艺术家,因地制宜创作了21件永久艺术作品。巧妙地将上海市杨浦区的历史、人文,景观融合在一起。
2019年,被誉为“中国近代工业文明长廊”的上海杨浦滨江,重启分布在浦大桥东侧2.7公里与西侧2.8公里的江岸线。
上海杨浦滨江这片公共空间其优势为一步一景。有许多本身就值得关注的“公共景观”,如一座历史近140年的老水厂—— 杨树浦水厂,这是中国最早建立的现代化水厂,至今仍在使用。这里还能见到许多历史感的建筑,如曾经上海的纺纱厂。
江边的“雨水花园”原来只是一片容易积水的“雨水洼地”,如今通过雨水循环系统打造成了一个“小而美”的城市景观。
费利斯·瓦里尼 《起重机的对角线》
艾斯特·斯托克,《方块宇宙》,不锈钢、复合铝板,不同尺寸,2019,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沈烈毅,《徊》,不锈钢、山西黑花岗石,56m x 16m x 0.99m,2019,图片由艺术家与欣稚锋艺术机构(APS)提供
如今,只要天气适宜,这里已成为上海市民休闲散步的最佳场所。
当然,四年来,上海城市空间艺术季曾分别在徐汇西岸飞机库旧址和浦东民生码头粮仓旧址举办。目前民生码头粮仓旧址已成为艺术展览的选择地之一,西岸更今非昔比。
传统公共空间发展,带来了什么启示?
公园算是最传统的公共空间,这里曾为画家们带来创作灵感。到当下,艺术家们通过“园”的故事,延伸至城市“公”的话题,又为都市公共文化建设带来什么样的启示?
19世纪国外进入公园时代,开辟的户外公共空间为印象派画家提供了外出写生的条件,人的生活状态和各类植物也成为绘画素材。
20世纪上半叶,上海的西园、申园、徐园、愚园等私家花园纷纷向市民开放。而画家都爱逛公园,像贺天健,几乎每天都要去。在长久不期而遇的交流中,公园成为了画家们社交的重要场所之一。
上海中国画院理论部主任王欣
上海多伦美术馆举办了系列“公园”讲座,其中上海中国画院理论部主任王欣研究的“中国绘画与公园的关系”统计,上海的民国到1950年代之间,有很多画家选择居住于公园周边,如刘海粟家,自家顶楼的阳台就可以眺望复兴公园;
还有林风眠,定居上海也特别选择在复兴公园附近的法租界。
陶冷月、吴湖帆、贺天健、颜文樑、江寒汀、袁松年等画家也同样选择生活在公园周边。
如今来看,他们都已是艺术大师级人物。
当时逛公园兴兴起,“描绘公园”也成为他们的创作新题材。但一段时间之后,“公园”题材似乎被遗忘,几乎再也没有被集中突出地表现过。
如今,公园对艺术家来说,它的性质从具象表达转向了现象观察。
在学者、摄影批评家、摄影家、策展人顾铮眼中,“公园”作为创作题材,时刻发生着的故事和场景,成为敏锐艺术家们观察和思考社会,并展开创作实践的重要对象。
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公·园”展
2020年,上海多伦现代美术馆联合施瀚涛、顾铮,围绕疫情期间的生活状态策划了“公·园”展,呈现了由中国当代艺术家与摄影家眼中都市人的公园景象。
劈腿、遛娃、坐着、锻炼、老年舞蹈队...有观众留言,这些摄影作品中普通人的生活,占了大半童年的回忆。
如何展示、论辩当下的精神状况,顾铮认为,“通过公园,仍大有可为。”
上海明当代美术馆推出“社区剧场——重访闸北公园”
2020年7月,上海明当代美术馆也推出了“社区剧场——重访闸北公园”活动。
邀请设计师、策展人、音乐人、表演艺术学者、声音设计师们一起走访、观察“闸北公园”。
并以不同方式探索、介入公园,与公园里的人们发生连结、互动并共同表演,来重探城市历史和社区记忆,激发艺术与社区生活互动。
近期在某社交平台上,上海人民广场的相亲角再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被大家记下的不管是事件还是公园,就如复旦大学陈建华在讲座中提到的,“公园所谓的公共性,体现在全民参与。只有公共性的参与,才使得公园保持活力和发挥能量。”
作者:王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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