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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3点一过,那座城市便一点点在泛白的天色中苏醒过来,彻夜未眠的我站在位于高崖上的旅馆房间窗口,眼睛一眨不眨地凝望着这个过程。也是像现在这般,奇妙地孤无所依、唯有惘然发怔的时光。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好像无论是函馆、小樽、室兰,还是旭川、留荫、网走,有关北海道大城小镇的印象我全部都是透过窗子得到的…
* “下着雨,你还拖着行李箱挤地铁一个人来学校。”
“今天是入学第一天。”
“我那年也是这样。”
“嗯。”
“祝你一切顺利!”
…
现在也可以按照曾经预想却错过的方式与世界相处,一切都还来得及。
* “你的肉眼看见的玫瑰,
生长在永恒的上帝里。”
每张照片都体现着一段对话、一个合作关系。在这里,我听到了爱。
* 这是火的味道,从窗边飘来。楼下正在祭奠亡者,跳动的火光映在拿铃铛的手上,一张张陌生微红的脸。
我在去年收到了你死亡的信息,直到现在才确定。因你的位置由之前的某一点变得无处不在——你总是突然的出现,以一直以来的方式:斜坐在对面独自喝着咖啡望向窗外发呆、穿着你喜欢的那件连衣裙从楼梯上下来、站在我正在阅读的书中的那棵无花果树下…死亡让你无处不在。
我就住在天上。
* 两座大建筑罩下一片黄黄的色调,改变了周围的气息;穹隆阴沉严肃,使一切都暗淡无光。街面上石板干燥,阳沟内也没有污泥,没有水,沿着墙根生满了草。一到这个地方,连最没心事的人也会像所有的过路人一样无端端地不快活。一辆车子的声音在此简直是件大事;屋子死沉沉的,墙垣全带几分牢狱气息。一个迷路的巴黎人在这一带只看见些公寓或者私塾,苦难或者烦恼,垂死的老人或是想作乐而不得不用功的青年。巴黎城中没有一个区域更丑恶,更没有人知道的了。特别是圣·日内维新街,仿佛一个古铜框子,跟这个故事再合适不过…
这间屋子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应当叫作公寓味道。那是一种闭塞的、霉烂的、酸腐的气味,叫人发冷,吸在鼻子里潮腻腻的,直往衣服里钻…
&
1917年4月2日,星期一…作为一名艺术家,他在这座城市生活也有两年:长到足以认路,短到还不至于对这座赏心悦目、充满魅力的城市习以为常。向南穿过中央花园再朝哥伦布广场前进,一路走来所产生的愉悦感总让他精神振奋;绿植嫩叶与周围建筑相映成趣的美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世界的一大奇观。对他来说,纽约城是一件艺术珍品:一座布满美轮美奂的现代展品的雕塑园林,比人类另一件伟大的建筑作品威尼斯更具活力和急切感。
* “卑微的日常,和如同崇高神话一般的对岸的世界相邻而伴。在自己身边普通无奇的场所,打开了不可思议的洞穴,从洞口窥见的彼岸世界里总有接近于神灵世界的存在……”
Q:“你怎么看待这番描述?”
A:“废话。”
Q:“文字,还是观点?”
A:“全部。日常的世界对我来说并不存在,所见皆是梦境。视觉映射的景象(任何景象)与记忆构筑的景观(所谓的彼岸)同为一体,虚幻、不可触摸,指尖轻点即可打碎。”
* 终于不拍了,即使相机就在身上。
某种程度上,我期待着常规被打破,这不是在日常中缝隙中探求非日常深渊,只是在炙热的大道上行走时,间歇误入两侧的小径。我期待的是视野上的休憩,给自己一个不易推翻且心安的理由,停下来抽根烟。
与朋友的相聚这件事会让我提前几天就开始有所准备(避免期待),各自散去后的归途中,我“扔掉”相机,不再“被逼迫着”。
* 相较于光学目镜,通过显示屏拍摄这一行为将画面割裂成两部分:视觉表象及图像画面,这恰好对应两个眼球——人是用两只眼睛观看的。这两个视角在拍摄的瞬间出现,也是对“真实性”抱有最大怀疑的瞬间。(将先前的照片拿到拍摄地,将两者拼贴成一张新的照片,这种方式就是“割裂感”的直接体现)。
* Q:“刚刚警察过来驱逐过,但两分钟后就重新聚集起来了。”
A:“他们在游行?像香港那样?”
Q:“不,这里是上海。他们倒卖月饼票,为了钱。”
A:“哦。那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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