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
* 前两天太阳很好,清晨的光透过衣架留下影子。这光太美,我只想带着相机去拍照。
山,就是山;
花,就是花;
房子,只是房子;
它们在那里。
只因为它们在那里。
扔掉自己是被事物接纳的前提。
* “你总在盯着我!”
“并没有。或许是你幻视。”
“我也不想这样了。你不用一直提醒、质责。”
“也许,你需要一个伙伴。”
* 青骑士&挑衅
艺术不是为了“再现可见的事物,而是使得(生活)成为可见的事物”。
* 丢弃“自我意识”,世界逐渐清晰。换句话说,真实隐身在“经验”背后。
* 昨晚刮了一夜的风,雨也没停,早上看到梧桐树叶大多全落了,混着水黏糊糊地堆盖在路上。树皮干裂着挂在枝干上,裸露着的。上次看到这景象是在一年前,同处街角。
我近期对植物着了魔,每棵植物都会让我停留,是它本身的诱惑。在透过目镜凝视一棵树干时,我并没有注意某个身体正在逐步地靠近,结束观看转身撞到一张面孔——人类的面孔。
“你在拍什么?”她问道。
我尚未从惊恐中恢复。
“我看了许久,也不知道你在拍什么。”她继续说道,似乎已经意识到不能得到回答。
我习惯性的微笑后离开。
一个路口之后,回应从我身体内部产生:“是木节眼。”
“回家吧,说着说着,却感到其实我无家可归。我想我只是个木头的节孔,一个木头门上的节孔,就像暗箱相机房间的镜头一样的东西。通过我,妻子、儿子、猫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有着正像与倒像的关系,我不知道究竟何者是正,何者是反。若这是正像,那么另一个就是倒像;若这是倒像,那么另一个就是正像——无论如何,我都只是一个节孔,只是一个洞罢了。洞,代表不存在,我这样想着。但接着我又想起这纯粹是种观念论,于是自我嘲笑了一番。我的身体,内部明明已经烂醉如泥,表面皮肤却非常寒冷,只有脸是滚烫的。我开始朝家走去。没多久我已陷入酒醉。老人也不见了。”
* Will Gompertz 有一本叫做
我的记忆力并不好,阅读和忘记同时发生,将一本书读完放在一边,这不仅是在物理层面上发生的事情。或许某些片段埋入底层记忆在某刻触发(往往与“经验”更容易达成交易),但这总归是极少发生的。提起这本书上在于它将现代艺术的关键节点(称呼为门派更为恰当)做成地铁站点,相互之间的联系连成线,最终构成一幅地铁图,放在扉页。每次在地铁上,我总想起这幅图,以及它背后的文字“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艺术家总想改变些什么——形式或理念,这是他们存在的意义,只有死亡能阻止这冲动,到那时便结束了。我一方面因为变化发生得如此缓慢而焦躁,另一方面,我也在为没有找到“专属风格”而急切。在这两种悖论和糊里糊涂的生活选择中,我彷徨、懊恼着。
* 自我的视线、面对自我的视线而被抛投回来的事物的视线,在这两者互相缠绕的空间中是否还有另一种视线?图像的视线?
在刚刚洗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若世界不能被简单的二元化,除RECORD & DOCUMENT 外,是否还可以有一种探索称为IMAGE?
图像作为对“自我”&“对象”的认知的记录,固然能被划入“对象”的范围,但在这片时间里,其本身是否被“遗忘、忽视”(“自我”不会落得如此境地,它一直在被强调着)?我的意思是,图像其本身。
以视线的角度来说,相较于前两者是经过机器的转达(事关拍摄),它直接对视,或许才是更为直接、纯粹的观看。
“The greatest ambition of my career is to be a good role model for all those who are or wish to be professional footballers. ”
这是C罗今天脸书中的一句话。巧合的是,我在今天才发现《功夫足球》中周星驰所住的那个39层的楼顶就是淮海中路的那栋楼。
他们一起坐在楼顶。向下问我:“你还要上来吗?我已经告诉你上来的路了。”
从昨晚刮起的大风到现在还没停。树叶没剩多少了。深夜的街道上没有人。又是荒废的一天,我懊恼着。把外套裹得紧了些,踩着满地的枯叶,向上望去。且不要将我丢下。
AMBITION
分享到微信,
请点击右上角。
再选择[发送朋友]
或[分享到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