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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君又叫抟庐。 广有“大”及“阔”的意思,而抟有“结聚”的意思。细想想,他的两个名字似乎是在相互较着劲。 平时做事,他风风火火。四十岁的人,二十小伙子般热烈。见到朋友哈哈一笑,一下子就把你的激情点着了。烟,抽起来一根接一根,茶,喝起来大把大把地抓。下班后,你刚想懒一会,他大步过来,拽上你就走,问他干啥,他不容你商量:“打球,打篮球去!”
但一当他坐来,便又马上沉入了另一个世界。常常在某个早晨,他会说:震生,昨天又没有睡着觉,画了两张好画,你看看。也更常见到他因熬夜太晚,而睡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那深深的酣眠和那窝腿拱腰的工夫,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迷恋传统。认为不懂笔墨的人不足以言中国画。他用他理解的方法画“院体画”,对传统的笔墨符号给予了现在的人,少有的尊重。
但他又醉心新奇。他一直激赏“城市水墨”及“抽象水墨”,他总是在传统的样式中,把线及墨块弄出些洋味。
他既喜欢、善于结构,又喜欢、善于“解构”。
突然有一天,他对我说:“震生,你跟子康联系一下,我想买一套他的出版社出的《维特根斯坦全集》——我想把它研究通。”只要他一叫你,肯定有让你振奋、叫你吃惊的事;听不到他的声音的时候,他肯定是在书本里,或者,正在舞弄笔墨,自以为是地构筑、“破坏”着自己的书与画的艺术王国。
管子说,必须抟气如神,才能使自己的世界里的万物备存。愿广君能“抟”得更好一些。
2003年12月于北京
作者:陈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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