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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无形·大巧若拙

  庄子《逍遥游》幽微深远,有“包藏宇宙,吞吐天地”之气概,其文笔“包罗万象”,纵横古今,学贯天下,涵盖万物。中外学府名流的文章,无不从庄子那里借鉴。例如:号称天下第一的泰山“经石峪”摩崖刻石,被历代学者评为“大字鼻祖,榜书之宗”,其书法静穆安详,“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竟多达数十处,以上两句话均出自庄子《逍遥游》,此类情况举不胜举,由此可见庄子文章影响力之大。

  2011年3月17日郦汾阳先生在深圳竹林小学创作《庄子•逍遥游》,动用一丈二尺宣纸三十张,以简静率真,清丽超脱的碑草书写成,总字数约1430字。总长度为108米。当然作品不是完全以尺幅大小来决定艺术水准的,主要是看作品的“含金量”,要经得起在千度高温中铸炼熔化,才能看到金子的真相,所谓“真金不怕火”也。

  笔者亲自参与了郦汾阳先生的书法专题片的三次拍摄全过程,以及香港书展等一系列活动。目睹了郦老现场创作众多作品的真实情景,例如3.6×3.6米的巨大“德”字和“道”字,一丈二尺的对联,八尺篆书对联十余件以及巨幅手卷等,难以一一枚举。现将二幅“骇人听闻”的皇皇巨作略述一二:一幅为郦汾阳书《庄子•逍遥游》碑草书;一幅为郦汾阳书《金刚经》摩崖石刻正书体。因作品的特殊性,对其艺术的深度很难精确阐明,故而只能请老子来讲两句了,老子曰:“……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看来用于郦老的书法中是比较吻合的。

  郦汾阳先生一生“淡泊名利,不求闻达”,他说:人世间的“德”,是由“心”所生成的,故而书法中的最高境界是书者的“心”,然后生成道德真性。书法创作无论何种书体、何种法度、何种变化,关键是看作品里有无“至真、至性”的内涵。其次再看笔墨能否透过宣纸的深处。所谓字为“心”画也。

  郦老在创作《庄子•逍遥游》时,神情自若,淡定自如,从大墨盆中抓起长锋羊毫,舒缓地将笔落到一丈二尺宣纸的右端,身形从容,低眉侧身,恍惚中看到郦老运足丹田精气,像有电流通过全身的每个部位一样,迅疾到达毫端,笔墨和宣纸在交会中发出了一种惟妙惟肖之音,好像万物都来归附在笔墨点画之中,可谓“妙行无住,书道合一”。接踵在通篇《逍遥游》1430余字中随着笔画的繁简,大小不一的悬殊,感到恍恍惚惚的有万物之属,在字里行间“冥冥”中感到一种摸不着,说不清的奇怪“东西”,在错落奇侧长达数十厘米的长短线条中与大块墨韵形成强烈对比,空灵变幻。在上下连接处精气逼真,每个字的细微转折处穷形尽相。在写到“藐姑射山,汾水之阳”时,骤然发力,每个字放大到80厘米左右,与前面1000余字成“背水之势”,交相辉映,使通篇再次出现了简拙混沌的气息与庄子“清静无为”的思想合二为一,作品中传达了作者的心声,同时也表达了作者的理想与情怀。

  郦汾阳先生在刚创作完《庄子•逍遥游》的同一个月中,于2011年4月17日在深圳智慧广场两个800平米的大厅中创作《金刚经》摩崖石刻榜书大字。该作品动用一丈六尺宣纸118张,用恬淡、安详、严正的楷书体写成。总长度为218米。高度5.08米,总面积达1158平方米,总字数5500余字,每字达35-45厘米,其中最大的字达20平方米,另有2-3米的字百十个。还有一张约4厘米左右的中楷,将《金刚经》全文5000余字写在一张一丈六宣纸中,完成后计11000字左右。该作品被世界协会以石破天惊之势认证为世界最大的《金刚经》书法长卷。真可谓惊世骇俗也。

  泰山经石峪摩崖石刻天下第一,为北齐安道一所书,其书法“如龙蟠雾”,“似凤腾霄”,雄观古今,被尊为“大字鼻祖,榜书之宗”,千百年来尚无一人能够逾越。今天,郦汾阳先生创作的《金刚经》摩崖石刻法喜充满,气象万千,与安道一泰山经石峪相得益彰,在不同程度方面填补了“泰山经石峪”的残缺不全,给我们一个想象空间,开启当代书法界的先河,具有深远的历史性意义。

  郦汾阳先生在答记者问时说:“我将以一生的勤奋献给我的书法艺术,奉献给社会,奉献给全人类,奉献给佛教文化,继承‘安道一’书法,为国家和民族争光,这是我坚不可摧的信仰。”听到这里,包括笔者在内的很多人感动万分,忍不住流下了热泪。老子说:“大美无言,大象无形”,这在郦汾阳先生身上得到了印证。

  刘真

  2011年8月6日

作者: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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