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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之年,三枝招摇在自己的绘事里,依然健朗,奔驰在自制的王国。在烈日和自己的土地间,保持了忙碌的姿势,像个农夫,更是个隐者,朴实而聪慧,溢情而坚持,始终在民族性的诗性空间穿梭游荡,构建一个人的水墨样式的同时,与自己、与民族性绘画纠而不结着。
扬州的八怪与征仪作为扬州的后花园深深刻存于山之的记忆深处,在其画事间藕断丝连着。近于海派绘画的世俗现实,与江浙的墨趣,和对水墨的把玩深深进入山之的真诚游戏似的创作间!
山之对于八大的认可就像对自己的认可一样,体现在无形与有形的一贯中,水墨里的格调是山之或经营或自觉的必然结果,犀利而直接,较真又纠而不缠,草根而不失人文性,虚野而书卷味十足。
山之的绘画是草根里的贵族,充满人文的野性之光!像一粒生命力旺盛的种子,偏要在肥沃与贫瘠的夹缝里生长出整个世界来。他就是这样一个挑战未知的殉道者,一个倔强得让人不得不关注的现代中国画家。
山之给自己的命题是一种潘天寿似的苦难超越,要在两极间寻得一方属于一个人的乐土,要完成的是把看似不相干甚至对立的东西变成一种合理的新传统。所不同的是潘天寿打破了南宗北派、山水和花鸟的界线,而山之想要结合的是书卷味与草根样,人文传统与个性彰显的有机统一。简言之,就是把草根性书卷化,在传统的牢笼里获取虚无洒脱的灵性视界的无限可能。
山之正一步步接近着或实现着这种可能,在这个过程中他正经历或将要经历一次次疼痛的“化蝶”的过程,这需要非人的意志力和雄强超迈的人格状态。好在山之瘦弱的身体里始终藏匿着他那与生俱来的武士般的人性之光。
从三枝到山之,似乎预示了某种内在的必然,由绵厚到无限可能,那将是挡在我们每个人面前的一种能量,留给人一种从外到内的敬畏。
2011年12月22日浩昌于京郊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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