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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辰盛夏,惠公出杭州赴乌镇,途中过桐乡钱君匋艺术馆。蒙劳书记助我佳趣,惠我良趣得以将黄牧甫、吴昌硕、赵之谦之大家印作厚石摩磋于掌上,那种“与古携手、心与古会”的惬意,出得艺价竟舍不得洗手。
观印谱与观原印有许多不同的感受,观原石非常直观每一个线条与线条的关系及其质量,那里轻重、那里曲直、那里薄厚,不观原石没有见地,而观印谱犹如看照片,没有那种立体的丰富的与委曲。在钱君匋艺术馆,我有幸看到了吴昌硕的“破荷亭”、“石人子室”、“我爱宁静”、“人生只合驻湖州”等大印,而观大印与平常所用半寸之印感受截然不同,吴师大印的宽博、豪迈、雄强,在岁月的包浆里,那种苍然的郁勃之气,让你对吴师篆刻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而黄牧甫的《华阳》、《俞旦印社》、《六朝管华斋》《吉祥竞室》等印作,看似平常,细看却非比寻常。每方印作的布局、构图、虚实似乎都可以想见,但黄师却总有出乎意料的险峻与幽然,那种“光洁”中的“憨拙”在笔势与印势的交融之中,不声不响,但给读者内心的那种森严的静穆,令人茫然,令人拍案称奇,心悦诚服。
例如《俞旦印信》这方印,印边与内文挤得很紧,但黄师处理每个独立字时却很宽博,他将“疏能跑马”、“密不容针”的概念没有用在笔画与笔画,字与字之间,而是用在了字和空间虚实之间,这让观者总有一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而黄师的变化在于因字应虚实而变,无规无距,更无规律,但贯穿在印作的那股静穆之气在今人看来更具现代装饰之美,黄师生于清代,成名民国,成就于今。黄师之后有邓尔雅继承印风,但因学识能力有限,虽有小技而未有大成就,反观当今印坛,海上唐存才等学子,综合艺趣非民国人学可比,故其印作虽不能超黄迈古,但其精气神也足另黄师欣然点许也。
有位先哲说过这样一句话:思维是最大的陷阱!在艺术上,但凡在处在有意识的思维、思考、设计、匠心阶段者,离艺术的自由王国还相去甚远呢!
作者:刘新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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