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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不可不纯,书风不可不正。
学术以心为本,书风以格为要。余学书四十余年,年至四十八岁方有可悟。渐悟乎?顿悟乎?
四十五岁之前,余亦出版过数本作品集,如今回看,不堪入目者甚甚,能入眼者皆为临习前贤之作,凡自家面目之作,漏洞百出,其丑无比,面目可憎。然而能堂而皇之成为作品集,在于心存功利,意在得失,归于荣辱,可笑疏狂是也。
纵观书法史迹,食古不化者,充其量名家是也,食古而化者多成大家者也。
学书之病有三:曰博而不专,曰巧而不浑,曰华而不实。
惠公早年此三病都有患之。医法其实也不难,贵在抓住一书法主脉,拼命研习,也就是“举一反三”,关键是这个“一”是个什么水准的一。
余学伊秉绶五年,头三年有许多百思不得其解之处,直到反复体会过伊书隶字诀之后,方有可悟。
方正、奇肆、恣纵、更易、减省、虚实、肥瘦、毫端变幻、出乎腕下,应和凝神、造意、莫可忘拙。(伊秉绶语)
此伊字书诀就惠公而言,只能作为参考,方不能照搬,否则伊氏大山你将永远无法超越。
惠公之法可谓明矣!要诀是,用伊秉绶的隶意,结合黄牧甫印法,错落伊书,书法黄印。也就是用篆刻之法写书法,用书法体现篆刻之法。
在此,真的要感谢清代这两位远远被现代人低估的大家,特别是黄牧甫!他是与吴昌硕更加难能可贵的艺术家。如果说吴昌硕是绿荫骄子,那么黄牧甫就是冰上舞蹈家。特别是当吴昌硕的浑厚雄强与黄牧甫的静穆宽博不期而遇的时候,任何一个印学爱好者都会对黄牧甫有一种别样的关怀,那么黄牧甫是怎样被忽视的呢?惠公看来,就是:写篆刻史的人不懂黄牧甫,写书法史的人更不懂黄牧甫,就像唐诗中最美的《春江花月夜》不能入选《唐诗三百首》一样。真正美的,一定会被传诵。真正美的一定会被认知。在艺术界,往往最后被认知的,其艺术价值往往越大,这种规律还在延续。
惠公在此二师的作品中得到了极其充分的滋养。真正明白了一个道理:学习书法的人真幸福啊!
作者:刘新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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