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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晋之作经常以小孩为题材,幼小幼稚的生命被置于粗砺坳黑的钢材前,以次对比给人以惊异和震撼,从早期作品开始,郭晋就有一种敬畏生命的人文主义情怀。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试验与锤炼之后,其艺术语言更加肯定和明确,由此创作了近作《家园系列》。这是一组令人悲戚也令人感动的画面:在深远奇幻的空间,漂浮着锈蚀的婴孩和少年,或者啼哭、或者欢笑、或者在梦想中升腾,而伴随他们的是飞翔的大鸟、游动的木马和摇荡的秋千。一方面是纯真年代的美好,一方面是看不见的外在力量对美好的破坏,这些形象的选择和处理自然流露着画家对生命的眷恋和对灾难的预感。但郭晋不是消极宿命论者,他总是把人类的悲剧置于更高存在的关照之中,这就是画面中不名飞行物如神示一般的出现。与其说这是空间的提示,不如说是时间的期待,即从未来的角度来关怀人现在的存在状态。作品的神秘感和宇宙性,深藏艺术对人、对宇宙生命体的深深爱惜。他所碌求的精神家园不是人的被救而是人的自拯──因为在他的画面里即使是天外来客在被污染的空气中也变得修迹斑斑。郭晋以单纯的形象和细腻的描绘,为我们提示出生命的困境,也许正因为有这种提示,人类精神的价值才不致在被毒化被腐蚀的文化氛围中消失。
——摘自 《陌生情境与都市人文主义》王林
陌生化对于郭伟、郭晋两兄弟,更倾向于超现实。……在主题上都表现人的不安感,但郭伟更倾向对人与社会的关注,而郭晋更倾向与对人与自然的关系的关注,所以郭晋较郭伟在处理画面上更有一种隔漠和距离感。其语言的核心是人形的锈化处理,使人的形象失去活生生感,而呈现一种久远的感觉,或者说这种处理使人形失去时间性,变成一个永恒般的沉重物。但郭晋又把着个沉重物以漂浮的状态,处理在宇宙般的神秘空间里,使画面形成矛盾──既沉重又失重般地飘忽不定。加之不名飞行物的点缀,宇宙和夜般的天空处理等,一种永恒的神秘和不可知的意象便油然而生。反复使用“孩子”形象,也许是诸如宇宙等自然之迷使郭晋渡过了最困惑的童年,也许是孩子从来作为人类童年的象征,而铁锈般的孩子便成了一种意象,一个既久远又现时的永恒的谜。
——摘自 《陌生情境──内心意象化的现实》栗宪庭
作者:栗宪庭,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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