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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拥油画诗词
——刘拥
2007-6-23
翰海秋歌
夕阳的余辉
在沙浪上翻滚
如潮涌澎湃
妩媚的金黄
在秋风中争艳
唱响诗的乐章
诗的身躯
诗的秋叶
聚集成诗的光影
留下美的
永恒——胡杨
——刘拥
极调•胡杨
灰色是一首歌谣,
在歌谣中
寻觅我心灵的寄语。
在天际一线的亮光中,
无数的黑影在灰色中狂奔,
张牙舞爪、
狂裂斯鸣。
把时间凝固在
冷灰的空间里。
留给自然的是
无限的遐想和风骨般的叹息!
——刘拥
冷歌•胡杨
寂静的冷色,
像轻沙一般,
掩盖了你的狂暴。
然而你骨子里的钢毅,
却向人们展示着,
倔犟不屈,
挺拔孤傲的,
生命永恒的乐章!
——刘拥
断魂•胡杨
岁月的磨砺,
无情地将我拦腰折断。
黄沙在狂风中飞卷,
掩埋了断裂的枯枝。
只有红艳艳的红枊花,
在我身边歌唱。
赞美那千年不倒的身躯。
——刘拥
戈壁人家
在戈壁深处,
传来牧羊人家的一阵阵欢笑。
红枊花在漫舞,
胡杨树在展示金色的辉煌。
羊群在芦苇丛中安详的觅食,
沙梁后面又传来牧歌的回声。
这里没有都市的嘈杂
没有巴扎的喧嚣,
有的是自然和谐的甜境,
天地合一的牧羊秋歌!
——刘拥
骆驼赞
大漠胡杨是我家,
无忧无虑走天涯,
东西南北任我走,
管它秋冬与春夏。
——刘拥
胡杨树的自白
赤裸裸, 他用热乎乎的双手,
直立在你的面前。 抚摸着我的身躯,
苍白扭曲, 叹息中老人自言自语,
是我的自白 苍桑岁月留下生命的悲壮,
纹理中我在追忆; 风霜雪雨洗沥出生命的印迹,
斑驳中我在诉说: 生,一千年不死;
“曾几何时, 死,一千年不倒;
有位白胡子老者, 倒,一千年不朽;
颤颤巍巍地走到我的身傍, 这就是你胡杨生命的壮歌。”
——刘拥
晨曦
几棵断头胡杨,在经历了百年的沧桑与摧残之后,仍矗立着苍老而坚挺的身躯。薄薄的晨霭中,刚刚升起的太阳,还来不及探出它的温暖,但谁又能怀疑,冬日的早晨这迟早要来的关照呢。
佟志红
秋雨
秋雨后的天空,
洁净中透着明朗。
一碗清澈的雨水,
倒映着秋日的灿烂,
把安迪尔牧场的小路,
装扮的分外迷人。
啊,安迪尔牧场,
在茫茫戈壁深处,
在黄沙环绕的大漠怀中,
尽孕育着如此多娇的胡杨美景!
——刘拥
古道神韵•胡杨
天边的青纱在轻轻的漫舞,
卷动着五彩缤纷的花环,
地平线上一道道跳跃的金色浪花,
把大漠染成桔黄色的海洋。
尼雅古道,
在述怀心中的愉悦。
不屈的卫士守护着古道的热土,
秋日的三驼是瞬间最高遗的来客。
——刘拥
魂归咏叹•胡杨
我不相信
它真的死去了,
这分明是,
另一种活法!
铁灰色的身躯,
倔强的挺立,
向苍天发出,
永久的诘问:
“为什么金色
是我的坟冢?”
—— 冯远敬
沉默
在寂酷的静谧中,
沉默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在沉默中复生,
在沉默中死亡。
不问苍茫大地,
不管天高地远。
大漠狂沙翻滚,
戈壁行风血雨,
猛回首,
好似狼烟飞动,
风骨连成一片!
——刘拥
金色的梦幻
遥远的天边
响着雷的轰鸣
和风的呼啸,
那是羊皮鼓拌着
热瓦甫的合奏。
我为明澈的秋起舞,
告别辉煌的金色,
迎接冬的苍白,
和春的新绿。
——冯远敬
胡杨夜歌
夜色稍稍到来,
把大漠戈壁覆盖。
弯月挂在天空,
大地一片银灰。
远处的一丛丛黑影在微风中摇曳,
那是胡杨树在夜色中翩翩起舞,
或是在寂静中低声哀鸣。
月光下的胡杨啊,
静谧而幽远,
悲壮而安逸。
此时此刻,
它们在享受月光洒在的银色的光辉,
在品尝浪漫的甘甜雨露,
也期待着黎明的到来,
和一轮红日的冉冉升起,
啊,夜色你是胡杨最美最甜的梦乡。
——刘拥
金色绝唱
遥远的天边,
飘动着缕缕白云。
明澈的秋水
倒映着秋的辉煌。
旷野中,
戈壁在欢唱。
艳阳下,
大地在燃烧。
千年的胡杨,
头顶秋的金冠,
在清馨的秋日中摇摆。
它在展示着生命的希望,
也在诉说着生命的绝唱!
——刘拥
悲歌英魂
一幅美丽的景色就存在于大漠之中,
只有涉足寻猎他的人,
才能体会到悦目的快感。
自然的鬼斧神功,
把眼前的景色组合的天一无逢,
没有多余,
也没有缺憾,
只有对心灵的洗礼和召唤。
让一颗振颤的心灵,
感悟你神来的造化。
——刘拥
春光里的乐章
生命的存在有多种多样,
而胡杨的生命,
是一首永恒的乐章。
大漠本是一道荒凉悲凄的景色,
而胡杨却选择了沙漠,
做息身的睡床。
只因为有了胡杨的存在,
大漠不再是一道荒凉悲凄的景色。
胡杨活着的姿态,
死去的身躯,
都把大漠现显的无比神奇。
——刘拥
首望•胡杨
极目远眺,
绵绵千里,
无边无际,
沙浪滚滚涌来,
又奔腾而去。
阳光下瀚海在涌动,
万物在吐露秋的芬芳。
这棵古老的胡杨树啊,
岁月给你留下了斑驳的印迹,
使你变得苍老和古朴,
但你挺拔的仍然威风凛凛,
不屈不挠。
此时此刻,
你不尽在享受阳光的温暖,
还在奏响那“命运”的交响乐章。
——刘拥
布依乡的十月
十月,一个收获的季节。
当你一步一步登上高处的沙梁,
回首眺望,
无边无际的原始胡杨林,
好似缤纷的彩带在飘动。
是金灿灿的夺目,
是宏伟般的壮阔。
林中炊烟缭绕,
牧羊人家,传出鸡鸣狗吠的叫声。
骆驼和羊群,
在林中缓缓移动,
维吾尔姑娘身背卡巴克,
来到克里雅河边打水,
时不时的传来欢快的笑声。
啊,布依乡的清晨、
布依乡的十月,
一幅甜静安逸的生活境域,
一种世外桃源的生活常景。
——刘拥
大漠英雄树
一双艰辛的双脚, 你的身躯给人们一种启迪,
沉重的来到你的跟前, 那就是胡杨精神!
你巨大的身躯让他无法平静。
这里原始的让他窒息、——刘拥
这里寂静的让他恐慌、
这里从未有来客造访,
这里的一切都在尘土下生息。
千年的枯枝,
层层叠压,
白骨一般闪亮。
干裂的红枊枝,
纵横交错,
密不透风。
仰天望去,
你庞大的身躯,
张狂的伸出无数根巨臂,
把大地覆盖的昏昏暗暗,
好似怪兽的肢体在扭动。
岁月是你变的如此张杨,
也是你变得如此苍老。
你的身躯蕰藏着一种力量,
火焰
遥远的天边,
弥漫着秋意浓浓的空气,
淡紫色的沙浪,
有浅到深变成土黄色的波浪。
阳光下,
一团团赤烈的火焰,
像金色的浪花一样翻滚跳跃,
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里没有痛苦的争扎,
没有孤单和寂寞,
唯有秋的赞歌,
和大漠的壮美。
——刘拥
真爱•胡杨
大漠是我的胸怀,
胡杨是我的真爱。
岁月的流逝,
在时间和空间的不停轮中,
胡杨经受着,
沧桑岁月和风霜雪雨的洗礼,
忍受着酷暑寒天和狂风恶沙的无情考验,
但它们的坚毅精神不变,
灵魂永存。
胡杨的枝叶,
增添和传递着心灵的火花,
胡杨的肢体,
释放和沟通精神世界的真谛。
——刘拥
童年
稚嫩的双眸,
透着童心的亮光。
一只温柔的小手,
穿过胡杨树壳的屋门。
这扇质朴原始的屋门,
本是一棵参天胡杨的化身。
而如今,
它已失去了往日的威严的气度,
成为牧羊人赖依生存的工具,
成为一个童年的美好记忆。
一只温顺的小羊羔,
总能唤起人们善良的心愿。
家园的胡杨门啊,
就是一首儿时的歌谣。
——刘拥
永恒的对白
几千年的风雨,
在这里经过。
几千年的狂沙,
在这里吹过。
不知何时,
你的躯体布满了裂痕,
也不知何种力量,
改变了你高大的身材,
你变得又矮又粗千奇百态,
好似神工巧夺的奇物,
令人莫测神望,
你已不是一棵普通的胡杨,
在你的身上散发着神奇的力量。
每当秋风吹来,
你的风采便加灿烂辉煌!
——刘拥
生命
生命是一种抽象的概念,
任何生命都有它存在的意义。
舒适的环境生命更加丰富,
险恶的境域,
生命不仅脆弱,
而且始终在生死间徘徊。
然而,生命又有博大的一面,
环境能锻造它坚韧不屈的格性,
越是穷尽的艰苦境地,
生命将能畅想英雄的乐章。
胡杨就是生命中,
一首高亢洪亮的乐章!
——刘拥
高亢的怒吼
嘶裂的心肺啊,
向苍天发出怒吼。
没有甘露,
生命极极可危。
痛苦的挣扎,
已把心灵扭曲。
怪异的肢体,
在倾诉命运的悲泣。
唯有一丛丛红艳的春语,
伴我同生与死。
愿生灵珍爱大地、
珍爱每一滴甘露、
珍爱生存的家园。
我站立的风骨,
能唤起梦的觉醒。
——刘拥
黄沙中的哀鸣
漫漫黄沙,
在红尘中绵绵起伏。
干裂的风骨,
向苍天发出低沉的哀鸣。
这是生命的缩影,
还是命运的悲泣。
空气中弥漫着尘埃,
寒风中充满着利剑。
一阵阵沧桑的悲歌,
从遥远的地平线上传来。
希望再远一些的地方,
有绿色的召唤。
——刘拥
金秋放歌
胡杨是生命中,
最闪亮的火花。
胡杨是太阳,
是美妙的歌声。
它的躯体多姿多态变化万千,
使人产生无穷的想象。
它的枝条千层交错,
弯曲回转,
使人在迷茫中徘徊。
它的秋叶金色光芒,
把自然装点的灿烂辉煌,
使人沉醉在阳光的美景之中。
——刘拥
魂归咏叹
我不相信 倔强的挺立,
它真的死去了,向苍天发出,
这分明是, 永久的诘问:
另一种活法! “为什么金色
铁灰色的身躯, 是我的坟冢?”
——刘拥
金色绝唱 艳阳下,
遥远的天边, 大地在燃烧。
飘动着缕缕白云。 千年的胡杨,
明澈的秋水 , 头顶秋的金冠,
倒映着秋的辉煌。 在清馨的秋日中摇摆。
旷野中, 它在展示着生命的希望,
戈壁在欢唱。 也在诉说着生命的绝唱!
——刘拥
感召下的风景
一幅美丽的景色就存在于大漠之中, 没有多余,
只有涉足寻猎他的人, 也没有缺憾,
才能体会到悦目的快感。 只有对心灵的洗礼和召唤。
自然的神工手笔, 让一颗振颤的心灵,
把眼前的景色组合的天一无逢, 感悟你神来的造化。
——刘拥
秋韵
你的存在,
叫我心醉,
让我迷恋。
我不知道该怎样倾诉,
见到你的感受。
蓝天和白云,
起伏的沙丘和银色的芦苇花,
把你突显的更加完美。
你古怪的体态,
飞腾跳跃般的枝条,
还有那金灿灿的秋叶,
把清澈的克里雅河水,
映衬的美不胜收。
啊!胡杨。
——刘拥
戈壁风骨
风骨般的大树,
挺立着,
静静地挺立在沙海中。
它已逝去生命的绿色,
粗大的躯干孤独地剌向天穹。
横行无忌的漠风,
酷烈炽热的阳光,
不懈地雕琢它,剔蚀它,
最终露出了骨和筋的刚毅。
它伴狂沙穿越寂寞的风尘;
它伴随风雨突显真正的血性,
至到死亡的尽头。
它那伟岸挺拔的身姿,
在漠风中永久的闪光。
——刘拥
宁静的家园
宁静的家园,
是一方圣洁的净土。
悠扬的歌声,
是迷人心醉的清风。
清风在原始的胡杨林中飘荡,
那是牧羊姑娘的心底,
发出对这片净土的挚爱与眷恋。
参天的胡杨树是牧羊人家,
相依相靠的受护神,
是宁静家园的标志。
阳光下的和风,
在这是轻轻吹拂。
克里雅河边的羊群,
似一团浮云在水中移动;
悠闲的骆驼伴着清风,
在林中徘徊。
银光闪闪的盐碱滩上,
红枊花吐出迷人的粉艳。
一幅醉人的田园牧歌,
一首古朴的田园诗篇。
——刘拥
春溢
似乎有雨刚刚下过,
空气中还飘浮着湿润,
星星点点的新绿破沙而出,
那千年胡杨也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虬枝向天索要着甘露。
似乎有风轻轻掠过,
丝丝缕缕的浮云,
俯视着生机勃勃地大地,
沙漠的精灵在家园中悠然自得,
汲取着大地的馈赠,
忽而举头眺望,
远处的天空下希望在延伸……
—— 轩敏
于田老桥
昔日的老桥,
异域风情,繁华喧闹。
车来人往,熙熙攘攘,
马嘶驼鸣,羊群穿裆。
小摊小贩,挥汗叫买,
商货丰富,琳琅满目。
维吾尔姑娘,
飘逸着艾迪来斯的风采。
白沙巾上的羊皮小帽,
那是于田妇女特有的塞外风貌。
桥东传来铜匠铁匠,
有节奏的打击声。
桥西回荡着热瓦甫和冬不拉的乐器声。
屋顶的绵羊在安详的觅食,
天空中鸽群在展趐飞翔。
清澈的克里雅河水,
倒映着老木桥繁荣的景色……
——刘拥
克里雅牧羊人
他们深居在,
原始的胡杨林中。
透过他们的眼神,
你体验到的是,
胡杨林中的甜静和安逸,
羊群和白云,
还有那浓浓的盐碱味。
痛苦和寂寞,
悲哀和忧伤,
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刘拥
母亲
锐目般的眼神,
透着母亲的胸怀。
饱经沧桑的脸颊,
留下岁月的印迹。
银色的白发在微微颤动,
它在诉说着,
母亲的艰辛历程。
——刘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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