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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到这个时候,我就像一台疯狂的打字机,为我们的艺术节撰写各种各样的文本,填写各种各样的申报材料——把一个设想从完全的天马行空到白纸黑字,到可落地、可执行、可运用的文本,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痛苦归痛苦,每年一次,却又乐此不疲。应了那句“痛并快乐着”的时髦话。
其实,一年一度的美术报艺术节从技术角度上而言,密度太大了。从操作角度上讲,强度也太大了。但是,“绑”着每年的美术报年度人物,每年年底的订报和发行,这事还真少不了。
所以,每年我们公开募集艺术节展览项目时,开始都在想,最好是有新面孔来策划展览,有新面孔来参加展览,但是,每年都天不遂人愿。就像每年春节晚会,哪个导演不想标新立异呢?又有哪个导演真正的标新立异的呢!春晚被吐槽好像已经是一个常态,即便请了冯小刚,也救不了江湖的急。我在想,如果美术报艺术节在一个城市持续的举办,我可能走在街上早晚会被恨铁不成钢的热心观众或读者揣上几记老拳。
好在我未雨绸缪,居心叵测;好在现在的艺术节每年都在一座不一样的城市举行,好在现在我还没有挨揍。
艺术节怎样能做的更好,把我的头发都想掉了。问题是,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来。今年,我和我的团队在各地调研项目时,我都会怯怯地顺便问一句,艺术节怎么搞更靠谱?在千奇百怪的回答中,有一种回答指向是一致的,换策划思路,换策展人。
今年,策展人算是换了一半,我谨小慎微地做着尝试。但是,从尚未结束的项目申报情况来看,和我们艺术节多年合作的策展人所提交的方案显然要比新晋的策展人所提交的方案要成熟很多,这不得不让我们策划团队的工作班子陷入一个巨大的恐惧漩涡。
要想稳、想好,老方一帖即可。要想变、想新,上新人、出新思路就OK。但是,新手上路是没有预演的,他的成功是个人的胜利,而他的失败却是艺术节的败笔。在“好”和“新”的标准都模棱两可的今天,被吐槽和接受吐槽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以我的性格,求变、求新是一个事,但从艺术节的大局看,我宁可相信治大国如烹小鲜。所以,我的头发是掉定了,按这样纠集路子往下走,掉光了也是合情合理的。
艺术节不是艺博会,更不是商业运作的展销,它需要传递一种精神,一种正能量。很多展览看完,会恍恍惚惚地出现一个可怕的幻觉——除了贵、除了钱,除了升值、保值,什么都没有——出现了道德危机。这样的展览很可怕,但是这样的展览很多。这样的展览,看的时候喜欢看,看完就骂娘,不过,过两天再让你看这样的展览,你还会看。
艺术节的展览,希望的是让人家看完展览之后,还有回忆,还能涉及到情感。美术报的艺术节,作为媒体搭建公共平台的展会,更希望通过展览让所有人相信艺术,相信艺术在华丽的背后藏着有坚持、有自由、有爱,有着我们一直追寻着的美好,相信我们每一次细微的善意都会化作对这个世界的致敬。
作者:谢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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