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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淳化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一只熊站在路畔。熊是石的,汉化的,目送霍去病的几十万大军和成千上万只骆驼组成的商队逶迤西去。石熊体积极小,仅半人高,一前爪举在头侧,一前爪捂腹,作嬉闹状,鼻子发红(特意以有朱砂红的石头赋形)让人一见大乐。
拿石熊替代“泰山石敢当”或“西出阳关无故人”一类的石碑——在古人的胸怀和幽默面前,我们只能兴叹。
上面是贾平凹先生新近散文集《西路上》所述及的。印象中,贾先生其他篇章中,还集中谈过霍去病墓前的石雕和自己书房里摩肩接踵的汉罐。
该是大汉精神的简拙憨朴打动了作家。
我在汉代隶书《张迁》,《鲜于璜》,《衡方》筹碑刻中,触摸到朴厚;在《礼器》中感受了清峻;在《曹全》中沉迷于秀润。但它们一律被正大庄严所统帅。进一步说。是朝堂气,凛凛不可犯。这是汉王朝日积月累演化而成的浩浩气脉,苍郁,沉雄,博大。
这种气脉体现在汉隶中,是理智,法度表皮下的简明晓畅和高古不群。汉隶的魅力在于它旗帜鲜明的拒绝繁琐做作,极力倡导大处落墨。这就是所谓的“汉味”精神内核。
这种内核影响了太多为人们所熟知的诗文。庄周的《逍遥游》,老杜的《秋兴八首》,以及文天祥的《正气歌》,都是现成的例子。
这是大汉精神的肃穆茂盛。
铁山,岗山,尖山,葛山,负载着摩崖石刻,矗立在山东邹县。此外,还有《开通褒斜道》,泰山《金刚经》,云峰山刻石和焦山《瘗鹤铭》等。它们的共同特征是闲逸,懒散,旷达,奇伟,洋溢着山林气。它们朝代不一,区域各异,但心心相印,都对“循规蹈矩”深恶痛绝。
这些栖身深山大野的摩崖书记多与佛道有瓜葛,天真烂漫,稚拙不拘。
着意返回鲜活生命的本真状态——这是艺术创作的不二法则。
范斌先生斋号抱朴堂。这链接着人生观。他处事以善以诚,讷言敏行。自觉的把自己对社会人生的理解,以浑厚华滋的“意韵”表现形式灌输到书法线条中去,努力实现“汉味”基础上的“文”化。
作者:郑志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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