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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旭的画演绎着一种扑朔而多重意味的宣示,促使观者轮番领受普遍精神的个体理想化现实,或仅为一幕幕“心象”,独立且饱含众数链接点,由此流溅出诸如表现主义、木刻版画、漫画、门采儿、民间性、幼稚体、魔幻现实、超现实、出离、记录、乌托邦、记忆、梦境的混合气质。
其多数作品让观者无以触及具体时空和真实的世界,但又羼杂其中,这些“心象”具备自我的存在轨迹和时空现场,亦真亦幻,事件与场景通俗明了而区别现实,生活即景同构造的意趣相融合,纯真朴实中隐藏凝重。纵想式的屯垦、涂鸦史的游牧、奇色乡村生活、小资的迷茫和情趣、城市街头的诙谐想象,这些“游击式”的冷寓与旁观,漫延出西部大地的茫无和野趣。这些异化的部分或源于理想主义,或类于风马旗,柔媚中秉持近乎自然主义、自由主义的立场。
这座“时区”中,故事有童话的余味,区域中的地理人情变得缓慢而停滞,此种永驻无关宏大与崇高,日常烙为世界。在永旭《梦想与服从》矛盾理想的经历溯想片段中,读者觉察着画家成长与立业的小趣、必然和机缘,这些文字之于画面的佐证,显然更为吻合“流动的时空与自由的意志”。永旭自我的成全与旁观的刺透,所举的“人生就是一场戏”的观点或成了其玩味。世俗日常中的合法异化总有不期而至,荒诞而正常的情景,验证着外界病理化的常态,荒诞是世界的能指,亦是良知的拷问和自然的修复。或许,同质而标准化的秩序外观中的些许特异有挑战话语权的风险,但新视野和未来撰写亦于此展开。画中观者目睹苏式美学及地方经验的失衡与重新想象,回归后的植入与漫延印证着个体的生效和区域的开放。“心象时区”为永旭所造,在其颅脑的热血、暧昧、诗情中恒久游荡。
永旭近作中涌现了较多关于新疆乡间与城市街角的景物,这些或民俗或街头写真的记录和再造,改写与延展着观者对现实的理解和解读现实的视角。《彩虹廊桥》等关于区域自然中的奇趣人文,充斥未来寓言或经个人志趣所向后的疏离之感。新疆绿洲生态与内地人群满布的的差异,酝酿的人文与自然视觉化的记忆,绵延而多极,消解意见和论点,存留艺术家的感官、情趣的模糊意指。或许此即是新疆观者、艺术家的一类创作样式或生态,亦是“新疆性”的写照。而永旭则含全球化的铭示,及回溯后的全面“出逃”。永旭作为一种区域试验的生效,显然与其经历有关,相较多数本土艺术家,其个案迷离而富真理。
曾群凯
作者:曾群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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