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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27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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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26日,在摄影展“未有烛而后至”即将开幕之际,艺术家陈传兴,台湾摄影师阮义忠,中央美院美术馆馆长王璜生、策展人蔡萌及汉雅轩创始人张颂仁聚会美术馆二楼展厅现场,从展览发散开去进行一场文化对谈,谈论摄影与伦理、社会、美学、技术的各种关系。
王璜生刚结束在印度的游走考察,自嘲刚从“西天”归来,深为神秘印度文明对时间、生命、伦理的认知态度所感动,回到陈传兴的摄影场域,王璜生感悟同样是从自己文化角度表达了对人生、生命的知觉、理解。陈传兴摄影作品多为对日常生活常常被忽视的人群、事物的淡淡表述,观察并呈现底层人对世界的看法,具有厚重的文化力量。置身展厅观看,且有一种深邃的时间感,带有一种对历史的另类触觉。通过对陈传兴并不太深的了解,王璜生认为他的镜头是有立场的,直击社会和人文,直击具有情思的物象;同时他的镜头也是伦理的,透过镜头感知摄影者对社会的观察,也感知拍摄对象对于社会、人生的思考。
阮义忠也是台湾著名的人文主义摄影师,对其而言,从事摄影是一种偶然,从小喜好文学、绘画,却成为一名摄影师,不过也是因为摄影,他才能结识陈传兴。阮义忠当年在《汉声》杂志收到一份陈传兴摄影展的请柬,当时陈传兴名不见经传,却引起阮义忠的极大兴趣,觉得他的摄影想表达什么,却又不肯说清楚,当时人们拍照普遍追求美,他却在陈传兴的摄影中看到对于情感的挖掘,引导人们回到照片背后人、事、物价值的重新挖掘。后来阮义忠主持“当代摄影新锐”的编著,陈传兴赠与一本辛迪?舍曼的摄影集。辛迪?舍曼在当今摄影和艺术界赫赫有名,她是将观念摄影上升到艺术高度的关键人物,当年却也是新锐人物,陈传兴就能知其品质,阮义忠极为欣赏他的眼光,并成为至交好友。对于陈传兴的作品,阮义忠称是复杂的,看不懂的,就连他对于自己的评论文字也看不懂,这种复杂也就充满了不确定,揭示的是一个未经解释的台湾。同时,阮义忠也认为对陈传兴来说,摄影不仅是记录,还可以是一种观看方式,可观看到摄影与存在、社会、美学、伦理学的交叉关系。至于这个展览以“未有烛而后至”命名,阮义忠认为这是对陈传兴内心状态的真实描述。
陈传兴回到展览本身,介绍展览营造了一种“冥界召唤”的境遇,本身也是对“等待”、“消失”、“死亡”等状态的讨论,展览作品大部分以葬仪和车站为题材,这本身就是一种离别和等待。陈传兴坦言生命本就如此,是一列在单行道上快速行驶的列车,一路看到的风景也有快有慢,展览展出的只是他坐在生命列车上看到的风景,是他经历时间的碎片整理。展览以“未有烛而后至”表明了个人及作品的开放态度,虽然犹如展厅营造的黑暗,作为一个文化杂食者,他愿与他者互为“后至者”的“在者”。同时也希望展览实现银盐和数码新技术的结合,达成共融与和谐,并成为共享的剧场。
对于陈传兴作品,蔡萌认为是营造了一种文人情怀的气场,对于摄影者本人而言也是一种“娱乐”,他在黑暗中达到一种自在状态,不过这也符合中国的文化传统,中国“文人画”也是这么一种创作方式。谈到摄影的技术话题,虽然现在数码技术兴盛,但银盐仍是摄影奠定美学基础、建立认识的基础,数码自身的文化特质和美学特征也处在形成当中,所以目前仍是数码与银盐交替的时代。张颂仁最后加入讨论,在所有当代摄影师里面,他认为陈传兴是最看不懂的,不过也是最重要的。陈传兴作品多以“死亡”元素展览,建立一种生与死的重新认识,构建一种逾越了生死边界的伦理秩序,这也是对“礼”秩序的再次构建。陈传兴最后对张颂仁发言进行补充,谈到礼记的礼、周礼的礼和西方礼仪的区别和仪礼的伦理学层次。
陈传兴是一名深具法哲义理的学者摄影师,其摄影展“未有烛而后至”将于3月27日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二层A展厅开展。
文/张文志
图/魏葳
来源:央美艺术资讯-国内 作者:CAFA,ART,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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