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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05 17:45
毛姆说:“我时常腻烦自己,觉得借助旅行可以丰富自我,让自己略有改观。我旅行一趟,回来的时候不会依然故我。”
毛姆说的旅行目的地,应该就是这里。在向日葵、蒿草以及落日的农野,这里的雨季从不担心枯竭,令人瞩目的是色彩、声音、气味汇流成河。
而这些你却经常看不到。我们经常习惯在别人的图片里看见更向往的生活,用以代替带着自己的眼睛去感知。
《收割者和麦草堆》
梵高
看了以上作品,你或许会想到一个画家,名叫梵高。因为这两者看似有一种相似的描摹手法,虽然前者看上去稍嫌粗拙,但对于生活来说,落在纸上的是同一种热情。
梵高一生中最杰出的、最富有独特创造性的作品,都是在他生命最后的两年中完成的。他早期的作品中,画面色调常是低沉的,可是后来,它的大量作品的色调开始变得鲜艳而明朗,好像是要借助这欢快的色彩来慰藉人世间的苦难,以表达他强烈的理想与希望。
正像他曾说过的话那样,“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但是总有一个人能看到这团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
是的,梵高与农民画都有这样一种特质,他们称赞生活,描摹理想与希望,而理想与希望,往往容易被我们平淡的生活所磨灭,只有少数人能一直看清它藏在哪里。你看不论是梵高,还是农民画家,他们的作品画面上都充满了浓烈绚烂的色彩,一如阳光下的向日葵,表现出活力四射的激情与摄人心魄的力量。
《从麦田远望阿尔勒》
梵高
农民画《夏.种》
秦洪波 日照市美术馆
卓别林曾在《大独裁者》中借剧中人之口感叹:“我们考虑太多,感知太少”(We think too much and feel too little. )。在全媒体的时代生活,人们越来越缺乏“直接经验”。我们观看别人的影像、别人的转发、别人的生活,却很少真正进入自己。
他人的认知,正在扰乱着我们的视野,让人忘了真正的生活,甚至也让人忘记了真正的自然界。
是的,你很难有机会去看真正的梵高,去理解他的热情,你有时会认为,这个世界在认真作画的人,也许从梵高那一代就消失了。但站在这些质朴而充斥着巨大生命力的作品面前,你会看到,一个个类似于向日葵一样肆意开放的生命笔记。
是的,你的眼睛在哪里,你的生命就在哪里。
《在希望的田野上》(部分)
你看一下的画作,画面的构图是多维度的,有黄色的树木下,孩童在放白色羊;有坐在拖拉机里面的农人在耕地;有戴着斗笠的插秧者;人的身体无不结实,具有强壮的生命力,忍耐、谦卑、诚恳……被叠加的农民生活的景象,被有秩序的安插在各个角落,这让画面中农人的劳作有着不寻常的庄严感。
这是由陕西户县十二位农民艺术家共同创作的作品《在希望的田野上》,画面以秦岭为界,从左侧开始的北方一直穿越到右侧的南方——西藏的布达拉宫、内蒙古的草原、延安的宝塔、北方广阔的平原、南海的航标灯,高铁在蜿蜒的山间穿梭,一切你不能同时看到的生命力都在这里。
为了保证画面的整体性,12位农民艺术家各有分工,画山画的最好的艺术家画山、画水画的最好的艺术家画水、甚至有专门的人画蓝天,画蓝天的艺术家开玩笑说自己是“天王”。12位艺术家用80天的时间让这幅画浑然一体,这是人与大地最亲密的关系,是农民艺术家们对生活的歌颂。
《在希望的田野上》(部分)
《在希望的田野上》是中国农民画精品展的主题作品,2016年10月14日,第十一届中国艺术节“在希望的田野上——中国农民画精品展”在古城咸阳正式拉开帷幕。
“农民画和城市生活逐渐水乳交融,农民画艺术家得到了他们应有的尊重。” CCTV7农业节目《乡村大世界》栏目制片人、主持人,中国农民书画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毕铭鑫先生谈到农民画的发展这样说。对于农民画这件事情来说,毕先生也已倾尽了自己热情。
因为与看到这些画的你我一样,毕先生的眼睛从接触农民画那一刻起,就很难再离开这里,这些具有巨大生命力的作品。有人说,写生的奥义是“生”。生是生命,也是生活,生动。而农民画就是有这么一股特别的生机,它传递“在场”的证明。看这些画,相信你也能感受到:画家就在现场,在这里生动的活着。并且,它们还想抓你进去,一起活着。
农民画作品《带鱼汛》
蒋德叶
海伦·凯勒曾经在一次无意间抱怨过自己的朋友们不够珍惜自己的观察能力。她写道:“我经常测试我的那些有正常视力的朋友,想看看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最近,我问一个刚刚从森林中散步回来的朋友,问她看到了什么,她回答说:“没什么特别的。” 我自问:这怎么可能呢?在森林中散步一个小时都看不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
这就是梵高,或者农民画或者毕先生想要告诉我们的,如果你真的睁着眼睛却再难关注到什么东西,希望你选择去闭上眼睛去欣赏,从一幅农民画开始,重新抓回自己的欣赏力。
来源:凤凰网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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