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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困居斗室常想到齐白石的衰年变法,然而胆识不足,无从落笔。今春北京美术馆举办过一次新文入画展,由于体力不支,难以远行,也只能心向往之。文人画作为国画传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历史悠久,成就很大。但毕竟时代变了,新旧文人既不能划等号,那么从旧文人画演变为新文人画,原是合乎潮流的,可是对一般老画家来说,这种“变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比较之下,青年人框框少,更勇于探索。所以我想他们在新文人画的旗帜下办画展,肯定会有新的成就和启示。
我所接触到的天津美院的几位青年画家笔底洒脱,时有新意,可能也属于新文入画类型:现在看到李孝萱的部分展品,虽然味道不同,却也有类传统的文人画最初属于神、妙、能三品之外的逸品。其区别于一般专业画家的特点是:第一不求形似,以意造境,因而不属于气足神完,浑然天成的神品。第二不求精巧,淡雅朴拙,因而不属于巧夺天工的妙品。第三不拘法度,不计功力,因而也不属于绝技超人的能品。而是信笔写意,随手泼墨,类乎“笔戏”、“墨戏”的文入遣兴之作。往后不断的演变发展,从书画融汇到诗文题跋,终于把诗、书、画组成一体,充分发挥了文人的专长而和所谓“匠人画”包括一般的专业画家分道扬镳了。
按照这样的审美标准,李孝萱的某些画如“离思”、“忆梅”、“驴背寻诗”(见图)、“石门饯别”等,是合乎要求而富有新意的,这些画以相应的山水树石为衬托,突出了主体人物的形象和情节。有的杨柳依依,用草书笔意漫不经心地钩描,有的雪巅红梅,连泼带染;也有杂树山石,兼施钩皴点染,层层分明,功力不浅。几乎主体人物的神态非常醒目。有的沉思,有的凝想,有的谈笑风生,开怀畅饮。连那只小毛驴似乎也在推敲诗句而忘乎行止了。最后再细看一下那些题画的书法和诗意,不也更文气十足而引人入胜吗?这些画从意境到笔墨都很丰富深远并不象有些旧文人画那样冷逸而超脱。这也应该说是一种可贵的出新。至于题材内容,似乎还没有更大的突破,和其它画面比较有一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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