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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一旦看透了所有的恐惧和希望,我们才会拥有超越思维局限,有察觉力去面对现实与未来的多重挑战。现代科学家坚持,若认为发生的每件事都是出于上帝的旨意和控制,这实际上等于什么也没说。但艺术家可以向世人展现奇妙的图景,预先思考能被证实的预言。
“移民的外星人”(Migrant Aliens)系列主题群雕异常直观如蒙太奇路演人类在自创的尴尬剧中,日渐没落而又荒诞的片断。面对世界的分歧和动乱,人类彼此的不信任和设防,自相诋毁和残杀,多疑的心智使我们反复驻留在混乱与世俗,传统与贪心,竞争和恐惧的持续污染中,虽然我们竭力希望为自己提供一个自由无惧的永生的环境,释放我们人类的创造力,快乐与关爱,希望世界能再次有新人类一样的景象出现;一个全然不同的新的世界和净土在我们的地球上开出奇异之果。
这个世界上一切令我们赞赏或厌恶的特质,都是我们内在的反映,尽管这个内在也是一个远方,是一个无意识的,广大的未知。但是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通灵经验是人类接受传统暗示和过去习性的策动,由此透射出来的“念想”(Thought form)。
也许只有冥想能彻底转化我们人类的疯狂。当观众们看到猩猩穿戴起人类遗落和破损的宇航服,套在毛发未尽的身躯之上,穿着宇航服的猩猩左肩上还依靠着人类初生的婴儿,似睡未眠的成人面相和头颅可能会是梦想家萨尔瓦多·达利,也可能是艺术家本人,也可能会是我们地球上所有的每一个人。我们时而会感受到陌生的蠕动和颤抖,关于不堪入目的疾病,关于难以想象的痛苦。尤如米开朗基罗为“被缚的奴隶”写的诗:“睡眠是甜蜜的,成为顽石更是幸福,只要世界上还有罪恶与耻辱的时候,不闻不见,无知无觉于我是最大的幸福和欢乐,不要惊醒我,讲的轻些吧!”猩猩牵着意外降临的外星人显得奇异而又平静,身后还聚集着更多的外星人正纷至沓来,而此刻的人类已集体缺位失语。这一组充满仪式感和图腾的雕塑只是一个故事的逻辑和构建,但又是魔幻现实。
我们人类正深陷于主义及各种意识形态,因此无法消除彼此的隔膜和冲突。国家主义,宗教意识形态与冥顽不化的虚荣正在摧毁着人类的自律和反省,世界正在遭受到意想不到的损坏。欧洲正在出现的叙利亚难民正在成为全球性问题弥漫着,移民的困局正在考验着我们集体的慈悲和智慧。如果我们一定得是民族主义者,并且拥有一个主权国家,我们就不能同时也希望世界和平能够实践。我们人类虽曾尝试容忍,怀柔,沟通和保留颜面的诸多策略,但仍是局限大于开放和理解。
社会残酷,嫉妒与愤怒,历史与争战,人类过度自恋的情绪表达,我们将互相毁灭。死于历史的积聚,而历史的积聚便是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处境。
“移民的外星人”可能会带来毫不在意任何国家主义,因种族而动乱,或宗教信仰而永久的分歧。我们假如能通过“念想”体会到这组雕塑的“移民问题和兆示”希望能唤起我们的共同的面对和修正,唤起迷失已久的共鸣,并使我们开始警醒;历史和爱并不在时间和剧情的尽头,如果使命和拯救不在当下发力,便可能永远不会出现了。人类的爱一旦消失,乱码的事物即刻将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圣经》肯定地说道;“没有异象,民就放肆”。
(注:用“我们”二字来代替第一人称“我”,借以显示我们人类狂妄自大的自我感能够彻底消失)。
2017.2.19 重庆
作者:傅榆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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