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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08 08:03
艺术教育作为美术馆、博物馆与公众之间的桥梁,越来越受到重视。在艺术教育向公众推行的国际大背景下,美术馆、博物馆作为最有连接艺术与公共的场域之一,如何在更加开放的空间构建基础上,关注更加多元的社会群体,实现更人性化的美术馆功能建设,值得我们思考。
借麓湖·A4美术馆“2017年第三届iSTART教育论坛”之际,我们选取故宫博物院、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以及高雄儿童美术馆、麓湖·A4美术馆为例,探寻美术(博物)馆公共教育的N种可能。
故宫博物院
故宫博物院:从“艺术”的故宫过渡到“文化”的故宫
故宫博物院宣教部副主任果美侠
故宫这座有着500年历史的建筑物本身所具有的艺术性足够能抓住观众的心,这里的每一处景点、每扇门、每堵墙都能从建筑、历史、文物等方面体现独有的特色。在这个年观众量1500万,永远不愁没有人流的地方,如何把博物馆教育通过文化、艺术相结合的途径呈现给观众,并开发观众的创造力,是故宫博物院宣教部副主任果美侠所思考的问题。
“八旗娃娃放肆萌”布艺人偶DIY
“这里悠久的历史传统,会让我们习惯性的忽略它的艺术之美。如果我们将原本文化的信息直接呈现给观众,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非常缺乏创造力。其实我们在教育项目策划了很多选题的,像通过对‘金瓯永固杯’的公教活动,让学生描述这个乾隆61年制造的器物,传递艺术品背后的更多信息。譬如乾隆在60岁时已经退位,为什么会在61年延续乾隆的年号?通过临摹的形式,发现更多的细节,这不仅是艺术的故宫,更是文化的故宫。又像宫殿匾牌中的字体,包括满文、蒙文和中文,都是使用的小篆,这都体现了文化的信息。因此,故宫博物院的教育项目更多的是借助艺术活动来传达博物馆的文物藏品或者建筑信息背后的文化内涵。”果美侠以举例的方式道出了故宫博物院在公教方面的方向。
巧刻乾隆印,玩转橡皮章
学习单作为故宫博物院学生参观时所配发的内容设计上,果美侠表示也有很多值得教育摸索的项目。“就像古代汉语的书写顺序,满文和汉文的书写顺序是不一样的。康熙年间,因为跟罗马教皇有过一些关于中国礼仪的冲突,我们现在在法国的国家档案馆还保存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就是康熙年间颁布的红票。这个红票是由满文、拉丁文、汉文共同书写的,就呈现出不同的书写顺序,中文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满文是从上到下从右到左。”
从“艺术”的故宫过渡到“文化”的故宫,在家庭项目实践中体现在协作上。“我们关注家长和孩子的配合,与其像往常一样讲述龙袍上图案的涵义,不然让孩子们自己动手,用材料来尝试,为什么太阳、月亮、星星、斧子会出现在衣服上。”此外,选择合适的观众并进行推广活动,也是很重要的,必须针对不同年龄层的观众展开具体的活动。此外,寻求合适的合作伙伴也是有必要的。“做博物馆教育的人,尤其在故宫里,大部分是学考古和文物历史出身的,对艺术的因素不是很了解。但是艺术很好玩,又很有吸引力,所以我们需要找到能够懂得艺术呈现的合作伙伴来跟我们一起把艺术的形式和文化信息结合到一起来呈现。”
“如何以艺术的形式与文化信息相结合,一方面促使我们教育人员发挥自己的创造力,生产出适合观众参与的项目。同时在观众参与这些项目的时候,也是在培养参与者的创造力。”果美侠如是谈到。
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
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打破孩子们和美术馆之间的隔阂
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文化项目执行总监Fanny Serain
作为法国仅次于卢浮宫和埃菲尔铁塔的第三大游客量的法国蓬皮杜艺术中心在2016年接待了来自全球各地的90万名访客,文化项目执行总监Fanny Serain在介绍时引用了乔治·蓬皮杜总统的一句话,大概意思为“他希望巴黎有一座艺术的中心,既是向公众敞开的美术馆,同样也是创意的中心,在这里艺术可以融于音乐、电影、书籍和视听的研究。”
对于这样一座于1969年决定兴建,1977年建成并开馆的艺术中心而言,创造一种新型的艺术中心是必然。除了艺术展览,还有音乐实验室及图书馆,同时还有现场表演。以青少年观众及其家庭为例,Fanny Serain表示每年有15万的儿童访客量。“除了儿童展区,我们还有青少年工作室,蓬皮杜希望传达一种‘我感故我在’的理念。‘感’是指感受、感觉,我们希望通过各种参与和动手能力的培养不断开发出孩子们的创造力,鼓励他们去探索,这也是我们教学方法的源头。同时,我们还和人类学、认知科学以及教育方面的知识相结合,以此促进孩子们的动手能力。”由此,我们可以看到蓬皮杜以自己的感观来体验、学习的教育概念和氛围。
为庆祝蓬皮杜艺术中心建成 40 周年,巴黎的设计工作室 GGSV 受邀重新设计了其中的儿童展厅(Galerie des Enfants),搭建出了一个摆满各式各样雕塑部件的互动空间。
今年作为蓬皮杜艺术中心40周年庆典,机构开展了一系列的活动,如何将身体与心灵相结合,全身心的进行艺术创作,用五官来感受艺术,创造艺术,为了更好的理解当代艺术而充分发挥想象力,与艺术家进行沟通、交流等,以此促进孩子们的批判性思维、创造力和表现力,帮助他们形成更加深入的对艺术的理解,是蓬皮杜所希望看到的。“我们一直致力于和艺术家进行合作,并让孩子们参与其中,用这样的方式去吸引他们”,对于艺术中心在文化项目工作的开展,Fanny Serain如是表示。
此外,蓬皮杜艺术中心有三个专门为儿童和青少年设计的展厅。专门为儿童设计的空间叫做“儿童展厅(Galerie des Enfants)”,也是法国第一个专门为儿童设计的展厅。这里会接待很多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会有展览、工作坊和创意空间,工作坊主要服务于2-12岁的孩子和家长。“儿童展厅”的区域是非常开放的,一些视觉设计展、表演展览,以及和艺术家一起设计的互动设备都能很好的吸引孩子们。“参与并制作一些东西能够有效的促进彼此的交流,这不仅是一种交流更多的还是想法和知识的传播,并且进行自我表达,总之,这些都能够让公众更好的接触到艺术品。”
蓬皮杜艺术中心“儿童展厅(Galerie des Enfants)”
一般而言工作坊都是家长和孩子们一同参与的,因此有些展览我们会以游戏的方式让更多的人参与其中,而这些活动是和美术馆正在进行的展览有所关联。“像此前法国艺术家阿曼(音译)所做的展览,把物品构建组成不同的样子来探索多种可能性,此外还有日本艺术家的纸板箱工作坊。通过这些过程,我们可以观察到艺术家是如何进行创作的。我们会邀请很多孩子来到此处,不断地操作整个展厅的装置,让它们动起来。为庆祝蓬皮杜建成40周年,我们邀请巴黎的设计工作室 GGSV搭建出了一个摆满各式各样雕塑部件的互动空间‘荒诞花园’,它看上去像一个童话世界,当中的很多组建都是蓬皮杜某些区域建筑外形上的缩影,以这样一种赋有想象力的方式在重新塑造了蓬皮杜,深得孩子们的喜欢。”
“在休息室的区域,我们运用了电子技术并且根据艺术家的不同而定期更新主题。同时还有音乐和表演等内容,希望通过交互式的体验方式,让青少年处于一种想要去创造的空间当中。此外我们还有很多供实践的空间,鼓励孩子们进行各种探索,培养他们的好奇心。如果想要画画,专门的作画空间,孩子们可以从墙上画到地板上。在创新实验室里,主要以3D打印为主。……根据不同年龄段的孩子们,我们有相对应的课程。像通过身体进行实验,感受到艺术理念的美术馆瑜伽课等,我们组织这些不同的活动也是希望打破孩子们,孩子们和家人,孩子们和美术馆之间的隔阂,让他们更好的参与到家庭活动当中。”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打消当代艺术与大众之间的隔阂
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公共教育部主任张琍莉
作为中国大陆第一家公立的当代艺术博物馆,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在2012年成立时便设有公共教育部。不同于其他博物馆所呈现的传统或是经典艺术,张琍莉作为公教部的主任,更多是在考虑如何打消当代艺术与大众之间的隔阂,吸引更多的观众走进来,让他们更加理解当代艺术。
“当代艺术可能并不悦目,但真的很好玩。它包罗万象,打破限制,既有追溯历史也会展望未来,更重要的是活在当下,跟我们的日常经验,个人情感都有所关联。”在张琍莉看来,大部分人对于未知是会有所抗拒的,公教部的工作正是通过以展览为核心,组织体验活动来嫁接大众与专业,建立这中间的纽带。“每个馆的定位和特点都是不同的,就我们馆而言主要是围绕展览来展开公共教育活动,我们没有常设展,每三个月会更换一次展览,同时也会交错2-4场展览,最多的时候有5场。因此,我们的活动都是围绕展览展开的。在我看来最好的教育就是展览本身,深度挖掘作品的价值和意义并传递给受众是很重要的。此外,我们馆之所以吸引人的原因也在于展览以外的活动非常活跃,观众参与体验非常高。被动的看展览是不够的,得有交互式的体验。”
盐田千春作品《生命之川》以高达22米的装置横跨PSA一至二楼,用空无一物的床意指身体的缺席和生命的流逝。
今年4月,PSA群展“身体·媒体II”呈现了大量的装置和新媒体作品。其中,日本艺术家盐田千春的装置作品《生命之川》以高达22米的装置横跨PSA一至二楼,用空无一物的床意指身体的缺席和生命的流逝。因此配合展览展开公教活动时,如何打消这种冰冷消极的感觉是张琍莉需要考虑的。
“现场的300张钢丝床以及贯穿其中的循环流动的红色液体,在PSA工业化的空间内观众看来多少有些不适感。于是我们在针对学龄前儿童研发展览相关活动时,找到了亲情这个点。人出生时是在床上,每个生命最早的期许表现在我们的婴儿床,在做活动导览时我们让小朋友对父母提问,关于他们的出身,是如何准备婴儿床的等等,现场的对话非常感人。有这样的交流之后,再进行自己的一张床的创作,最后把床连接起来,使得一种血缘关系在其中。”张琍莉表示,设计这样的活动也是在让看上去比较高冷的当代艺术变得有温度。
在“如何在美术馆快乐学习”这件事上,公教部也是花了心思的。2016年做电厂夏令营“有故事的夏天”时,临时展有艺术家陈劭雄个展“万事俱备”、“市民都会——上海:现代城市主义的样本”以及中外艺术家的驻地展览“零食”。其中,“万事俱备”是陈劭雄(已故)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个人展览;“市民都会——上海:现代城市主义的样本”作为历史样本研究,以文献展的形式探源上海现代建筑,追踪上海现代城市主义思想的肇始;“零食”邀请到的38位/组艺术家在美术馆驻地两周到一个月时间,创作出了非常有趣的展品,有用纸盒搭建的教堂,有炸薯条的老爷爷,各种新奇古怪的作品搭配“生活是正餐,艺术是零食”的口号。
《看见的和看不见的,知道的和不知道的》(2007),陈劭雄,装置,图片来源于艺术家官网
“有故事的夏天”整个活动以故事为主线穿插,每天早晨有绘本的晨读课,怎么来到美术馆参观,美术馆妈妈给我讲故事,美术馆的奇遇等内容,并组织参观上海的三大美术馆。“陈劭雄是一位非常幽默的艺术家,他将日常生活经验结合作品,用非常简单的方式模拟了奥运会比赛,因此在夏令营中我们也纳入了游戏竞赛的方式。此外还有一次性版画创作,小朋友根据体验画自己的故事并做成简单的版画印刷。我们也将几场展览的内容相结合,像用艺术家的创作方法模拟一条街景,我们便邀请爸爸妈妈带着孩子用手机拍摄一些上海的代表性建筑或者风景照,将每一位小朋友的创作连接起来成为街景,并请他们来分享为什么要选取这些场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有什么样的故事,现场非常有趣。现在越来越多的小朋友不会说上海话,结合展览内容,我们在夏令营开发时也穿插了教授上海话日常用语的部分。同时,我们带着小朋友从绘本开始,以每天深入一点的形式编了一个关于美术馆的故事,以接龙的方式进行脚本创作,让小朋友讲述给父母听,并在家长的建议下将故事逐渐完善丰满起来,最后做临时展艺术家创作的方式做了盒子,成为各自的道具,并将故事取名为《保卫美术馆之战》。这里面有各种怪兽,或者小朋友在美术馆参观弄坏了的展品,在夏令营结束时表演了一场非常活泼的情景剧将故事呈现出来。”张琍莉表示,五天的夏令营时间虽然不长,但美术馆还是设计了很丰富的活动。“其实我们每一次的活动都不是单一的,会安排很多游戏,包括结合音乐、建筑等方面。有一位叫牛牛的小朋友从2014年上海双年展开始,已经连续三年参加了我们的冬令营活动。今年参加乐高夏令营的同时,还带着她的另外三位小伙伴来参与。这对我们而言都是非常好的鼓励,也是我们开展公共教育活动很大的动力。”
“艺术不是被教育出来的,应该让孩子们更多的自己去感受和沉浸于其中。”张琍莉如是谈到。
高雄儿童美术馆
高雄儿童美术馆:营造一个家庭共有的场域
台湾高雄市立美术馆教育推广组约聘助理研究员、教育展策展人陈婵娟
相对于台北,高雄是一个有着很多重工业的地区。早在20几年前这里被称为“文化沙漠”,此后,这座城市以“艺术文化”的方式发生着转型。1994年,高美馆在消除文化沙漠的方式下应运而生,肩负起了在当地推广美育的作用。台湾高雄市立美术馆(高美馆)下设的儿童美术馆,是全台湾第一个公立的儿童美术馆(儿美馆),这个从游客中心改建而成的美术馆自2005年开馆至今已经有12年之久。
据台湾高雄市立美术馆教育推广组约聘助理研究员、教育展策展人陈婵娟回忆,儿美馆是在一篇《我们需要一座儿童美术馆》的呼吁文章下伴随着质疑和挑战下诞生的。“一开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做,找了很多跨领域的专家学者,包括建筑师、博物馆学、艺术行政、艺术教育、儿童发展等领域的人士,希望找出一条路径。通过走访和考察,我们逐渐认识到教育的真正目的不是要增加知识,而是设置充满智慧、刺激的环境,让儿童自行探索,主动学习。”
做儿美馆的过程中,陈婵娟找到了很多不同角度研究的学习模式,包括不同的环境理论、学习理论,以此去了解孩子到底如何学习,以及他们的行为模式。“不同年龄的孩子,他们限制和学习的形式是不一样的,儿美馆不是单纯的用视觉的方式去学习,而是调动全身的感观进行探索,包括环境以及他们的经验,从而构建未来他们在学习上的感知。如何寻找到孩子们亲近的学习方式,是我们着重考虑的。此外,美术馆在社会艺术教育上的职责和学校的教育是不一样的,我们主要是通过物件和展览与民众进行沟通和教育。”
儿美馆与普通美术馆很大的不同之处在于,不会像美术馆那样专注于艺术作品的部分,而更多的要考虑到孩子与艺术品之间的关系。如何启发他们对艺术的兴趣,调取积极性是儿美馆成立的宗旨。不是为了培养艺术家,而是以美术馆艺术教育领域作为基础,利用创造性游戏、探索式互动的教育展示活动来提供孩子的艺术学习之路。因此,儿美馆的三间展览室从大门到中庭、沙坑,周边的环境全部进行了改造,尽量把户外园区也延伸成为艺术空间教育的场域。
沙、土、水,被称为儿童三宝。
“在一楼的空间,我们针对的是低年纪到中年纪的年龄层,还有小学阶段的儿童,年龄大概在2-5,5-7岁。2007年,我们针对低年纪的小朋友策划了认识色彩的活动,把展场用冷冷果和暖暖果的方式,以孩子的口吻跟他们讲色彩是怎么一回事,生活中有哪些色彩,带给了我们怎么样的感觉。同时,我们也邀请了艺术家用色彩的概念进行主题创作。此外还有触觉的展览,我们称之为‘触觉’探险地,完全从材质的角度出发,艺术家也呈现了丰富多元的各种材质的作品。让孩子尽可能的触摸,是我们鼓励的。”
“纸房子是和高美馆同时策划的展览,让建筑师帮助小朋友盖纸房子。当时我们找到法国建筑师的作品,请他们授权,在台湾重新找厂家做出来,找到台湾的建筑师、艺术家以及学校,把整个展览重新做出来。在高美馆的部分是不可以触摸的,儿美馆特意做了‘探索纸王国’的单元,可以让小朋友自己造房子,和艺术家进行互动。有一次夏令营,小朋友自己盖完房子后还睡在了里面。”陈婵娟谈到,“此外,结合园区特点,儿美馆还以植物作为主轴进行过展览,讨论生命教育的议题,包括种子、叶子、花朵到整个跟生态环境的关系。”
“其实做儿童美术馆,我们想要营造的是一个家庭可以共有的场域,让他们在整个童年都是有艺术参与的。现在很多小朋友喜欢来儿美馆,这里伴随着他们整个童年的成长,希望等到他们长大以后,会带着他们的孩子再来这里,告诉他们的孩子以前自己小时候都是在这里玩。”
麓湖•A4美术馆外景,图片由A4美术馆提供
麓湖·A4美术馆:从艺术教育出发,向城市空间外延
麓湖·A4美术馆馆长孙莉
iSTART教育论坛作为麓湖·A4美术馆年度学术项目,旨在为孩子们提供参与艺术项目的渠道,促进他们对于艺术的概念认知,扩充艺术领域的知识范围,提升审美情趣,塑造更多的可能性。今年以“艺术教育融入城市”为主题,试图从艺术教育出发,通过艺术疗愈与社会介入、美术馆与儿童家庭的关系构建与三个方面的议题进行探讨,试图深入思考美术馆的公共教育职能,从艺术教育出发拓展至更多纬度的社会层面当中,让艺术教育和城市生活发生更多元的互动。
iSTART教育论坛现场
明年就是麓湖·A4美术馆十周年,馆长孙莉表示,从艺术中心到美术馆,A4已经不单纯是进行艺术展览的物理空间,而将逐步发展成为一个美术馆的综合体,会更注重向城市空间或者公共空间的外延。“作为一家民营非盈利美术馆,成立之初我们就一直关注公共艺术教育,可以说是我们的基因决定了这样的工作方式。立足社区,联动城市,如何让更多的观众走进美术馆,喜爱美术馆,也成为了非常重要的研究课题。不同职业观众的观展体验,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美术馆能够提供什么样的支持和服务。因此,我们所提供服务的场所和场域,需要构建的现场体验感,从展览活动的策划之初,到整个展期,如何与公众建立联系,美术馆如何成为亲善的空间,成为受欢迎被接受的个体,对于美术馆从业者而言,都是需要考虑的。”
第三届iSTART儿童艺术节现场
之所以持续做儿童项目,在孙莉看来,一方面孩子是社会的未来,他们会成为城市的建设者、拥有者,可能不会全部成为艺术家,但肯定是各行各业的从业者。我们希望以“小”带“大”,以一位小朋友带动全家的方式,拓延美术馆的概念。“希望通过论坛建构一个互相连接的平台,将广泛的教育家、艺术家家庭和孩子参与其中,挖掘他们之间通力合作的可实施模式,从而将美育带到美术馆以外的空间。同时我们希望艺术节的项目也发生社区与学校、水域与岛屿、城市空间与网络当中,这里不仅仅是一个创想的实验场,同时也是快乐的生产地,希望孩童般的好奇心与互动性的拓展可以到更广阔的空间里去。”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李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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