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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6日,阿拉里奥画廊举办两场个展——井士剑个展“蜗牛的宇宙和戏谑的风景”和韩家泉个展“摆设”。
艺术家井士剑
井士剑个展“蜗牛的宇宙和戏谑的风景”
展览通过绘画、雕塑等形式呈现井士剑《蜗牛的宇宙和戏谑的风景》系列作品。
井士剑个展 展览现场
井士剑的艺术创作极富生命力,用超现实主义的手法描绘带有现实主义意涵的神秘幻像,例如风景、人物、动物、镜像等等。融合了现实主义、现代主义、超现实主义,乃至魔幻现实主义,结合现实中熟悉的实物并带有隐喻或者象征色彩,最终不同的艺术流派和创作手法在井士剑的作品中得到了和谐统一,并形成极具个性化的特色,这也是井士剑艺术的生命力所在。在这个阶段的创作中,井士剑超越了以往的创作模式,进入到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崭新艺术天地,他创造了一片独特的景观,赋予它们时空观和世界观,在这个独特景观中,时间是可以恒定的,空间是可以重叠涌现的,真实与虚幻是可以同时存在的,人与自然是一部充满冲突的戏剧,而人性的悲喜剧就在于戏谑与被戏谑之间,走向越来越深的疏离和孤寂。
延续井士剑一贯的创作体系,此次展览的作品题材依然是由山水与人物构成的风景。但与前作有所不同的是,新作中山水与人物演变成某种紧张的、内在冲突的关系,似曾相识的风景被场景化了,蕴含着强烈的戏剧性,时而庄严,时而谐谑,一种超自然的视象进入到画面,平添了荒诞又虚实相生的因素,既像形而上的变形,又像日常生活的本真,建构出全新的属于井士剑的艺术世界。
井士剑个展“蜗牛的宇宙和戏谑的风景” 部分作品
在这个全新的艺术世界中,艺术家以蜗牛与风景作为这一阶段创作的重要符号。在快速发展的时代,期盼,伴随着一种焦虑,不安,甚至于一种狂躁,充斥着整个世界。艺术家将蜗牛视为一种被忽视或者被描述的童话故事,形成它自身的一种童话议题,这亦是人类终身延续的话题。在这个世界的景观中,戏谑的风景成为这个时代的一个重要的景观。人在这个自然的世界中戏谑与被戏谑中,风景在改造过程中,在被戏谑与戏谑中,宇宙的自然如同蜗牛的恒定观看到所有的人类的风景。它戏谑着人类自诩为描述的景观正成为世界的景观的诉求。在这蜗牛的宇宙与戏谑的风景中,微观与宏观成为两个最根本的要素,情节与故事发生在戏谑与被戏谑之中。我们正是在这种戏谑与被戏谑之中成为蜗牛的宇宙思考的发问。
虽然井士剑着力表现一个戏谑的世界,实际却并不轻松,我们能够强烈地感受到,他画里面的人与风景、人与人始终有一种紧张感,错位,割裂,对峙,构成彼此的关系,概括起来说,这个戏谑的世界也是冲突的世界,而这批画作中,戏剧性也是井士剑非常突出的风格特征。井士剑把人与人、人与自然的内在冲突融合在他的风景里,风景也是戏剧,这是他别具一格的地方,同时,又是他对当今这个时代和人性的诠释。这个世界就像一台戏,在恒定的时空间里,不断上演戏谑与被戏谑的剧情,而结局却几乎是注定的,就是人在风景与自然中的疏离,孤立感与孤独感,这使得井士剑的戏谑有着深刻的哲学意味。
艺术家韩家泉
韩家泉个展“摆设”
这场展览通过韩家泉近三年的主要创作,绘画主体涉及日常事物、生活情景、人物等等,呈现出艺术家自我发觉及了解自我的过程。“摆设”是一个中性词汇,物、场景、人通过陈列、展示、搁置、弃置、堆放等动作体现于韩家泉的画面中,艺术家中立客观的气质并未削弱作品的吸引力,相反的,减少技术、更直观、更物理的处理手法,使作品别具情趣。
韩家泉个展“摆设” 展览现场
韩家泉“摆设” 部分作品
韩家泉的创作通常呈现出一种中立的姿态。帐篷、树丛、路灯、沙滩、面部等等意向表达出一种中性的气质,未经过事先调和和削减,艺术家将视觉特征对抗式的并置在画面中,画面之物并未被过分强调,艺术家的主观处理较为隐晦。韩家泉擅长使用薄涂颜色和较小画幅处理平实之物——从温馨、隐秘的“帐篷”系列到以“偷窥”视角进行观看的“幼儿园”、“后窗”系列;从并不刻意追求光影效果的“灯光”系列到片段式截取的“树枝”或“场所”景致——画面主体透视感不强,形象直观且边缘强烈;画布的白底经过预先多次处理力求达到平滑,多层底料溢出至画布边缘最终形成密实且不规则的画边;被稀释的颜色快速流动,顺滑的笔触显现出艺术家对其创作手法的捻熟。精心或随意的说明着物的状态,韩家泉作品中的日常化“摆设”使观者易于从其中发散并找到视觉记忆的结合点,而强烈的“物”与无所作为的外在并置,艺术家巧妙的将内在掩盖在平淡的绘画面貌之下。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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