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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淳近照
在中国美术批评家群体中,刘淳和我一样,都是从画画转入写作,并且做得彻底决绝、再没有拿过画笔的人。大概正是因为有着相似的心路历程和相近的人生经历,我和刘淳相识以后,便能够推心置腹、成为彼此交心的朋友。
周作人说过:“人是合群的动物,最害怕孤独”。因此,人都需要交际、需要朋友。而在选择交往的朋友时,心意相通,志趣相投,乃是首要条件。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刘淳,早到我初出茅庐之时。那还是在“圆明园画家村”时期,大概是1993年左右,时任《黄河》杂志美术编辑的刘淳,曾到访圆明园,并将访问圆明园画家的经历写成纪事文学,发表在了《黄河》杂志上。因为刘淳的文章写到徐一晖、王庆松等圆明园画家,而这些人当时正和我一起在谋划“艳俗艺术”。故而,刘淳的文章发表出来后,便引起了我的注意。
说起来,还有点遗憾。因为刘淳到访圆明园时,我恰好回了老家。所以,他写的“圆明园画家村”纪实中,并没有我的身影。这使我不但缺席了刘淳的“圆明园画家村史”,也使我们的彼此相识,晚了十多年。
不过,无缘总是过客,有缘自会相见。我和刘淳同为艺中人、饮中仙。因此,羁旅江湖几多载,最终还是成了彼此心仪的牵挂。
自从刘淳到访圆明园,完成“圆明园画家村”纪实之后,一发不可收拾,相继又撰写了许多艺术评论文章,并在世纪之交陆续出版了《中国前卫艺术》、《中国油画史》等著作。可以说,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刘淳就已经完成了从画家到批评家的成功转换。而那个时候,我正困顿在思想的矛盾与创作的瓶颈之中,不知道何去何从。
大概正是受了刘淳成功转型的鼓舞,自2000年起,我也毅然决然地转向艺术批评,开始了爬格子的生涯。那些年,我踔厉奋进、笃行不怠,撰写了不少艺术评论文章,也出版了一两本小书。正所谓“一分耕耘、一身收获”。我的勤奋努力,终于赢得业界认可,也由此得到了一些策展机会。这其中之一,便是被宋庄政府邀请,参与策划“宋庄艺术节”。
正是在策划2007年“宋庄艺术节”期间,我与贾方舟等先生又一起策划和组织了“中国美术批评家年会”。该年会将当时中国最为活跃的一群美术批评家聚集在一起,共同梳理当代艺术,探讨理论问题,形成了一股重要的文化建构力量。而在这股力量之中,刘淳是举足轻重的一员,也是最早受邀参加年会的批评家之一。
我与刘淳开始交往,便是始于2007年的首届“中国美术批评家年会”。
自此以后,每届年会,我与刘淳都会相聚,在一起沟通情感、交流思想。再之后,我邀他参与过我策划的活动,他也请我参加过他主持的展览。如此这般你来我往,我和刘淳也就遥呼相应,成了肝胆相照的朋友。
我与刘淳在一起相聚,每次必少不了酒。而刘淳饮酒,与众人皆有不同。他不仅喜欢豪饮,而且永远只好自己家乡的那一口——汾酒。这使我看到了刘淳内心的执念:一旦确认了某段友谊、认同了某种价值,他就会赴汤蹈火、亘古不变。
《红楼梦》第九十一回里有曰:“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这是说贾宝玉对林黛玉的情有独钟。对于美术批评家的刘淳而言,当代艺术才是他一生守护的精神家园,也是他挥之不去的内心牵挂。
2022.9.15于北京通州
作者: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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