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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独自选择去一个像传说中的西藏那样的地方,你一定会非常失望这个地方。你有多少期望,就有多少失望在西藏等着你;正如西藏人的谚语,“今天有一,明天有二,后天门开,魔鬼进来。”
东方是一个艺术家,艺术家之于我的标准则是不需要一般社会性操作,不必要西装革履,花枝招展地等待客人来祝贺,热闹的地方不一定有好的艺术。世界最杰出的人在深山里默默修行,这是最优秀的艺术家,凡是我们现在看见的,却不是最好的。
现在说在东方。说到东方的绘画作品,他的布上油彩扩大为综合材质,其中也就是所有的生活中的现成品,如咖啡倒在布上,麻绳、纸屑在乳胶裹打滚,西藏的“桑”和哈达在画布上飞舞,反复磨擦,冲撞,但西藏必定是产酥油茶的地方, 东方画面更多的是酥油茶味,画幅巨大,热情酣畅,我看着他的画就心裹头喜欢。但生活的现成品在一九一九年美国观念艺术家杜尚在蒙拉丽莎的微笑中划了八字胡;接着,将小便器这种现成品放在美术馆,观念上跟别人不同,但引起了巨大的艺术革命。迄今八十年。
绘画受到极大的挑战。
东方的作品带有颠覆一切,崇尚自我的态度,跟他本人一样,达观的生命态度,勇敢的行为方式,真实的人生,这是我们观看他作品的重要方式之一。
因为观看东方的作品是有角度和方向的,我提醒观者不要将西方当代艺术家作品跟在西藏的艺术家作品混为一谈。
我对深圳如何看东方作品比较悲观,因为深圳人在深圳生存的代价太大,脑筋裏装满了操作金钱的东西,尽管他们都在批评这个东西。离开这个东西,分分钟钟都很“自我”。
东方的绘画是在寒冷的西藏冬天裏,在一间非常简陋的土砖屋里,将油画布铺在地上作画,用冻僵的手和身体画画,我看了他的录相带,然后在深圳百花二路大街上看了这批作品,因为这批作品没有地方放,连一个小小空间都没有,我很感慨,如果所有人都在拒绝一个纯粹的艺术家,这个社会是很有问题的,问题可大了。
原来,我写绘画的东西很以为自己在行,其实不是我在行,我过分在马路这边看那边,但我也可能从绘画中分析,因为东方的绘画充满着生命力量,是哲学命题,是连深圳这座城市很费解的东西。如果东方不是艺术家,他可能会是一个社会活动家。反过来,他就是艺术家。
什么叫操作?这不是艺术家的事,而是很有国际专业经验的经纪人的事情,很多人不是这块料,也不是那块料, 只是画画的料。东方就是画画的料。
在我们的社会,你越是有人生的沧桑,你越想静静地躲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很多人不知道,但东方知道。他游走于大的山,带着西藏最美丽的小姑娘来到深圳,他的画是多么奇妙。
其实,“禅宗是不留文字的。”因为我要解释东方作品,只好绕舌一番,现在成为导读,也许更妥贴。
作者: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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