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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了谌先生的展览发现和我青年时代,十八、九岁看时的感觉是一样的,是以一贯之的,都是随着他的心性画出的东西。我谈谈几点看法:
第一点,谌先生的画有一种纯粹的色彩的力量。我认为他对纯粹色彩力量的追求,达到这样一个高度,恰恰体现了一个文化观念和审美观念。从审美角度说,我认为谌先生对色彩那么精微深入的感觉恰恰是我们的文化所没有的。我们的文化压迫色彩,以墨取代色彩是文化的禁锢。我们没有感觉解放的时代,而欧洲的文艺复兴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感觉解放的时代。谌先生在艺术文化层面上的贡献,在于他真实的感觉,敏锐的感觉。这不一定是自觉的,而是直觉的,这提示了一个审美的问题,一个文化观念的问题,就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批判性,这一点恰恰是我们中国文化所缺少的。
第二点,他的笔法非常活泼,他的笔法和他的色彩是吻合的,他的心性、精神和心是吻合的。笔法和色彩相对应,这不是对中国文人画的收、敛,而是展开。中国的书法、写意画可能对他有影响,但敛的东西没有影响他的展开,我对这个东西有非常深的印象。
第三点,每个有成就的艺术家都有一种以一贯之的、有一个固定的视点,谌先生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从年青时代就形成了这个视点。这是一种比较感性化、人性化、自然的视线。他的视线不受中国文化压抑的干扰,他从年青时代就以比较开放的、自然的、自己的眼睛看世界。艺术在多元化的时代,允许艺术家表现的世界是多种多样的,把自己的视线与个人语言结合起来,达到一种完美,这就是谌北新的艺术。
我们的时代对艺术家压力太大,对灵性的毁灭性的力量太大,艺术家的摇摆性也太大,他能保持这一点非常可贵。
郎先生说希望他的艺术再敛一点,其实我看到他的艺术在敛化,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老辣。他过去的艺术就是跟着天性走的,现在他的艺术还在跟天性走,就会在放的过程中有适当的敛,适当的内省。
邓平祥
2004.7.1中国美术馆“谌北新油画展”研讨会发言
作者:邓平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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