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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轶的画可用『生拙』二字论之,尽管这说辞太老,但我觉得还是比较实用。先说『生』,朝轶由山水而转入花卉,可谓『纵情』,而能运书法笔意勾勒点虱,可谓有趣有境之画。或许他没有经历所谓系统的『学院派』训练,其技法、造型并不那么地纯熟,故而总有点生生的涩感,而这生涩,恰恰是『成熟』前的一种可贵状态。当今之花鸟画,凡写意一律齐白石、李苦禅,要么就是刻画精细,仿古伪古之『工笔』。朝轶入手即可超拔时流,由黄宾虹、吴藕汀追溯陈白阳,尤于藕公双鈎填色晕染之法,用力最勤,故其所画,总能挺秀苍润,生而有味。再说『拙』,拙不止是一种趣味,更是审美的表现。朝轶的拙,自然与其生是骨肉相连的,因其生而能拙。这拙表现为一种沉静的、朴厚的、纯粹的气质,是一种远离甜俗、摒弃刻意的自然情怀,是写意的品格。它离不开书法入画的审美追求,有一种朴素逸宕之气韵。或许,随着创作的深入,这『生』与『拙』将渐渐淡去-但我希望朝轶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更从自然中悉心体会印证前人笔墨之理法,到那时,自然会更雅致,多些生活之气息,所谓天趣、人趣、物趣,超然入化,方是花鸟画之妙境也。
朝轶很勤快,画扇拂暑,偶尔兴起,意集巨册。留云庐中,一一拂读,似有清风徐来。观后聊记数语,愿与共勉之。
文/许宏泉
甲午立秋后五日于留云草堂
作者:许宏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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