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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9-11 00:00
「鸟鸣山幽-薛亮、江宏伟水墨作品展」在香港佳士得艺廊展出之际,佳士得邀请当代水墨艺术家江宏伟分享其水墨创作背后的故事。江宏伟出生于江苏无锡,一九七四年就读于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一九七七年毕业后任教工笔花鸟画,现工作于中国艺术研究院。在此,江宏伟将其创作经历一一道来。
佳士得:您钟情花鸟画逾三十载,创作的历程因何而始?
江宏伟:二十岁从南京艺术学院毕业后,我被安排教工笔花鸟一科,不过当时向往油画、水彩等西方艺术。从事花鸟画创作之后,过程只能从写生开始,慢慢对造型等一步一步练习。这个过程有两年左右。到现在也一样,从写生、画了稿子之后,再进行修整。画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十天到一个月不等,很多时间是将画放在一边。画画的过程需要通过慢慢的修整。
佳士得:当时中国的艺术气氛是怎样的?
江:当时是改革开放,各种画派、思潮很多,艺术家有机会接触更多不同的作品,除了新奇之外也令人迷茫。在关注间,我始终如一地在花鸟画中慢慢地体验,几十年来,逐渐将其转换与消化。我对当时的工笔花鸟的状态不满足,就想将自己心中向往的艺术在画面中融进去。经过很长的时间,慢慢形成了自己画画的样式。
江宏伟《南国印象》,水墨 设色 纸本,96x177厘米(37 ? x 69 ? 英寸),2012年
佳士得:为什么您的作品常呈现灰暗的色调?
江:由于自己早年对绘画的认识,在观看自然时将具体物象处在与环境与光色之间。所以从传统工笔画的意义上看我的创作带有破坏性。我将一朵花慢慢地渲染、上色,形成了灰蒙蒙的效果。如果我对画面不满意,又会再用清水不停洗刷,意外中就会出现隐约、朦胧、中间的颜色。这并非有意的创作,而是一个不停破坏、修补的过程,无意间带出了我对自然界的印象。从而在不停地刻画、塑造,让自己心中的意象能在画面上得以呈现。看中国古代的绘画,观者是带色调来看的,容易看到时间的流逝。由于时间的关系,宋代绘画的底色已经变暗,绢本变成褐色、深灰色;但是由于矿物的颜料不变色,譬如白粉、粉绿、朱砂等,这样色调就十分好看。敦煌壁画刚刚创作完成的时候,和经过时间淡薄的颜色,呈现的色调就很不一样,更添加了不可捉摸的神采。
江宏伟《花鸟册页之一》,水墨 设色 纸本,43.8x58.8厘米 (17 ? x23 ? 英寸),2012年
佳士得:传统在您的作品中似乎包含了多重的意义。
江:传统的方式是一个观察的角度。「传统」到底是什么的传统?在唐代和清代,传统所指的就不一样。不同的时代也具有不同的审美价值。就像「西方」亦是一个统称,指的究竟是德国、法国、还是荷兰?抽象有康定斯基,还有德库宁、波洛克。我当时对传统没有很深的认识,主要追求感官的苛求。我所受的影响既有古典主义波提切利、安格尔对塑型的感觉;另外亦有印象派毕沙罗、莫奈对光影效果的探索。 传统经过多年沉淀,我们如何在画里面吻合材料的需求,又可以表达心中的意向,自然就交杂了很多新的、属于自己的体验,又可以将这些体验转化成心中表达的范围。
江宏伟《花鸟册页之五》,水墨 设色 纸本,44.4x60.4厘米(17 ? x 23? 英寸),2012年
佳士得:立足当代,我们应如何看待花鸟画这一传统艺术形式的当代性?
江:古老的画种,在不同的时间有不同的反应。我们生活在现代化的时代,现代的感官、态度和古代的生活状态有明显的差距,我们也不可能完全回到以前。世界不管怎么在变,人与自然的关系不会变。人在面对自然、生活的时候,可以缓解内心的焦躁和骚动。面对同样一个历史,每个时代选择的角度是不一样的。首先,这是一个视点的问题:花与树不会变,但文艺复兴、印象主义、表现主义各时期艺术家表达花与树的视点、角度都是不一样的,他们会用时代的语境去观察,更重要的是赋予精神内涵。其次,仅仅是新的表达方式也不能代表新的时代,艺术的质量也十分重要。
展览日期
展览地点
佳士得艺廊
香港中环遮打道18号
历山大厦22楼
来源:芭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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