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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何工有一种中国人少有的气质,也许是特立独行的内在思考所致,或许又是别的什么,我也不甚明了。他大多数的作品带有一种非常客观的表现主义气息,能在观者感受中引燃某种象征,体现出他自身既哲学家又艺术家的面貌。
何工的作品中始终有一种很深刻而朦胧的广泛的政治意识,超越个人化的社会关怀情绪,笔触自由而恳切,其间既潜藏着凡高(Gogh Vincent van)式的锋芒表现力,又有非利己的、强大的知识分子式的责任道义。一种国际主义广度的正视力量是其绘画创作中的核心视域,既有一点宏大叙事意识的冷玩笑又仿佛超越了这种玩笑的遗忘之后潜意识形态的书写。
何工的作品隐藏的那些“宏大叙事(grand narrative)”就其本质而言都是一种假定性,其有效性不应存在于它的可证实性,而是存在于它的“可证伪性(falsifiability)”之中。也就是说,没有被证伪的“宏大叙事”只是一种可以暂时被接受的语言游戏,可以让人无条件接受的宏大叙事是不存在的。可见,何工的作品中要做的不是肯定“宏大叙事”而是取消“宏大叙事”,用一种宏大叙事的方式来宣告宏大叙事的消失。也即是后现代哲学家们无限欣赏的那种带有否定性、批判性的宏大叙事方式。
作者:晋羽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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