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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五六年以前,我在苏州又碰到了虞村,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在学校期间我们来往不很多,他好像不是很善于和人交往。这次遇到却不太一样,他很热情,一定要拉我去看看他最近画的一些画。我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面,有惊无险地在苏州狭小并且拥挤的街上穿行,然后我们到了好像是在郊区的一个小工厂,他告诉我,他和老婆在这儿做工艺玻璃,生意还可以,吃饭呗,他说。在工厂的门口有两间平房,我想这儿该派是做门房间的吧,这儿现在是他的画室,他倒腾出一堆幅面巨大的“水墨画”来,不很传统的样子,满纸胡乱排列一些涂鸦式的图形,一个人脸,一盆花,一个手,一个茶杯什么的,笔很好。那一次他给我的印象是他画一些前卫的水墨。又过了两年,我看到的就全是“油画”了,就像他画的水墨不太像水墨一样,他画的油画不太像油画。“拉出来就是。”他说。他显然很讨厌那些空泛、繁杂的“技巧”,他寻找直接表达感受的捷径,“横超直入”的意思。不借助“文学”、不借助“观念”、甚至不依赖传统的“技巧”,他画纯粹的画。我喜欢这些画。
2004年12月31日朱新建
作者:朱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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