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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6 07:58
Kenny Schachters and his nuclear family. Photo by Leon Chew
《“核”心家庭》(Nuclear Family)是上海廿一当代艺术博览会今年推出的特别项目,展出美国著名艺术评论人、收藏家Kenny Schachter的家庭收藏以及一家六口的艺术创作。《“核”心家庭》为新兴的艺术收藏人群提供了一个极具意义的范本,提出了“收藏是一种生活方式,艺术是一条家庭纽带”的重要理念。
艺术收藏陪伴了Schachter一家三十年,家庭成员从艺术收藏到艺术创作,和Zaha Hadid等诸多艺术家、建筑师成为亲密的朋友。此次《“核”心家庭》展出的作品大多数来自20世纪最富影响力的一些艺术家,如格哈德·里希特(Gerhard Richter), 弗朗兹·韦斯特(Franz West), 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保罗·泰克(Paul Thek),沃尔特·罗宾逊(Walter Robinson),维托·阿孔齐(Vito Acconci)等,同台出现的则是Schachter一家——包括太太Ilona Rich、儿子Adriand Schachter、Kai Schachter创作的作品 。
Kenny Schachters
策展人Kenny Schachter自述:
“Nuclear Family”(核心家庭)这个概念,指的是那些由一对异性父母和孩子组成家庭,从而构成了基本的社会单位。但今天我想将“核心家庭”这一概念扩大,将那些平日里感染和启发着我们的艺术家、设计师也纳入其中,他们也由此扩展了我们所属的社会单位。同时,“核”在另一层全然不同的意义上(取其核能之意)切合了我的家庭,它恰当地表达了我们的生活状态——时刻变化着,但又决断、纷乱而具爆炸性。
人们说你不能选择你的家庭, 但与你共同生活和工作的艺术家则由你的秉性决定。保罗·泰克(Paul Thek)的作品透着淡淡的忧郁和喜剧感,同他那著名的工作风格一样激烈又富个人特色,他习惯每天在报纸上画画,以记录时间、磨炼技巧,并且使自己真正地置身于国际新闻版面的事件中。
PAUL THEK PAINTINGS, Photo by Leon Chew
维托·阿孔齐(Vito Acconci)的表演以黑白照片和文本的形式记录,他的作品无情地挑动着人们的神经,由此打开了人们对何为艺术的认知的闸门。他拓宽了艺术实践的边界,他的文化影响力自1960年代延续至今,影响了包括玛莉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ć)和瑞安·特累卡丁(Ryan Trecartin)在内的艺术家。
VITO ACCONCI, “Face on the Earth” (Model detail), 1986. Mixed media, 2 panels, each 50 x 50 cm. Photo by Leon Chew
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的作品已享有盛名,她对文化的深远贡献也无需赘言。她的创作自如地游走于建筑、艺术和设计之间。对她而言,她并不仅仅是为客户进行创作,她的生活环境如唐纳德·贾德(Donald Judd)所在的美国小镇Marfa一样不容乐观。扎哈是许多跨行业人才的导师,她打破并彻底粉碎了对妇女的无形限制。我非常想念她。
ZAHA HADID, London Olympic Aquatic Center and the Dubai Opera House (Models), 2006. Clear resin SLA. Photo by Leon Chew
西格马·波尔克(Sigmar Polke)预见了艺术未来的发展方向,因而走在了时代前列,他综合了多种艺术创作手法:如绘画、摄影和电影,以观念主义的脉络将其综合并贯穿。他甚至把不同的致命化学物用在画布上,颠覆了抽象艺术的语言。早年间他更是通过反流行版本的美式大众艺术削弱了人们对平庸的歌颂,因其以幽默戏谑的方式道出了人性中的恶和自毁倾向。
自打第一次见到蕾切尔·哈里森(Rachel Harrison),我就一直生活在各种古怪的材料碎片中:从纽约街头的泡沫塑料到水泥,从照片石膏到拼贴画,它们常被铺成一个古怪神秘的大杂烩。而我的孩子就“吃着”这“杂烩”长大。从1990年我们合作开始,我记忆中常有人们不约而同地对蕾切尔那特殊的形式主义彻底摸不着头脑。这种困惑来源于一颗独特的雕塑家头脑的产物,并非有意为之,她善于融合身边的各种碎屑,将它们调制成一种从未有人想象过的混合品。
乔·布拉德利(Joe Bradley)代表了我们每个人心中懒散的一面——那个没精打采、漠不关心、不务正业又试图以最少的努力敷衍的自己。不过别搞错了,布拉德利的姿态是做作的,这并非贬义词。因为,这是一股藏在自由放任背后的一种力量,这种抽象力量唤起了关于过去的美好记忆——从古斯顿(Philip Guston)到戈特利布(Adolph Gottlieb)——以及许多属于当下的美。布拉德利就像是对着陈俗比了一记胜利的手势,同时又呈现了形状和色彩的精湛作品,虽然容易将他与轻率的作品混淆。
乔治·康多(George Condo)的大幅蜡笔画确实是我家中的一员,过去几十年间我常常从它身边走过,因为它在我岳父去世前一直挂在他家中。这幅画超越了原本毕加索式的风格,展现出了独属于它自身的优雅,也预示了康多近期最杰出作品的诸多风貌。
同时展出的还有我们以不同媒介为载体的其他作品,诚然,我们是离经叛道的。艺术和艺术家在这个家庭中是一种生活方式,我们和扎哈及其他艺术家亲密无间,胜似家人。拥护这样一系列概念艺术和建筑作品正是在支持一种生活方式,在这种生活里艺术不仅是一件可以挂起来的作品,更是一种语言,一种共同的身体和精神交流方式。
有时我对我的家人们不胜其烦,当然他们有时也会忍受不了我。艺术对我们而言不是胶水,而是水泥,它将我们紧紧粘合在一起,如同经过消化道的米粒。艺术也是打开另一个维度的一扇窗户,临床证明长期暴露其中的患者能提早出院、减少用药。没有什么能和与艺术相处所带来的惊奇相比,幸而我们都对它如痴如醉。它哺育和滋养了我们,也激发和推动着我们。家庭成员们若能共同欣赏艺术,也必然能长久相伴。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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