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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家有没有试过,带上耳机,任凭耳朵里的声音带领自己进入放松的领域。耳伴的不是音乐或歌词,反而是棉被的摩擦声、吃炸鸡喀兹喀兹的酥脆声、敲打键盘的哒哒声、翻书的声音等,这些充斥着我们日常生活的琐碎、零散杂音,经过麦克风的处理下,为什么能够为我们提供安慰呢?听见这类型的耳语声时,总有种很难形容又挺舒服的感觉,后脑勺更会有一阵酥麻感,彷佛令烦恼一扫而空,非常治愈。
原来,这类型的声音是 ASMR 的常见形式。ASMR 全名是 Autonomous Sensory Meridian Response (自主感官经络反应),这种反应是由视、听、触、嗅等感知刺激而引发的,以致在头颅内、头皮、背部或身体产生愉悦和放松的感觉。有趣的是,这个看似具科学根据的名字事实上是由体验者改的,而非由专家提出。目前,ASMR 仍然是一个崭新的领域,其医学效果及科学理论都有待科学家进一步的研究。
尽管这样,亦无损这些耳语声(ASMR)在互联网火速走红。只要在网上搜索器输入 ASMR,定会找到海量以产生 ASMR 效果为题的视频。ASMR 已是一个势不可挡的全球化现象,吸引全球千禧一代,渗透大众文化,在流行曲、广告、电子游戏也找到 ASMR 的踪影。在欧美,一些流行歌手纷纷在音乐创作融入耳语声,犹如在乐迷的耳边轻声细语,增加亲密感。而 ASMR 特有的立体声,亦能塑造迫真的沉浸感。
近年,ASMR 更走进美术馆,影响当代艺术创作。斯德哥尔摩的 ArkDes 博物馆—亦是全球首间ASMR 博物馆,让展场变成一座 ASMR 典藏,展览 “WEIRD SENSATION FEELS GOOD” 详细讲述全球 ASMR 的主流文化和历史。场内摆设了多个香肠似的沙发、枕头,让观者可以自由自躺在沙发上,体验 ASMR 的特别感官体验。展览当中更邀请了近 30 位音乐人、艺术家、科学家合作,譬如声音艺术家Claire Tolan即场进行工作坊,探索 ASMR 何以令观众有种起小疙瘩的感觉。除此之外,现时在香港大馆展出的 Mika Rottenberg 首个香港个展 “乞嗤” (喷嚏) 也有 ASMR 的元素。她的作品特别着重物品的本质,并精心编排和录制不同材质可能发出的声音,令观众能专注用听觉体会 ASMR。
作为一种当代艺术的走向,ASMR 尚在萌芽的阶段。作为艺术爱好者,我个人认为在后疫情时代,大家多了时间待在家里,以声音导航,放松心情,甚至从而遥想一趟虚拟旅行也是大势所趋。而在节奏急促的互联网时代,ASMR 成为千禧一代生活压力下的治疗剂,便不难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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