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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德加,免不了的就要想到他画的一种芭蕾舞女,似乎大家早已在二者之间画了等号。也难怪,他画了那么多舞女,简直就是芭蕾舞剧院的免费广告嘛!不知道还以为他接了剧院代言。
舞蹈课
通过德加的画,我们也间接走近了芭蕾舞演员台前幕后的各个瞬间: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化妆间调整衣裙的、教室里紧张训练的,应有尽有,简直24小时贴身跟拍。
调整舞鞋的舞者
这些舞女们那么生动、那么自然、那么深入人心,以至于我们几乎以为德加只画舞女,以为他是位重度芭蕾舞爱好者。但其实,德加不仅不囿于芭蕾,还一点都不喜欢芭蕾,他唯一感兴趣的只有舞女们灵动的姿态而已。说句不夸张的话,在德加眼中,这些漂亮的芭蕾舞女孩们,就跟塞尚眼中的苹果没什么区别,都只是研究对象而已。啧啧啧,真是不解风情!
芭蕾舞星
所以咱们不说芭蕾,今天,请大家跟随小编一起,看看这个剧院咖的眼里究竟还有什么。
其实,只要打开一本德加画册翻翻看就不难发现,除了芭蕾舞女,还有一个题材的绘画也经常出现他的作品集中,那就是赛马。
赛马场,大剧院,这可都是有钱人去的地方啊,却在德加的画作中频频出现,不动声色地就把家底给炫出来了,这波操作——服!
德加出生在法国巴黎的一个上流之家,父亲是银行家,母亲是美国富商的女儿,妥妥的富二代。德加也像其他同龄公子一样流连于各种娱乐场所,但他去这些地方却从不为了娱乐,而是为了工作。赛马场那么热闹的地方,却永远无法燃起德加心里的一丝躁动,他从来不下注,也不关心哪位骑手哪匹赛马得了第一。他的手里永远带着纸和笔,一入场,就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画起画来,丝毫无视身边的喧闹。这一刻,他的脑中只有画画。
起跑线前的赛马
同他画芭蕾舞女的习惯一样,德加很少画比赛进行中的某个瞬间,而是更喜欢画比赛前后骑手们的准备工作,相比于比赛时的紧张,赛场外的骑手们身体状态更加松弛,动作神态更加丰富,精神却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专注。相比之下,同样热衷于赛马题材的马奈则更喜欢表现竞速奔驰中的赛马,画面冲突更强烈。
隆尚赛马,马奈
早在1860年代,德加就对马术情有独钟,对各种赛马画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这比他画舞女的时间还早。正如画舞女是为了观察她们的动作一样,德加画赛马也是为了研究,无论是赛马那飘逸的马鬃、光泽的皮毛、矫健的步伐、肌肉中蕴含的巨大能量,还是骑手们紧绷的肌肉、专注的神情,凡是运动的东西,都令他万分着迷。
德加画了那么多芭蕾舞,却对那些舞者没有丝毫欣赏。反观赛马,他却有着强烈的同理心,他曾写过一首十四行诗专门咏叹赛马的矫健聪慧,它们都有着高贵的血统、不凡的体力,日日刻苦训练,在赛场上奋力奔跑,但获胜之后的掌声往往全给了骑手。德加认为自己就是这样一匹赛马,“赢得大奖之后,只能照常啃一袋燕麦。”
埃普索姆骑手
赛马是一项激烈的竞技体育运动,无论参与者还是观看者都能体会到血脉贲张的激情,德加却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了难得的冷静,他的视线始终紧随骑手和马匹的移動,画笔一刻不停,马蹄踏出的每一步好像都直接落在了德加的画纸上,他用参与式的写实技法传达出身临其境的体验。
就这样,德加积累了大量的现场速写,线条精炼、轮廓清晰,体现他深厚的古典主义的训练基础。正像他的偶像安格尔提醒他的一样,德加始终重视素描的作用,他不像大家对印象派画家的普遍认识一样倾心于灵活短促的笔触和丰富多变的色彩,事实上,他也并不承认自己是印象派画家。
障碍赛马研究
赛马手
德加的确跟大多数印象派画家有很大不同,他善于捕捉动态、善于表现瞬间之美,但不喜欢对景写生,而是依靠强大的记忆力。他认为“眼睛看到什么东西,就表现什么东西,这是一件好事。如果你把记忆的东西用素描形式固定下来岂不是更好,那就是想象力加记忆力共同产生的变相作用,这样就会得到更强烈的印象,也就是说这才是真正东西的再现。只有在这时你才会认识到你的回忆,你的幻想从自然权威束缚下解放出来,该是多么宝贵。”他不像莫奈那样追求生动的外光,也不像塞尚把块面和体积转化为色彩。他把色彩仅仅看作是从属因素,而侧重于用素描来“捕捉动态”,完全是文艺复兴意大利艺术家那一脉的思路。
十四岁的芭蕾舞女
德加在30岁前主要画油画,35岁后慢慢转向色粉画,晚年视力衰退后又投身于雕塑。他的一生中几乎没有朋友,也没有爱人,唯有画画始终是他生命之中无法割舍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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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那特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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