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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昌硕 1844-1927 花卉四屏 戊午(1918年)作 立轴 设色纸本 187×48.5 cm×4
吴昌硕 1844-1927
缶翁写花鸟之画气、之重拙、之用色均可以此《花卉四屏》为范本。此套四屏作于1918年,缶翁是年七十五岁。四屏分写晨钟玉兰、蔷薇芭蕉、天香木犀、铁骨红梅四时花卉,花开四季,展示出缶翁厚积薄发的绘画功力。此套四屏相较于普通的三尺条四屏,面积大逾一倍,形质特出,殊为壮观。每幅各以行书题写诗句,或长或短,依画面布局精心安排。四件花卉既独立成作,又相得益彰,堪为吴氏盛年绘画艺术的妙墨华章。
题识:天香云外飘。戊午春,吴昌硕画于癖斯堂。
吴昌硕作画以“气”为帅,统于笔墨,无论画面构局,总体都以“气”贯注之,尤其注重画中“气局”布势,虚实流走。从其花卉画看,吴昌硕白描功力十分精到,如双钩兰、双钩枇杷图之类,他甚至还说“对花写照是长技”云云,可见其意。同样,其“画气”,也包含着学养、情操、审美、志趣等等。
题识:红蔷薇映绿芭蕉。戊午春,吴昌硕年七十有五,时客上海禅甓轩。
缶翁画花草这种柔软的植物,常以 “重拙大”的风格为之,喜古气横陈之姿。荷花要“破荷”,枇杷呼为“花曰粗客,果名腊兄”,芙蓉则喜“粗枝大叶,拒霜魄力”,其画风大写意,搁笔豪纵,即是小幅尺页也觉真力弥满,气局摇撼。
题识:晨钟未报楼阁曙,墙头扶出玉兰树。南邻老翁动随趣,对花赋诗冒脱去。江梅落尽春月明,复讶玉人凋琢成。妻孥传观笑拍手,今日堂前光土缶。戊午春仲,七十五叟吴昌硕。
而缶翁于用色一道更是别开生面,其用色之厚重、饱满、浑古诸境上别具特色,更从彩色与墨色之结合上独有会心,从许多花卉图卷、长帧尺幅中可以展看风采。他对画中形式感诸抽象意识和对画有古意之追求,正与艺术之现代精神相呼应,故其花卉画也呈现着一种“现代感”。
题识:梅花铁骨红,旧时种此树。艳击珊瑚碎,高倚夕阳处。百匝绕不厌,园涉颇成趣。太息饥驱人,揖尔出门去。叔英仁兄大雅属画,戊午花朝后三日,七十五叟吴昌硕。
四屏成画时,缶翁年近八旬,早已风格特立,开宗立派。虽年岁渐高,但用笔日臻老辣,信笔挥洒,如入自由王国。四屏画中,金石气纵横,以篆笔写花木主干,以草书作枝梢细节,老辣苍劲,气象峥嵘。施墨浑厚沉稳,浓淡干湿,怡然自得,得花木之形,亦特具墨华韵致。设色点红嫣然,辅以嫩绿点染,颜色更加沉稳,营造出古雅酣畅的意韵。四屏均以“气”统帅画面,气之生发、流走,用笔之收放、行止、方圆、正侧,无不关乎气韵,独具大美,豪迈淋漓,而又娓娓入情。如此精心大作,足以代表吴昌硕数十年之艺术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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