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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弗洛伊德看来,梦境将人们领入自我、本我与超我中的本我层面,梦境看似飘渺虚无,实则潜意识中透露出的是本真的个体心境。梦的路径无边无际,清醒时一闪而过的画面,偶会在梦中,展开成醒来时只记起结尾的碎片。
在当下,人们无可避免的暴露於混沌之中,阿海敏感地从这混杂中抽取触及他神经的元素,交织重组於他片段式的梦境。斜身飘入画面一角的女子,如夏加尔的《生日》中那悬浮在空中的一吻,剥离了女子与画面的距离,壁画般古旧的青灰色背景在静默中等待着他者的来临,地平线的缺失,使画面定格了漂浮的一瞬。细腻的色彩与纹理变化,使阿海笔下的境沉稳地後退,人物的出现更强调了境的空与阔。人物与境之间不可触的距离,正是阿海意由空白而营造出的。留白与画面中连动的气相通,道家的虚无,宋代法常与梁楷所营造的境,也与阿海以飘於境外的人物来衬留白处的空,有异曲同工之妙。空白,画面最原始之像,被保留与放大。
被置於同一平面的人物或相互远观,或如隔绝在各自的世界里,那诡异的一瞥,连同了各自的空白,也使距离感更加响亮。梦为阿海实现不可实现的现实,如古人般倚着太湖石,呆望出水之芙蓉,抑或如雨如鸟,融於自然,摆脱烦扰。
梦境意味着吹散现实中笼罩着的雾,直观内心,既与现实所想背道而驰,却也不可避免地映着现实的影子。梦与现实,真假难辨,是梦中醒着的本我,抑或是表面清醒的现实?也许我们活在长长的梦里,只在夜晚偶尔醒来。梦境的谜团,阿海在画面中呈现着,但并未试图解开,只是将碎片式的元素杂糅,植入洗刷多遍的斑驳的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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