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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荣宝斋呢,从“形”上面来讲我们没有什么更多的合作;但是从神上面来讲,荣宝斋倒是我心中一片圣土。
我以前在南京工作,后来到北京大学进修。一有时间到北京来,我总是要去两个地方:一是中国美术馆,还有一个是荣宝斋。我喜欢荣宝斋的那种气象,满堂清晖、满屋清香。这里可以看到很多的大师名家的作品,可以看到很多当代艺术家创作的新的作品,看到那些挂在墙上的那些画就有一种感动。所以荣宝斋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它是高雅之堂也是一个殿堂。
曾经在90年代初,朋友和我合作画过一张油画,参加过一次全国性的展览。有一次接到荣宝斋一个电话,说我有一张画在这里有人要买,一万七千块钱。那个上面差不多一百七八十个人的形象,一万七是个不小的数字,但是这张画在我心中更重。我就坐了一夜火车,第二天到了荣宝斋把这张画卸下来拿走了,没舍得卖。这是跟荣宝斋唯一的一次(交往)。
荣宝斋在这些年当中,也有领导跟我讲,说你的国画画得很好,能不能挂一张到我们荣宝斋的大堂里面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觉得自己的画还不够挂到那里去,所以到现在一直没有给荣宝斋送一张画去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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