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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8月8日下午,雅昌圆桌“从超现实主义到自动主”论坛在798艺术区新绎空间画廊举行。此次论坛邀请到艺术家、中央美院造型学院院长、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苏新平,策展人盛葳,以及新绎空间的负责人张杏兰女士,主持人为雅昌艺术网主编裴刚。
雅昌艺术网主编裴刚 ,策展人 盛葳,新绎空间负责人 张杏兰,艺术家 苏新平 (由左自右)
主题: 苏新平:从超现实主义到自动主义
时间:2014年8月8日下午3点
嘉宾: 艺术家、中央美院造型学院院长、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苏新平苏新平、策展人盛葳 新绎空间的负责人张杏兰女士
主持人:雅昌艺术网主编 裴刚
地址:朝阳区酒仙桥路2号院798艺术区东街11号高台阶厂库D08
2014年7月26日至9月2日,“从超现实主义到自动主义——艺术中的母题、自述与解释”艺术展在北京798艺术区新绎空间展出,本次展览由盛葳担任策展人。展览通过“超现实主义”、“社会叙事”、“自动主义”三个单元、九个母题研究的方式,精选展示了从1979年求学至今创作的木刻版画、石版画、油画50余件。
在本期的【雅昌圆桌】中策展人盛葳,新绎空间的负责人张杏兰与艺术家,以及主持人裴刚一起就艺术语言的变迁,以及其与文学、时代的关联做出了深入的讨论——
新绎空间负责人 张杏兰
张杏兰:关于苏新平创作的三个关键词
裴刚:苏老师讲了很重要一点是关心一个艺术家语言的形成是一个结果,他之前的铺垫是什么、他的社会背景是什么、什么影响了艺术家这个是最重要的。解读艺术家的语言应该是从这些观察中来。张杏兰女士,新绎空间在和策展人盛葳老师合作,呈现这次苏新平老师的展览,包括非常细致的一个梳理的过程,您对苏老师的作品有怎样的看法和解释?
张杏兰:我学过文学、学过传播,当我认真地把这本画册读下来,看这个展览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们这个展览在传达什么?用我的观看经验怎么来理解苏老师三个创作阶段的不同作品?我觉得可以用传播学用语的三个词:
第一是“自我”,他是自然成长当中的,没有受过社会影响的一种真实状态,无论是他画的人物形象、动物形象,我感觉他真实的带有当时青春与理想的印迹,能在苏新平的早期作品中看到他非常有力量的,略带民族苍凉感的内心状态。他让我想起了一本书,张承志《北方的河》,那是我少年时期看的一本书,让我对内蒙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样一个马头琴的民族原来是这样的。自然的自我是对前边版画般的描绘。
进入都市以后是“镜中我”,镜中我是社会中的自我,以社会作为参照体系,看“我”跟社会之间形成一个什么样的反射。“镜中我”这里边有叙事的成份,前边如果说是一首诗,这块是一本叙事体的小说。“镜中我”,实际上社会的变化带给了主人公如镜子般的感受,他看社会什么样子,他一定受到了社会的影响,他一定带着时代的、社会的某种共通的情绪、毛病、焦虑等等。我觉得我从这个里面看到了九十年代社会迅速的发展、经济的崛起,人的欲望的喷薄,但是那里边不乏动力,不乏新鲜的精神面貌,这里边也让我也看到了苏老师另外一种境界。
第三方面,走过来用盛葳老师说的“自动主”,我看到的是心灵的自我。心灵的自我也可以说是一种心灵的河流,心灵是不断地受时间的、地域的、经济的各种各样的变化而影响,但是当它固定成一条河流的时候,它就有河床,有自己固定的流向,但是它流到哪里是不知道的,就像天上的云彩一样。所以当一个人真正坚守内心的话,不论他走到哪里方向是既定的,不论苏老师画成什么样子,最后涂改成什么样子,我相信是一定是苏老师的模样,所以我觉得这三个自我是我阅读苏老师的时候的三个关键词。
盛葳:作为一种“独白”的苏新平作品
裴刚:张女士从解读苏老师作品用文学性的一种语言,包括诗、叙事性的小说、意识流自动主义这部分,盛葳怎么看张杏兰女士的这个解读?
盛葳:我觉得张女士的解读非常准确而且很有诗意,她是从传播学角度,运用她所从事的那个领域的一些知识来看待苏老师的作品,但实际上这个东西是相通的,不但可以从传播学艺术理论的角度看,甚至也可以从心理学的角度看,比如说张女士说我的三个阶段,如果用佛洛依德的心理学来看就是本我、自我和超我。本我是内在的我;自我是在现实当中我跟社会发生关系时候的那个我;超我是处于社会之外,我如何超越现实当中存在的我,去实现一种理想。可以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苏老师的作品都有多不同的收获和价值。
另外,苏老师的作品中间有很多变化,相同的构图也可能会出现西装和蒙古袍等反差特别大的东西,所以苏老师的作品首先是时代变化的证据,同时也是艺术变化的一个证据,在我看来更重要的是苏老师生命的证据,是他内在生命的一个证据,所以主持人刚才把访谈提纲里边谈到一个概念:旁白和独白,我觉得用独白来形容苏老师的作品特别贴切,09年的时候我做过一个展览叫“独白”。
所谓旁白是没有主体性的,所谓独白是有主体性的。中国古代有一个哲人杨朱说过一句话“拔一毛利天下而不为”,什么意思呢?我拔一根头发下来可以使全世界获利,但是我不做。儒家就会批判他,你拔一根头发可以使全世界人的受益,你并没有什么损伤,付出这么小的代价救了那么多人,你为什么不做?所以大家都批评他,因为我们的意识形态是儒家的,但是从他的角度去理解非常合理,因为我拔了一根头发我就不完整了,我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去管别人,我想对于苏老师的创作而言首先他的创作是面向自我的,对自我有价值以后再逐步升华到社会、人生、整个世界,从这个角度去理解,就能够理解苏老师作品的价值和意义。
苏新平:这个例子说得很好。
裴刚:张杏兰女士对这个话题有怎样的解读?如果从您的专业,文学性角度来解读的话,怎样看苏老师的作品?
张杏兰:我理解的独白和旁白是一个戏剧概念,什么时候是独白?是抒发自己内心的想法,而且是极端强烈的想法的时候,比方说哈姆雷特上场时说:生存,还是死亡?这肯定是独白;什么时候旁白?报幕的人在后边说某某上场了,这样是旁白,我今天就扮演旁白的角色。我实际上想说,当我看一个艺术家的作品的时候,我都想跟他聊一聊,你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中,你生活过程中,包括情感遇到过什么问题,你是怎么解决的?你的人生和你的艺术之间我想找到一种关联性。原来我最爱看的书是《约翰.克里斯朵夫》,当你读懂一个艺术家的时候实际上一定是在阅读艺术家的人生的时候,约翰.克里斯朵夫从莱茵河的水声开始响起,介绍他的家乡,在介绍他在母体中感受莱茵河的潮湿、波浪声、船夫的拉纤的声音,我知道为什么罗曼.罗兰这么去写一个艺术家的诞生,他告诉我他生活在什么样的时代,什么样的背景,在什么样的山川、风物当中。
如果是这样去阅读苏老师的画,就能到了他的内心。就像我说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从他这样的介绍到他青春的觉醒,到他成年的成名,他情感的波折,到最后皈依宗教,进入平静,每个艺术家都逃离不了他心灵的发展史。
苏新平:艺术往往是被神话了,好像是脱离大众的东西,这都是有问题的,当代艺术的提出慢慢会打破这个概念。刚才说到隔阂,我知道你是学文学的,其实我觉得这是相通的一个东西,无论是文学、艺术、音乐或者是其他的,只是方式方法上的不同,语言实质非常一致。比如我受马尔克斯启发特别大,特别是他的《百年孤独》,第一次看的时候觉得描述很别扭,看不下去,后来随着阅历、对文化的认识增加了以后再看就能看下去了,原来因为看不下去是我要看他的故事,要叙事,要看他讲什么。最后发现他的目的不是干这个,他是重视文学语言的独特性,这是他的一个核心。反复读的时候,发现虽然几句话几个字,字里行间已经把他对人生、对南美洲、对宇宙、对世界的看法都已经体现出来了。语言的魅力就在这儿,这种描述是他自己的一种语言方式或者是方法,呈现出来的东西让你无限地想象,我对南美洲不熟,但是看了他的书,我查一些资料,通过文字里的那种魔幻感、超现实感,我感觉文学和艺术语言的独特性是一致的。受到启发以后我有坚定了艺术的本质是语言,其中包括思想和观念。
策展人盛葳
盛葳:张女士和苏老师说的还是挺相通的,还有刚才苏老师说《百年孤独》也是,我最开始看起来有点儿困难,搞不清什么关系,找了一张纸在旁边,每个人什么关系,奥雷连诺,他孙子也叫奥雷连诺,再孙子又叫奥雷连诺,列一大堆表才把那个书看懂,但是它不光是一个语言问题,他是通过这种魔幻的语言揭示南美洲的历史,怎样由一个小村庄变成一个都市,发生战争,被毁坏,怎样重建,最后是悲剧的结尾,你去看莫言的《丰乳肥臀》,一个山东高密的小村庄也是经历各种历史事件、魔幻的事情背后它实际上有现实的背景在。苏老师的超现实主义和他的自动主义不是为了炫耀技巧,或者是为了制造一种奇幻的效果,还是这个效果背后的意义。这个可能是最重要的。
我在策划这个展览的过程当中自己体会很深,我们做策展人或者做理论研究,有的时候会把对象看作一种客观的存在去研究他,不带情感,但是策划苏老师这个展览使我有很多感同身受的地方,不断地去了解他,不但是介入他的艺术,也是介入苏老师的人生,让我有很多感受,比如苏老师小时候爬树,在树上看远方,我也有那种经历,就使得理解他的时候不断地找资料,自己搜索资料,变成一种“人肉检索式”的,我把苏老师从小到大的经历完全地温习了一遍,很少有人那么了解他,我现在特别了解他,对于策展人和艺术家的关系,这种关系是特别好的,但并不是常有。有一年我和高名潞先生做无名画的回顾展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有的时候碰上策展人和艺术家有这种交流和沟通的时候完全没障碍,我觉得这是非常好的一种关系。
苏新平:为什么我没有做观念、雕塑和其他的
裴刚:很有意思,我们可以从文学的角度来看艺术的问题,其实不管是我们刚才谈到的马尔克斯到莫言,还有罗曼.罗兰,包括苏老师的从超现实主义到自动主义,好像是各种观念、各种人生经验的一种呈现。在大的全球化背景下,从农业文明到工业文明转化的时期,尤其中国是一个很特别的现象,在其他国家特别是西方国家,大部分艺术家都已经不再做架上或者是纯手工绘画的时候,中国的架上绘画还很热门,不管是油画还是版画,都有大量艺术家在创作,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盛葳:不能说绘画已经穷途末路,当然绘画的困难是前所未有的,但还是有它的可能性,如果从历史上看我们在解决绘画的问题的时候,最早提出来的一个问题是What就是“画什么”,这是一个题材问题;然后继而到了现代主义时期提出来是How“如何画”,这是一个风格问题,风格问题出现了抽象或者是立体派,都是“怎么画”的问题,而不是画什么的问题,更早期是画什么的问题,今天这两个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今天需要提出的问题是Why,“为什么”要画画,这就使绘画变成一个观念性的问题,作为一个画家可以选择别的东西,雕塑、装置、影像都可以选择,但是你选择了绘画。你选择了绘画就有你的目的,也有你的动机,首先要从观念上回答他我为什么要画,如果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就能够推进你的绘画在逻辑上往前走一步,对于苏老师来说,画什么都不重要,但是画很重要,action这个行为它很重要,所以他能够回答我为什么要绘画,为什么要从事它,不从事其它的,别人也许说我不画画可以,但是苏老师是我不画不行,必须得画,停不下来。
艺术家苏新平作品《新困的马》
艺术家苏新平作品《宴会一号》
苏新平:对我个人来讲用什么方法,油画、版画都可以,重要的是我把它当成每天的行为方式,生活的一部分,吃喝拉撒必须做的事。不做有没有办法生存下去,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也可以用观念,可以用任何东西,那些东西都不是问题,今天的潮流和现象对艺术家来讲不是问题,但我可能骨子里是热爱画画的一个人。
裴刚:盛葳你发现没有,从八十年代、九十年代苏老师的作品一直是版画和油画交替在进行,都可以看到版画、油画的创作。到了自动主义我只看到油画部分,有版画吗?
盛葳:我想版画好像没有,在这个系列的创作当中,我不知道苏老师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觉得版画是一种间接性的艺术,可能在苏老师这个作品中需要一种直接与画布的对话关系,这个时候版画就变成阻碍了这种对话的方式,是不是用直接性的绘画比版画性这种间接性的绘画更贴切。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听听苏老师的意见。
苏新平:为什么选择直接性的绘画?因为油画这种方式可能和你的日常行为结合在一起,只要是有时间往那儿一坐就要动手,动脑、动手,非常直接。版画这个东西太繁琐了,很难形成日常的状态,是强制性的,非常理性的一个状态。也有可能某个阶段就是想强制自己实现某种东西,或者是某种利益因素驱使也有可能,但是我的一个基本的状态和方式是自动主义,自我的一种状态。
盛葳:版画的间接性制作过程很繁琐,需要用高度理性控制,一开始手稿到最后结果怎么样,需要一步步控制它,非常理性。如果要进行这种自动主义式的创作,那种理性的控制是无法呈现的,无法达到这样的一个目的。
裴刚:媒介本身还是影响了您的选择。
苏新平:其实作为艺术家首先他任何的选择和思考是绝对独立的,比如说我迷恋绘画,为什么我没有做观念、雕塑和其他的,我不是不能做,也可以做,但是我迷恋我目前的这种生存方式,这种做艺术的方式己经变成了我的一种生存方式,只有这样随心所欲才能把我的内心,我对世界的认识和看法、存在能体现出来,其他的都是有间接的或者是过渡的,或者是利益的考虑,对我来说很多是利益因素,我可能不愿意跨越,也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但如果我忠实于我自己,就是现在我以迷恋的方式来做我喜欢做的事情。
裴刚:盛葳,这个展览,是作为一站还是一个巡展?
盛葳:目前是在这个地方做这个展览,也许后期还会做别的展览,这个留在以后来规划,但是这个展览是新绎空间倾注了很多心血跟苏老师一块在合作这样一个展览,效果确实呈现出来也非常得满意。
张杏兰:现在大家在讨论艺术走到哪里的时候,大家也在互联网时代讨论企业走到哪里?还需要有实体企业吗?企业应该怎么样运营?实际上这些都是同类问题,说架上绘画是否消亡,我想任何一类企业,一类东西都一样,它都有生命周期,但是这类东西生命周期过了是不是这类东西不存在了?就像电商兴起可能某些企业倒闭了,但是淘宝兴起了,淘宝就是无数个在网上做交易的企业。它换了一种形式,用了另外一种技术,改变一种商业模式。我相信艺术也是如此,一种形式会可能被另外一种形式所代替,它是被观念、技术、社会发展阶段推着往前走的,这个不以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变化肯定是有的,艺术的生命周期也一定会有,但是我相信只要人类社会还能延续下去,就一定有艺术,而且某一种类型的艺术介质也还是会有的。
张杏兰:希望用成功艺术家的个展给青年艺术家树立一个标杆
裴刚:张杏兰女士讲到的是画廊和艺术家的关系,一个专业的画廊怎么和艺术家沟通,如何了解艺术家,把展览和服务做好,这是一个基础,他要爱艺术才行,他才有这么多感觉或者是想法在里边。
张杏兰:我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我觉得作为一个空间,第一位是选择我们的策展人,我们倾向选择相对年轻的,有学术见地的,观点新锐的,思想活跃的策展人来跟我们合作,和策展人合作最开始的工作就是理解艺术家,形成我们的展览方案。这个展览空间的一个呈现部分,包括画册可能更多的是尊重策展人和艺术家的意见。画廊的角色主要是要把我们的艺术家,我们的策展人呈现的这样一个展览,推广给我们的藏家和大众。传播的要素实际上是我们后续要做的最重要的工作,今天各位的到场,实际上是我们开始公开传播的第一步,接下来我们会有一系列的宣传、推广的计划,这里边我们也很重视到我们画廊来参观展览的通过人际传播的一种效果,也非常重视通过雅昌艺术网、通过其他大众媒介的传播,我们还有自己的自媒体,有我们其他的艺术联盟的形式的一个传播,怎样能把这样的一个展览更多地为大众所知道,更多地为藏家所知道,更多地把我们推崇的策展人的观点,把艺术家的作品能打动人心的地方传播出去,我觉得是下一步我们后续工作的重点。
展览现场
另外,关于这个展览,我还想说另一个问题,就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个展览?这个展览的目的是给青年艺术家树立一个标杆,这是我们的初衷,因为我们的新绎空间的一个核心的定位是要打造一个推广青年艺术家的平台,做青年艺术家展览的时候,会发现青年艺术家的成长是需要标杆、需要榜样的,在以青年艺术家为主做我们的展览规划的时候,我们就需要把展览做出层次来,让他们看到他们的榜样,他们可能成长为什么样子,就在他们身边,在同一个空间里边,在呈现他们展览之前就是他们仰望的老师、导师的一个展览,基于这样的一个目的,我们做了苏新平老师的展览。
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愿望,我们在做青年艺术家展览的同时,实际上我们也在扶持艺术院校的学生和青年老师,我们给几个院校去发奖学金,发奖学金的时候,实际上我在大量的跟学生面对面地去做访谈,我跟他们当中的人有些人说:我希望年底的时候给你做一个展览,年底的时候对绘画有什么样的规划?有的人说年底我得找工作,不知道我能不能画画,我要考上研就能画,我要考不上研得找工作可能我就不能画了,从央美到其他院校,这样回答我们的人占80%-90%,这样的一个回答让我们很痛心,我们这么优秀的学生,大概他们从五岁就开始学画,学到25岁毕业以后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我们觉得我们在发完奖学金的时候,还能不能帮他们再持续一段,能给他们的艺术生命再延续一步,创造一个机会,我们正在做我们的“小艺网”,就是想给大学生的原创作品打造一个销售平台,可能这个平台的打造不仅需要我们这个企业,也需要像苏老师这样的艺术家,需要像盛葳老师这样的策展人,包括雅昌网这样的有良知,有公信力,关注艺术发展的媒体来跟我们一起,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基数的人的事业。所以在这里边,我也特别希望苏新平老师的展览能给这些年轻的学生们一些鼓励,能让他们坚持画下去。
裴刚:非常感谢大家对这次圆桌的关注,今天我们从苏新平老师的创作的三个时期,从早期的草原题材作品、中间的社会叙事到现在的自动主义的创作,我们对苏新平老师作品的不同时期做了一个深入的探讨,其实在所有的艺术家的创作,呈现的都是一个艺术家语言和他人生的关系,而对于一次展览来说,这里面包括的可能是画廊大量的工作,策展人大量的工作。我们在这儿也向这些辛勤工作的人们致敬,这一期雅昌圆桌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关注。
来源:雅昌画廊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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