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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展艺术家合影(左起:袁正阳、姜国芳、徐勇、艾轩、毛栗子、马树青)
4月29日,当北京农业展览馆中160家中外参展机构都在为艺术北京的VIP预展各自忙碌时,位于D9展位的雅昌文化却带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展览,艾轩、何多苓、周春芽 (雅昌指数4↓) 、毛栗子、徐勇、马树青、姜国芳、袁正阳八位老友以“朋友”之名齐聚一堂,强大艺术家阵容组成了2017年艺术北京上最为亮丽、不俗的风景线。
八位艺术家没有统一的主题、观念或风格,这种难以被归类的麻烦,被统筹在友谊的题目下,显得格外轻松。“朋友”展从不同角度切入了我们的时代,它没有在学术化的标签下运作,相对于艺术批评和艺术史的控制欲,艺术在朋友之名下,展现了更自足、更深刻、一意孤行的本质。
毛栗子放弃成名于八十年代的写实风格,开始全新的抽象创作表达着对虚幻的日常生活的探索和眷恋。
徐勇和马树青的抽象作品在形态与色彩上相互呼应
以年龄为序把艾轩、何多苓、毛栗子、姜国芳、徐勇、周春芽、袁正阳、马树青这组朋友当作整体看,能获得这样一种印象,他们是八十年代到今天的一组专业队伍,以艺术创作为工具,在时空某处凿取通道,在无形之中提炼时代的晶体。他们一起喝酒、一起旅游、一起买房,甚至互相收藏作品。他们早在80年代就成为艺术界的翘楚。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考虑过一起办画展。但30年来的私人聚会中,其中闪耀的个人价值被彼此看中,每个人所获是如此不同,就像是聚集在古丝绸之路上的骆驼商队。这些行家满足于交换、讨论、分析不同方向的信息和机会,这种平凡幽然的职业满足,就是长期的孤独工作的回报。
《朋友~展》既是一次作品的碰撞,又是老友间的默契相聚
而展览的布展方式也并非是以声誉、资历、或姓氏的字母为序进行排列的,而是一种杂货铺的方式围绕在周围。在这里往往以跳跃的顺序观看作品,不断地使一个作品在不同的次序中被关联,像是一个在被震动、被比较中才能表现自己的事物。时代的线索,在打乱其顺序之后,才更像真相。
袁正阳和姜国芳同样以写实为语言,但追求却不尽相同
参展艺术家徐勇表示:“我们这群老友相识已经三十多年,近些年来,大家到了冬天会一起去三亚度假,经常聚在一起聊天。就商量什么时候以老友的名义举办一个展览。这次艺术北京促成了这个契机。虽然大家的风格不同,但我们把这看成是一次很宝贵的分享机会。”
艾轩为友人介绍其新作
艺术家艾轩拿出了自己最新创作的一幅写实作品参展。艾轩说:“近些年来,虽然画的有些慢,但自己绘画的热情依旧在;也不太经常参加展览,但很高兴有机会与一帮朋友一起举办这个群展。”
游弋在作品中,我们可以听到朋友之间热切而严肃的对话,它们层层推进,戮力求真。正是这种共同价值,使50年代最具理想主义,沉湎于自我拷问的一代中国人,为时代精神的继承和变迁提供了人性指引。艺术从未被现实所缚,在朋友们相聚的火花中,现实仍具有无穷性。“朋友”展是八位老友之间一次别样的聚会,而他们也期望呈现各自在艺术上的努力,并与更多朋友在这里相聚。
展览将持续至5月2日。
艾轩《刀客》(局部)
正如这场沙龙之中的,艾轩那些漂流在西藏高原上孤独人物的沉默,仍然是喧嚣中的最有价值的声音,曾经是远方的风景,今天是内心的境况
何多苓《白银时代》
何多苓抒情的、诗意的、神秘主义的意境,在狂飙突进的时代表现下,隐藏有一种迷失和反复的结构,在那里,历史并非以线性关系行进,而是投向了无穷的可能性。
周春芽《枇杷树下》
周春芽“溃烂之处艳若桃花”的反诗意、反抒情的事物,使我们发现一切处在一种疯狂的镇定中。
毛栗子《 残荷 》
毛栗子放弃成名于八十年代的写实风格,开始全新的抽象创作。他细致描述的偏离主体的日常景象——那些墙壁、地面的机理和痕迹,与他细胞切片般的无限宇宙,表达着对虚幻的日常生活的探索和眷恋。
马树青《无题 2017-03》
马树青认为“绘画是一种无法对别人证实什么的劳作“,他聚焦于绘画过程中的种种操作趣味,它是色彩、时间和工作的自我证实,这是现代绘画本体的自觉。
徐勇《一摞玻璃》(透射与聚焦系列)
徐勇向摄影艺术的本质进攻,同时也探索着摄影艺术的边界,他对摄影原始元素的考察——机械、材料、光、主题、文化——创作了当代摄影中头脑最清醒的作品。
袁正阳《轻风拂门》
当代艺术的挑战并未掩盖传统艺术的活力,对它们之间更为准确的描述是,互相批评无法代替,当代艺术的内在破坏性,使袁正阳认为,存在一种超越任何风格和个性的艺术标准,他孜孜以求“萃众美于笔下”的坚固价值。
姜国芳《秋叶》
姜国芳深深关切着一个流动在血脉中的世界,极尽古典绘画艺术之所能,来表现东方的古典情感。那个被打断的历史,在他的作品中一直在生长绵延。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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