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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1-10 16:57
鲁明军
历史学博士。四川大学艺术学院美术学系副教授。主要从事现当代艺术史、艺术批评与理论的研究、教学与实践。他曾策划多个展览。论文见于《文艺研究》、《美术研究》、《二十一世紀》等刊物。近著有《书写与视觉叙事:历史与理论的视野》(2013)、《视觉认知与艺术史:福柯、达弥施、克拉里》(2014)、《论绘画的绘画:一种艺术机制与普遍性认知》(2015)、《自觉的歧途:1999年的三个当代艺术展览/计划及其之后》(2017,即出)、《目光的诗学:视觉文化、艺术史与当代》(2017,即出)。2015 年起兼任剩余空间艺术总监。2015 年获得何鸿毅家族基金中华研究奖助金。2016 年获得YiShu中国当代艺术写作奖。2017 年获得美国亚洲文化协会奖助金。
Q:中国近二三十年来的艺术批评实践大多关注当代艺术与社会史的互动,在这样的探索背后是否成功组建或者可以期待一个叙事的共同体?
A:很难把艺术语言和社会政治分开,本来就是一体的。另外也谈不上共同体,每个人的知识背景、问题意识、叙事路径都不一样,不过我也希望更多的写作者能够通过不同的视角回应今天这样一个世界性的变局。
Q:你在《疆域之眼》中谈到的地缘政治从中国到世界范围都有涉及,似乎是一个很大的计划。你打算如何整理和分类这些看似海量的议题?
A:其实我已经写了2万多字,而且正在准备一个展览,计划是年底在OCAT上海馆展出,目前计划有30多个艺术家作品参展。这的确是一个大问题,但我研究的范围还是围绕中国展开的,而且是从艺术的角度出发的。其中有一部分是港台艺术家,他们对这个问题向来比较敏感,也会涉及到劳森伯格在西藏的展览,艾萨克·朱利安的《万重浪》这样的事件和作品。但我的叙事结构还是非常清晰的,无论是对于民族国家及其主权政治的反思,还是关于边疆—帝国的游牧叙事,抑或流动性的地缘拓扑和认同变化,其实都是针对今天的地缘政治局势。特别是后两部分,也是针对一直以来中西二元叙事,前者是通过边疆的重申,后者则是通过拓扑式的流动,都将我们从民族国家及其主导的全球化—后殖民叙述和认知逻辑中解放出来。应该说,这是既有的左右意识形态还无法涵盖和对应的。
Q:在寻找后全球化叙事案例的过程中,是否有遇到任何挑战?
A:很多艺术家的实践及其作品都是多面向的,在此我可能只需要他的一个面向,这个面向有时侯甚至连艺术家都不自知,而我要做的就是去发现它,将它编织进我的叙述中,同时还需要嵌入一些必要的相关的历史与理论。应该说,比较难的是历史与理论,因为这原本就是个复杂的历史问题,又带有很强的理论性,甚至还需要田野实践。对我来说,也是个挑战吧。好在,我已经做了很多功课,也去了一些地方。
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采访、撰文/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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