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4日和15日,由比利安娜·思瑞克和蔡影茜共同策划的研讨会“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作的未来——第三次集会:21世纪中国及东南亚地区的策展实践”在时代美术馆举办。于此同时,由比利安娜·思瑞克主编的《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作的未来:中国和东南亚》一书作为三次集会的成果,也首次于“阅览室”中发布。
蔡影茜、拉瑞斯·弗洛乔和比利安娜·思瑞克在新书发布会,“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造的未来:阅览室”,广东时代美术馆,2019.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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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目录每本书中都有书页折角,是艺术家Pratchaya Phinthong受邀对本书的介入
从2013年至2019年,我与St Paul St美术馆(奥克兰)、外滩美术馆(上海)和时代美术馆(广州)共同组织了一系列持续的集会平台,最终集结为《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作的未来:中国和东南亚》一书。这本书以及与之相关的多个平台所触及的地区广阔而复杂。因此本书并不提供展览史的全面概观,而是对某些特定实践与空间的记述,跨越不同的本地语境串联起重要的公共时刻。最终的目标是在存于这一地区的策展知识间建立联系,作为进一步研究的参考。你手中的这本书同时也是关于这些展览和公共时刻的档案,首次呈现给更多全球各地的读者。认识到这些在不同地区的我们称之为展览的公共时刻(尽管有些不过持续了数小时或者几天),通过几次集会让这些脆弱的档案重见天日、重获生命,尤为重要。很多展览在非美术馆的空间内由艺术家组织,而与这些时刻相关的文献四处散落,研究者无从获取。于此同时,正是展览而非美术馆,通过地区的这段历史,成为了知识生产的场所。西方艺术史背景中的美术馆与现代艺术的发展、艺术史的研究息息相关,而本书涉及的地区中,美术馆呈现出与西方艺术史中的美术馆迥异的角色。尝试通过集会讲述的一些问题是:展览是否可以渗透进现实?是否有其他相关的展示方式?过去的二十年间发展出哪些展览类型、策展和艺术工作类型?我们是否能够谈论它们以及我们用怎样的词汇来谈?双年展成为了怎样的机制,是否已演化成自身的机制,生产了怎样的知识?同时,我们如何唤醒艺术家自发展览的紧迫性,将其视作更广阔的展览生产和历史的一部分?我们今天是否可以从另外的角度,来看待艺术家作为策展人,以及当下和未来策展人的角色?研究平台“从展览的历史到展览制作的未来”最初的建立源于一种紧迫感的催促:在尚未构成或经典化的艺术史领域作为一种自学的形式;认识到展览历史作为学术领域的重要性,对于活跃的策展人来说可以成为理解本地语境的重要工具;保存展览和其他“走向公共”的时刻作为暂存的现实;重新思考我们如何将这些时刻档案化,并提议将展览作为活跃的策展知识来使用。展览史的领域仍然为西方话语主导,集会则作为地区内所生产的本地研究重要的连接点,发现共同与不同之处。最终让研究者与策展人们围绕着这些展览史议题和对其持续的使用,思考不同的工作方法论。展览史同时也承载着该地区的殖民历史之重。今天,展览作为展示和分享艺术工作的终极形式,鲜有疑议。在中国和东南亚,本地私人企业的兴起带来了许多艺术相关的机构,它们将展览作为其实践的核心,对展览的约定俗成如何复杂化与物相关的本地知识和传统,对重思这些价值能给新的机构带来什么,却缺乏认知。只有通过反思过去及其复杂性才能让这些问题有所改变。全球艺术世界势头正劲,而问题仍然开放:今天“全球”与“国际”为何?机构和艺术从业者通过展览呈现的所渴望的“国际”究竟为何?本书中呈现的个案研究从以上提到的集会中选取,研究不同的公共时刻,以此思考当下何去何从。他们共同思考重新发明展览的仪式以引向新的机构模式和新的相遇模式。我希望这本书会是一个提醒,提醒如何通过团结,通过勇敢地创造工具来穿越黑暗,积极地参与制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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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广东时代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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