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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春中帖》,纸本,行书,纵28.2厘米,横43.1厘米,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此帖是苏轼写给范纯粹(德孺)的信札。笔法自然流畅,寓巧于拙,仪态淳古,有浑厚凝重之韵致。虽有缺字、残损,仍不失为苏轼中年时期的上乘之作。
宋代浓厚的“重文”背景,使士人受到了耳濡目染的影响,文化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士人的文化呈现出多样性,促进了文化的繁荣。尤其表现为诗词、艺术、文学等。
苏轼追求的是“无法之法”,追求自然的美学趣味,必然导致与“法”的对立。他的“学即不是,不学亦不可"(跋鲁直书》)的论断可以体现出他对法度辨证的认识。法度是形式,旨趣才是文人书家的追求。虽然书法离不开法度,但法度过严势必导致人工气过重而有损于旨趣的渲泄。唐代法度日趋严谨,这样容易压抑感性思维,阻碍其“意"的表达,作品的匠气便会压过意趣,使情趣难以发挥。
苏轼又提出“苟能通其意,常谓不学可"(《次韵子由论书》。此论断与“学即不是,不学亦不可”看似相违,实则是一种辩证的关系。所以,苏轼的尺牍逐渐发生了变化,从心寄兴,随意生发,法不是一成不变的教条,而应是为我所用之法。学法又要不受法之束缚,审美中,意是第一位的,“法”要退居其次,达到形似仅仅是一种基本功,符合法度并不是最高标准,而重意和神韵才是目的。
注:依古轩画廊整理发布,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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