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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畫,在很多人的印象中可能只有寫實主義的肖像人物畫,或者是浪漫主義的宗教、歷史題材的傳世巨作。
其實隨着19世紀印象主義藝術的出現,藝術逐漸由表達所謂「客觀」的「美」,演變成展現藝術家「主觀」的心中情感,而隨着當代藝術理念興起,藝術無論在理念和可以運用的媒介上都有了量和質的飛躍,藝術的天地一下子寬闊起來。
20世紀初期西方美術形成了大量流派,立體主義、表現主義、野獸派、達達主義等…進入當代又出現了後現代主義、波普藝術、極簡主義,以至是裝置藝術、行為藝術等全新的藝術表達形式。路旁的一枝朽木,以至是藝術家本身,都可以成為藝術表達的媒介。
在這種藝術環境下,看到東方的畫作作品,不由自主便產生了悸動。油畫是具有悠久歷史的藝術媒介,而東方的畫作表達形式無疑是當代的手法。在他的畫布上,油彩擴大為綜合材質,咖啡、麻繩、紙屑、乳膠反覆磨擦和碰撞,隨他的思想和意念揮灑定形,構成了一幅幅獨特的作品。
《中觀》
中觀為佛教術語。以智慧觀察與抉擇,即是觀。般若經中,以智慧為觀察中道之依。
中觀派創始人嘉祥吉藏認為,以觀察中道,作為修證的方法,即是中觀。
當然,要是說當代風格的油畫,中外亦不乏名家。但對東方的作品產生的這種悸動,並不是單純懾服於他那豪放不羈、自由奔放的表達手法,而是在心靈的更深處,感受到作者在這種西方影響的、當代的表達手法和媒介中,蘊含着深厚的東方文化和宗教的深層次內涵。
認識東方的朋友,無不為他對佛學,特別是對藏傳佛教的瞭解而折服,這是他作品深厚的底蘊的泉源。出生於青海的東方,從小受佛教文化的影響。在深圳工作數年,為了尋找內心的聖地,在2000年他毅然隻身騎摩托車出發,前往西藏遊歷。經歷三年艱苦的歷程,在西藏感悟到的「心」—源自於藏傳佛教的精神參悟理論,成為他生活、創作的原則。
東方的《淨》系列油畫完美的表現了這種參悟。白色象徵雪域的純潔,當中一切物事的有形存在,都如同被雪域所同化,恰如其分展現出作者心靈深處的意境和精神價值。「在西藏的生活經歷,一路都是在不垢不淨中過來的,有污穢混亂,而『淨』的部份是那沒有喪失的自我。」
—東方是如是說。
《無題》
《香港記憶》、《北京記憶》一系列的作品亦深具這種精神風格。乍看這系列的作品,啡色的主題、朦朧的霞霧,未免顯得深沉。但是畫中流水蔚藍清澈,映照一輪明月;一托蓮花緩緩沿流而下,仿佛一泉清流洗滌觀者心靈。東方就是以這樣的「心」去觀察繁囂的城市,他對物象的觀察已經超越一般的形體—不用再一一刻劃城市的景象、市民的生活、路邊的風景等等恆常的主題,表現了深厚的宗教內涵。東方自心觀之,以手描之。觀者是否能開悟,便看自己的修為了。
《香港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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