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昌艺术网：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我们来到了抽象绘画艺术家冯良鸿老师的工作室里，请冯老师跟我们谈一下他这些年来对于抽象绘画的创作体会。冯老师我们就可以像这样慢慢聊，因为进来之后就觉得您的画还挺多的，尤其是大尺幅的画，能不能先跟我们聊一下您现在在创作的一些作品?

　　冯良鸿：画画这个事我是一直把它看不作是一个时间过程的一个概念。所以我这边很多是不同时期的有很多是比如说过去四五年之间的那些作品。还有我现在今年画的那些东西，我有时候会把它全部扣起来，有时候我会展开来，展开我会看就是这个画，现在的画跟过去的画之间肯定是会有变化，然后画的时候我会把其他的画扣起来，我不要有任何干扰，我把它看的就是这一张画，这张画给我带来的当下的那种感受，那我觉得画画实际上是像植物生长的一个过程，就是它是自自然然的，这张画在结束的时候或者是你觉得有遗憾的地方，那么下一张画就是这个时候的开始。

　　雅昌艺术网：明白。那其实冯老师比如说从您去年的个展中我们所看到的一些作品，包括现在在工作室看到的一些作品，其实都是一些特别纯粹的抽象的这样的东西，比如说大色块，颜色也特别纯，就是相对来说比较单纯的这种，您能不能先对您之前这样的一个作品的几个阶段，包括从80年代到90年代，然后一直到回国之后这段时间的这些作品的几个阶段介绍一下?

　　冯良鸿：我画抽象画是在80年代初开始的，那个时候我是好奇心，我觉得好像画画这里面有很多东西，那么我学习了、了解了印象派以后就追溯过去的美术史的这种过程，后来有野兽派平面的，后期印象派等等等等，那必然就会想到抽象的那部分的东西，但是那个时候不是，还不是很明白，没有想得很透，因为信息各个方面都比较局限，所以只是一个好奇心想这么去尝试，去做，所以那部分，那个时期的东西基本上是自发性的，没有更多的参照，但是现在想起来这也是一个很好的一个过程，就是说你那个时候，就像我这个时候我就开始想我应该怎么来画，应该画什么，因为抽象绘画牵涉到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只有在自己实践当中才能够是一点一点地去理解、去消化他，所以那个阶段基本上是这样。

　　然后到了90年代以后，到了国外以后，那就是看到的东西就更多，那个时候是信息是开放的了，就是所有的都可以看到，抽象绘画、极简主义的艺术，波普艺术、观念艺术，还有装置到后现代的新表现主义等等这些东西，突然一下子打开来，就是西方整个就是半个世纪的艺术发展，突然很快地很有落差的一种情况下，突然你看到，所以也不是说我很兴奋，当然，但是也不是说我马上就能够明白，因为我觉得开始有点儿迷茫了反而，因为在国内的时候，觉得有一个对象，这个对象是什么?是国外的当代的或者是现代的这些东西，到了国外以后，这部分东西突然好像消失了，我觉得好像我走进了一个周边全部是被包围的一个东西，你走什么都是有前面有人进行做过了，而且做得很好，很多。像这种情况，我觉得当时的时候我是面临着一个选择的问题，因为抽象画也不是新的在国外，也已经是一百年的历史发展了，抽象绘画在当时的时候是怎么回事，也很难有一个自己有一个很清晰的一个认识。但是有一个意志，就是我觉得我要做下去，要画下去，还是有东西可寻找的，我觉得这是需要一步一步地从实践当中去取舍，去递进的。我对坏画和非艺术，所谓的非艺术或者是艺术跟非艺术之间的边缘的生活当中的一些东西，我也很有兴趣，我觉得他们也可以成为绘画里边的一种源泉，一种灵感。它跟博物馆看到的是不一样的，博物馆是经典，是历史、是过去，那么当下是什么样?这个给我也带来了一个很大的启发。到了06年回来了，回来以后呢，我的工作室也弄好的，我就重再回到一个，重新再思考这么一个抽象的一个概念，我总是觉得抽象绘画里边要有新的元素充实进去，因为极简主义之后好像艺术画面、平面的东西走到了一个顶点，所以我觉得抽象绘画还是回到直觉，回到生活里边来，重新再去思考这个。

　　雅昌艺术网：然后包括您今天也让我们看了您就是比如说82年抽象绘画的作品，现在您再去看这样的一个比如说30年之后再去看这样一个作品的时候您有什么样的感受?

　　冯良鸿：这个只是看一看，我觉得自己没想到那个时候画的这个样子，而且的确是画了，画了这个画对我来说是一个Evidence是一个证据，给我自己带来一个是很高兴的事情，如果这张画没有我可能也忘掉了，我有很多画到我现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但是有这个画就给我一个提示，我觉得我想这个对我来说是一个高兴的事情，至于这张画画得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就是那个时候画可能是不一样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在那儿画这样的画。

　　雅昌艺术网：对对对，明白。然后再就是您刚刚也谈到您去到美国之后会整个看到美国的半个世纪的这样的一个，应该说是艺术史发展的一个历程其实是历历在目的，然后当时包括您也说到就是抽象绘画在那样的一个环境里头，它已经成为一种经典的绘画方式了，艺术方式了。您说您遇到了一个特别实在的问题，那就是抽象绘画还有没有意义?然后完了该怎么样画下去?您说这其实是特别实实在在的问题，能不能回忆一下在当时就是怎样思考的?有什么样的理由让您再继续坚持下去?

　　冯良鸿：你说抽象绘画是经典，我还不是这么认为，但是呢你说的这个意思我明白，实际上就是说已经成为博物馆的收藏作品了，就是已经写进了美术史了，这一点已经铁板钉钉了，这个是这样，而且是半个世纪以前还要更早的时候，因为它发展了就是一百年，所以已经有半个多世纪大家都知道，它已经深入人心了，我想说的是，它已经变成教科书上的、美术史上的学生学到的这些知识性的东西了，我认为绘画是不可替代的就是这些基本要素，就像音乐，不可能没有哆来咪发这些五线谱，这些是基本要素。由于这些东西才组合成所谓的音乐，才让我们有一个乐章，有一个感受，有一个反馈，那么绘画也是最后它是驱动了这些东西，我认为这个是抽象绘画研究的本质。就是它回到了视觉本身的语言里边去，它是一个广泛的，所以同时它也影响了其他东西，影响了日常人的观看的那个经验、要求。

　　雅昌艺术网：明白，那在当时是有会受到一些比如说美国大师的影响吗?还是自己就意识到这样的东西?

　　冯良鸿：应该说是我是受了很多人的影响，我喜欢很多艺术家，不光是抽象的艺术家，写实的艺术家我也很喜欢。

　　雅昌艺术网：不像传统的，比如说什么样的流派，什么样的东方、西方，其实就是可能现在更注重于艺术家个人体系的这样的一个建立。

　　冯良鸿：流派是以前美术史上有很多我们都知道什么派，从印象派开始有很多很多派，这个派是因为现代绘画他是有一个革命性的东西，他也像一个团体一样，他要打出来，他有口号甚至有纲领，他要怎么怎么样做，那个时候是早期这个世界格局，现代是后现代，包容性的，开放式的，所以艺术家最终还是回到个体，只有见诸于在个体的基础上，你去充分地体验人本身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是共通的。

　　雅昌艺术网：所以就是当现在那个时候进入到这个阶段的时候，归到艺术上就是没有那么多分门别类的那种画风。它更多的比如说艺术就是艺术，当代艺术就是当代艺术，它没有那么比如说像以前那种划分得特别清晰，反而个体被强调了。

　　冯良鸿：对，现在我觉得这个边界，这个界限越来越模糊，不是很重要，也不要太在意这个。我觉得就是尊重自己的直觉，尊重自己的体验和实践，我觉得这个对画画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至于有什么流派，至于有什么这个是美术史家去管的事情，这个是往后梳理的事情，作为一个画画的人，他要注重的不是历史，不是过去而是当下，而是他切身的感受，他把这种东西跟他的作品能够融合起来，我认为这个是有意思的，有价值的，至于梳理那还有别的人去做这个事情，可能也会有一个流派或者是美术史会有一个名词来定名它，那是别人的事情，艺术家就像是，就是美术史家跟艺术家之间的关系就想鸟跟鸟类学家的关系一样的。只不过就是你认识到还是没有认识到，这些也不是很重要。但是永远在我们的过程里，画画的过程里面他会体会到这个东西，我到现在我还是有，但是我把这个东西柔和起来，我不管它是什么，我不分析这些，我分析的是他画面，画有时候画是画会反馈给艺术家的，也就是说你画下去，画会带着你走的，因为它会有问题出来，它会有那个具体的东西，这个时候你会知道下一张画应该继续下去是怎么开始。我这儿有本书就是《抽象绘画的新元素》，这个是前两年刚刚美国出版的，这本书里面就谈到了很多，很多比如空间的概念、时间的还有具体的形象，比如说风景、人物、他都可以最后转换成，包括我们看到的科学发明，比如说细胞或者是等等这些，它都变成提炼成一个抽象的一个概念里边去完成他的新的绘画，就是说西方艺术家极简主义之后他们也在动脑筋，也在走出一条路来，也希望是找到新的可能性，这跟我们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中国的艺术家时间比他们短，没有像他们这么是一个递进的这么发展，我们是开放，所谓开放就是信息开放，我们可以看到从现代主义一直到后现代之后所有的绘画同时就这几十年，二三十年同时看到，所以都是新的，所以对中国艺术家来说额他这种递进的东西还是比较薄弱的。

　　雅昌艺术网：对对对，明白。您说您现在更多的还是对于空间和时间这样一个概念的陈述?

　　冯良鸿：画是空间的，就是平面空间也好，空间很多的概念，我认为空间有以前我们学过的透视也是空间，还有平面的空间，色彩的厚薄前后之间的空间，还有一种心理空间，我认为这个东西都是艺术家热衷于去做这些事情，有琢磨的一个源头，时间是体验的，因为这个画只有在时间里面你才能知道这个生长的概念，就是这张画不是贴在这儿，它是长在这块画布上，这个平面上，但是油画呢?一块颜色画画上面去可能几个小时，也有可能两天才能干，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可以重复，来回画这一块东西，因为它颜色没有干，永远是这个，所以它虽然一瞬间的概念，很短的时间概念，它可以延伸成两天，它可以虽然不能复制，但是是可以重复，最后重复到最后这张画，这个笔触画了两天了，或者这块地方画了两天，但是他给人感觉还是当下一下子画完了，实际上他是来来回回里面有很长的过程，但是跟国画的那种他这一笔下去就不能改了，他是不一样，因为他很快就会干了，水性的东西很快就干了，所以油彩他把时间概念延长了。

　　雅昌艺术网：这让我想到了《星际穿越》这样一个电影的空间，他把时间给划分到一个一个的格子里，类似于是这种?

　　冯良鸿：时间太丰富了，太有意思了，大家都对这个有兴趣，就是你刚才说的《星际穿越》它本身已经变成了一个大众感兴趣的一个话题，因为什么东西都是在时间概念里边发生的，这个前后，这个里面的关系就会造成很多很多的不一样，空间也会变化，速度的加快会把时间的概念缩小或者是延长等等这些，这个里面就给你带来了各种的空间概念，就是各种空间，各种场合，那么画画是一个很静止的一块东西，但是这里边也体会到时间概念，包容这个东西。从观念上来说大家都可以理解，因为中国人早就对这个东西以前早就有这种说法，比如说什么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这种概念就是，还有空间的话，比如说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些都是把时间和空间它相对地去看，时间和空间都是感受的，都是心理感受的，他是从这里面去理解的，所以非常有意思，画画也多少会想到这些问题。

　　雅昌艺术网：您刚刚有聊到一个问题就是说比如说在画这张作品的时候有可能会把其他的作品都抠起来，也就是说专注于这一张绘画，然后比如说在画这张绘画的时候是需要解决的是上一张绘画没有解决掉的问题，您说您刚刚有这样描述，能不能举个例子具体的。

　　冯良鸿：我觉得就是说，我觉得画画是最后是虽然是很兴奋的一件事情，很欣慰的，但是总是有，总是在遗憾的一个过程当中，总是觉得我觉得总是觉得没有做好，没有做得很那个，所以到那个时候你会觉得下一张再开始，因为这张画我不可能再画了，至少我要停一停，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暂时就放一放，我不会说这张画是完成了，我的画可能有很多都是未完成的那种感觉，就是让它放一放以后，过一段时间再返过来再看，可能还要重复再画，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要把它扣起来，扣起来的话我就又开始新的张画布，又开始新的画。

　　雅昌艺术网：对对，明白明白，你所说的每张画，比如说在进行不下去的时候您是觉得有遗憾的，这个遗憾主要体现在哪些方面呢?

　　冯良鸿：就是说我在做这个画的时候，比如说我的笔用上去，或者是泼洒等等这些，它可能流淌下来，我希望最后的这种emotion一种感情的东西或者是很偶然的东西，它是一种最后还是应该理智地去看待它，不是说一味地发现，我不太赞同这个，所以我有时候觉得我在做这个事情，我在跟地球引力在较劲，因为我要泼洒我又要控制它，我又不可能全部控制，因为它是有一个关系的，所以有时候是挺难能够做到就是自己满意的一个程度，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给我带来很大的乐趣，而且很有信心，越来越有信心，因为他总是给你千变万化，意料之外的东西，所以也有惊喜。有时候是我想要这样，但是它出来的效果比我想的还要好，每个时候都是不一样的。

　　雅昌艺术网：所以其实画抽象绘画也并不仅仅是就是那个发泄或者是很让他去自发得那种，其实艺术家也是需要去控制的。

　　冯良鸿：发泄，表达就是一种发泄，我觉得表达本身就是快乐的事情，这个倒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认为它最后还是回到理性，它里面还是有关系，作品的关系，你对作品的思考，最后你奠定这个东西的时候，你是把它把握住在哪个度上面的，这个是斟酌的，是需要很多时间去慢慢地思考的。

　　雅昌艺术网：明白，就是刚刚一直在聊您的这样的一个作品中的一些话题，就其实，我们下面我想简单地问您一下就是关于比如说当代，就是应该算是当代艺术中抽象绘画这样的一个群体的一个现象。就是，包括就是比如说我们也刚刚有聊到，其实虽然说是抽象绘画本身，其实在国内的状态现在也是分不同的一个路线，每个艺术家也都有自己的一个个人的体系，那总体看来您怎么样看待这样的一个抽象绘画的群体?

　　冯良鸿：就是现代抽象绘画，画抽象画的人越来越多，我觉得这一点是非常好的，不像80年代的时候还是很少的一部分，而且社会现在也越来越对这个东西关注，虽然有的人就像你说的有的人看不懂，但是他有兴趣了解，这个是很好的，我觉得这个是给，就是艺术家需要观众，需要反馈的，所以这种互动开始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好。

　　雅昌艺术网：对，明白。那就是您会，比如说您平时也关注其他艺术家朋友的这样的一个绘画，当然也是，因为你们还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这批艺术家大部分都是有就是比如说留学在国外，无论是美国、法国、德国这样的一个留学经历，您觉得这样的一群艺术家给中国的抽象绘画带来的是怎样的力量呢?

　　冯良鸿：抽象绘画不可能就是在一个从来很闭塞的一个里面去发生的，不可能的，它肯定是交流的、互动的，广泛性的、国际化的这个情况下才会有这个东西，我相信实际上它没有什么毫无疑问的事情，就是自自然然希望更多的人，年轻的艺术家有的没有去过的也没问题，因为信息也很多，现在看东西什么名字一说说都可以找到，他的作品也可以知道，所以我认为这个时机是对艺术交流信息的广泛流通对艺术交流是有好处的，无非就是艺术家应该怎么来取舍，这个也是一个很当下的问题，很重要的一个问题，不是所有的东西都是适合这个艺术家的，但是开阔眼界是必不可少的。

　　雅昌艺术网：明白，其实刚刚您也有聊到就是说什么样的艺术是好的，什么样的艺术是不好的，其实对于抽象绘画来说尤其是大众，应该说是观众对于抽象艺术的评判还是很难的，比如说他不一定知道什么样的艺术就是好的，什么样的抽象艺术就是不好的，因为很多人是看不懂的，这是一个最实际的问题，您怎么样看待这样的一个话题?

　　冯良鸿：抽象画什么是好的，什么是不好的，这个也是真的是很难说，这个是评判标准的问题，这个标准也不是艺术家建的，或者是艺术家有贡献去提供一些素材，提供一些可能性，让评论家，让今后的人去理解，很难说，只能说你做这种只是一个现象，你这个东西如果大家喜欢，你这个东西就会越来越让人知道，越来越多，所以这个时候人家看多了以后，自然会有一个尺度，有一个标准，标准是一个在体验当中，在欣赏过程当中一点点慢慢建立的，不会是去建立一个标准，然后你去符合这个标准，那这样又变成主题先行了，那不是我认为的抽象绘画的一个创作的一个过程，好像是不一样的，我认为好的画、坏的画这个本身不重要，有意思、没有意思，这个大家都会心里有这个尺度，这个就可以，这个就是一个，因为艺术它不是探讨真理的一个事情，它可以是逻辑的，也可以是非逻辑的，可以是理性的，也可以是非理性的，这些都没有关系，但是有意思，没有意思，这个我觉得很重要，就是它毕竟给你带来了一些思考，给你带来了一些想象，给你带来了一些愉悦，视觉上的愉悦，那他这件作品就是有意义的，我是这么想的。

　　雅昌艺术网：能不能再描述一下您现在就是比如说工作跟生活的这样的一种状态?

　　冯良鸿：我的生活跟工作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我总是把画画也看作是我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有时候也会老在琢磨那张画，所以这个里面实际上我想我希望是把它融合在一起的，我不是说我工作，这是我的生活，这是我的工作，我认为画画就是我的生活，这是我的思考，它的生长的，它本身就是给你很多一个启发的东西，一个生长的过程，我一直在想绘画也是再生障的，艺术家跟这张画同步每天在那儿一直在过日子、在对话，最后一点一点，等到这张画艺术家离开它的时候，它就好象独立的有生命的一个作品，它可以传给观众，我是想这么一个过程，所以所有的东西喜欢的东西无非是信息而已，真正的知识是应该从这里面去生长出来的。

　　雅昌艺术网：补充一个问题，如果冯老师不想在视频下呈现就可以剪掉，因为大家都说您是一个特别低调的艺术家，包括您回来之后就是一直在自己创作，可能跟市场发生的关系不是特别大，您能不能聊一下这方面的问题。

　　冯良鸿：我刚才说植物是生长的，实际上艺术家本身他就是一个在工作室工作的一个人，所以他不可能是高调、低调，因为我的工作就是我一个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高调还是低调，但是我觉得我看国外的艺术家也是这样的，他本身画画的人就是画画的人的样子，他毕竟不是其他行业的需要去更多的在外面，他应该是在工作室里，我认为艺术家应该坚守在工作室里。

　　雅昌艺术网：感谢冯老师跟我们分享这么多的创作体会，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作者：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