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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喜画牡丹和荷花。长期对物写生的磨练和临习传统经典的积累,给了他创新的坚实基础。他秉性坚毅,憨厚率直,为人豪气,在艺术上则执着而充满火焰般的激情。他在表现胸中牡丹和荷花时,大有不把它们的青春之火燃烧起来则不罢休的狂热。卢光照先生赞誉他的牡丹“天下无二艳、人间第一春”,确切其意。长文确实有胆敢遣春色上笔端。
中国水墨画现代发展的两大课题,是造型和色彩的内发强韧。长文的花鸟画的实践探索,无疑开拓了色彩在中国水墨画中应有的魅力。在这方面,他是有独到的实验性成果的。这使我联想起时下令人尴尬的“实验水墨”,那种纯木乃伊式的实验,与长文这种期望发掘审美对象内在生命激情和火焰的实验,是出自两种不同的艺术动机。
关山月先生赞赏长文的荷花“醇厚神奇”。我以为“神奇”二字是对长文花鸟画的审美追求方向的一种恰当概括。神奇不易怪奇易,这里有一种人格倾向的规范。长文内心的炽热情感,始终有一种到的的力量在驾驭,因此,他对美的本性的追求,倾向的是“神奇”而不是“怪奇”。一字之差,失之千里。这恐怕就是健康艺术和病态艺术在审美动机上的本质差异。
王仲(著名美术评论家)
作者:王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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