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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学者JakubZeman对伊瑞JiriStraka关于羽毛作品的访谈
问:为什么是羽毛作品?
答:这完全是自发而产生的。有一天早上我步行到我通州的工作室去,当时那是一个老工厂里的工作室小区,我在马路边人行道上看到了一根鸽子羽毛,它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就把它从地上捡起来,就有了把它画出来的想法。一根羽毛都含着易碎性和平常性,因此我想把它给放大。后来我开始故意地捡羽毛。
问:羽毛的含义是什么?
答:我始终对街上的细节感兴趣:苹果穰子、变干的虫子、以及烟头等等。从一般环境里抽离出来的,转换成水墨语言的日常物品。羽毛对我的含义是一种轻飘飘感,同时是转瞬即逝的感觉。
问:不知为何,但是我看你的羽毛类似于阿尔布雷特·丢勒的一些作品?
答:我自己也有相似的感觉。他也曾描绘过日常的对象,如暖手筒.这里头表现出对象的日常性和艺术造型的高雅技术,即以我的水墨画为例之间的对立。
问:你画羽毛已经相当长时间了,就是从2007年起是吗?
答:对,是这样,而我一直感到有趣。和我已经算是关闭的“心”绘画系列一样。描绘的是看似众所周知的形状,但是每一次就是那具体羽毛的画像,而每一根都是独特的。
问:在日本艺术里存在着“留守模样‘的术语,也就是说某种细节代替着整体,比如树叶等等,你的创作里有没有部分对整体的指代这样的向度?
答:这种造型指代性在一定的程度上中国中国造型艺术里。但这个不是我的打算。羽毛自身是脚本的。经过艺术的表现他获得更大的重要性,甚至获得一种与他内在的易碎性发生矛盾的庄伟性。
问:观众,包括内行和外行的,是怎么看待羽毛作品的?中国的观众是如何感受的?
答:在中国,羽毛马上成了很受欢迎很成功的对象。这使我有些打消念头,我甚至要放弃,不要成为大批销售羽毛作品的制作者。但后来我考考虑到了,成功和失败在造型艺术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创作使我感到满意。羽毛作品肯定得到了观众包括策展者、艺术家、不同的团体和普通老百姓的积极欢迎。
问:你还有其他类似的长期反复所从事的题目吗?
答:过去是”心“,但这已经是写完的篇章了。我曾经开始在室外画中国南方的草木,后来终止了,有时还是回到这个题目上,就是在捷克。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童年的回忆,指示着我所成长的欧洲文化和环境。
问:羽毛是否也包含着”活的绘画“的因素?
答:基本上是的,我从具体情况上受影响,我捡到了羽毛就马上去画,而且都是实际羽毛的画像。
问:你不打算举办关于羽毛的独立展览?
答: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我可以想象。
问:你常常画的是喜鹊的羽毛,是一种中国认为有吉祥象征的鸟。还有鸽子,又是欧洲文化区里有特殊意义的鸟。这是故意的吗?
答:我反对这个说法。羽毛没有和具体鸟类的关系,我并没有这样的思路。就是彻底摆脱了这些也许有人会联想到的内涵和含义。
问:羽毛是否对童年的暗示?
答:基本没有。童年时我们在树林里采过鹰的羽毛,用它制作印第安人的头饰,但这是另一回事。羽毛系列作品里是街道的平常性,与童年印第安人浪漫主义不同。有时人们求我画异域鸟类的羽毛,但这没劲,这样就失去了那种直率性、朴素性和迫切性。
问:羽毛的捡到本身是否重要?是不是对一种意外事件记忆的储存?
答:捡羽毛不受特殊情况的影响,它不是为了记忆才捡的,而是没有特殊内容或内涵的独立对象。
问:最后还想说什么?
答:一根羽毛在艺术造型时对章法和视角来讲提供极少的自由。这种限制是可以被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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