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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06 13:32
导读:谭天的长期个人项目《我是如何成为一个当代艺术家的》,前不久在空白空间举行了大型个展,引起“围观”和诸多讨论。艺术家与作品之间的关系,在谭天这里转换为艺术体制和物体之间的辩证关系,非常特殊。谭天通过他的思考已经让我们看到了艺术家看待事物的一种新方式,也提供了一种艺术呈现的可能性,了解到艺术发生的方法。回到那个简单的原点,就如我们面对镜子看到的镜像,那个自己究竟是怎么生成的。
艺术家谭天
谭天空白空间首次个展《第二个个展》展览现场
很少有艺术家把自己推向一个对立面,通常大家都不知不觉得地投入到一个繁复的创作过程,被观念、想法、感知等主观意向所牵引,谭天是个例外。他的长期项目《我是如何成为一个当代艺术家的》,前不久在空白空间举行了大型个展,引起“围观”和诸多讨论。艺术家与作品之间的关系,在谭天这里转换为艺术体制和物体之间的辩证关系,非常特殊。
Daniel Buren + Gilberto Zorio + Mathieu Mercier,铁棍,软玻璃,夹子,尺寸可变,2014
艺术家身份归根结底或许本来就是一个伪名题,谭天也不认为它值得探究。“我是如何成为一位当代艺术家的”这个项目,如果从表面看就会落进谭天的陷井。他把自己当成了案例--这是重点,一个艺术家从“自我”中抽离出来,去看待自己的创作和存在,而“作品”对谭天而言不过是事物发生和艺术发生的观照--这时,一个更深层的背景就产生了:作用于艺术和作品的力量,其实来自艺术体制。
Jannis Kounellis + Sarah Lucas + Lynda Benglis + Guillaume Leblon,方钢,发泡胶,气球,衣架,麻绳,183 x 60 x 20 cm,2014
而艺术体制看起来难道不是又一个伪命题?它涉猎的范畴关乎社会体制,人与物的属性,空间、情感关系等等多重混杂的层面。它仿佛是看不清理不明的,但它确实又像无形的手作用于艺术家和他的创作。这里面充满矛盾,一方面任何人都不可能抽离而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另一方面对于任何一种体制的感受,既有接受也有反抗,有时候更多的是融合。那么新的问题出现了,谭天作为艺术家,他的作品,到底与艺术体制之间又是怎样的关系呢?
Erika Hock + Robert Breer + Esther Klas + Hassan Sharif,海绵,铁链,油漆,水泥,铁棍,160 x 150 x 225 cm (绿色green),95 x 180 x 207 cm (黄色yellow),130 x 140 x 220 cm (红色red),2014
这很像年轻的谭天同时扔给我们的问题。可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最重要的,谭天通过他的思考已经让我们看到了艺术家看待事物的一种新方式,也提供了一种艺术呈现的可能性,了解到艺术发生的方法。回到那个简单的原点,就如我们面对镜子看到的镜像,那个自己究竟是怎么生成的。谭天的“艺术家自我塑造”是否是成立的?艺术体制被打破会怎样?谭天会不会提供给我们更有力的佐证,那要看他下一步的艺术走向。
来源:墙报-人物 作者:杜梦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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