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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现代主义碰撞古典笔墨,当大众审美挑战传统典籍,他用酣畅的笔力构筑了一个超越纸笔水墨的逍遥境界,他用不羁的狂草乱书搭建了一条传统书法走向现代的探索之路。《笔尖上的中国》摄制组走访当代书法艺术家王冬龄,从他的自述中一同解读“书非书”的实验创新精神。
我是一个传统书法训练出来的人,临过很多经典碑帖,书法教给我的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断地训练,不断地在与经典的对话交流中吸收营养、吸收那种能量。所以,我的
王冬龄老师和他的书法作品
中国书法的博大精深和艺术资源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对西方现代抽象表现主义产生过巨大的影响。在八十年代初期,欧美的留学生很多是冲着学习书法而来的。在跟留学生的交往中我认识到,书法的艺术精神,书法的内涵,我们可以拓展和发展,不仅仅要把传统的书法做好,同时应该让中国书法能够开拓,能够有创造,能够有新生。我就是觉得应该让中国书法的那种书写性、它的抽象性更好的发挥,应该打破一些条条框框。
王冬龄老师在他的作品前开心跃起
《笔尖上的中国》拍摄现场
突破传统的书法,难度是非常大的。我们必须保留书法的一种精神,但是在它的外形和形态方面有新的突破。近一、二十年来,我在做书法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做抽象水墨。特别是我最近做的“乱书”,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突破。
《笔尖上的中国》拍摄现场
我始终认为从书法里走出来的抽象水墨,它是非常独特的。第一就是书法家对线条的锤炼,让笔下的线条有生命、有功夫,这个是其他专业的人不具备的。
《笔尖上的中国》拍摄现场
第二点,就是书法家他所接触的形、空间、构造是汉字,实际上它是抽象的,这个和素描训练出来的眼光是不一样。
《笔尖上的中国》拍摄现场
最为重要的是书法的生发性。所谓生发性就是说书法当你一点写在纸上的时候,它就连绵不断,特别是草书,需要一口气写完。这个是很特殊的。写草书最重要的就是每天的训练,到了创作的时候,就会变成一种下意识、很自然的表现。我的“乱书”实际上就是打破了传统书法最重要的清规戒律。传统的书法字和字杭和行之间是不可以完全交叉的,我这种“乱书”的交叉,既是书法,但形态上又像是抽象画。对当代艺术来说,这个是东方的,又是现代的、特殊的。对传统艺术来说,它就是对传统的一种超越、一种革新。
《笔尖上的中国》拍摄现场
多年来,中国所有的文化都受到来自西方的碰撞和交流,只有书法仍然还是没有变化。直到八十年代初,“八五新潮”的产生对书法也带来了震荡。通过三十年的努力,现代书法的产生和发展无疑的对中国书法产生了非常积极的影响。比如说我们中国美术学院做的“书非书”的展览。
大字走世界《丽》250×240 cm | 2005
这个展览是我一直参与策划,从2005年到2015年,五年一次。实际上,“书非书”就是以书法为课题来做的一个当代艺术展。因为书法的精髓值得其他的艺术门类去借鉴,很明显的比如说设计,当然它对建筑、对油画、对中国画都有借鉴意义。书法当然可以用不同的材质,也可以从其他的艺术门类中吸收灵感、吸收观念,让我们的书法更有生命的价值,更能够在21世纪作为全球共享的艺术。在这一点上,我是很有信心的。
大字走世界创作现场
2015年1月,王冬龄为亚洲最大的苹果旗舰店创作了巨幅书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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