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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关注七零后的画家群体。邵晓峰在这样的年纪就在学术上、艺术上取得这样高的造诣是令人惊叹的。他的泼彩画中的清丽感、流动感,笔走龙蛇的爽利感,突出用笔的速度感,呈现出来的轻快感、明快感,以及给人的明媚感,均是他的泼彩山水画十分独特的特色。
从观展的感觉来看,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的第一层,他的泼彩与写生比较活气,具有生命力。到了美术馆的第二层,确实为之一震,我觉得邵晓峰具有自己很多的想法。看到他所画的欧洲建筑,包括前几位老师谈到的德国哥廷根钟楼、纽约中央公园等,以及他的体育题材、雨花石系列,都具有不同的风格与探索。
他的欧洲写生系列使我想到傅抱石所画的布拉格教堂,李可染所画的麦森教堂,但是邵晓峰的表现主题更突出其个人具有感受性的内容。虽然在画法上不同于印象派,但是在精神上与印象派还是有相通性的,因为均是激情式地输出感情。因此,邵晓峰的这一批作品与傅抱石、李可染等前辈画家所画的是不同的,是有拓展的。
邵晓峰的泼彩雨花石在题材上很有金陵的地域特色,包括体育题材,他着重体现“新”与“趣”。题材的新在今天已不是什么问题了,但是难度更大了。邵晓峰的这些创作首先是有想法的,他在传统出新的基础之上将一种观念性的内容移植进来,通过相当于幕布的设置,运用剪纸的方法,通过限制与还原,通过对形的选择,最后呈现出雨花石的形。实际上,它的魂还是山水,这也是泼彩的灵魂所在。
首先,它的主体是传统出新的,不是以西润中的,这是邵晓峰画作的特点。运用剪的方法,以前的画家也有过尝试,例如傅抱石的山水,他画《潇潇暮雨》等当时很经典的作品,也是加以剪裁的。画中的点景人物,他是通过剪出的小人来试摆位置。虽然一个是阴型,一个是阳型,但是邵晓峰与傅抱石在画面上的构图尝试上还是有相通之处的。
以上是从创新的角度来谈的,如果是从泼彩的角度来看,看了他的画,使我首先想到了收与放的关系。在邵晓峰的山水画中,收大于放,清利大于浑厚,这些与他选择的媒材与方法均有关系。中国的文化并不以将某一事物推到极端为最好,要把握好其间的度。邵晓峰在泼彩山水的探索上的将度把握得是比较好的,他不急不燥,循序渐进地尝试与创作,是难能可贵的。他不急于将某种画法推到极致,不急于归类,不急于把某些能推到观念性的、或是当代性的内容放置进去,因为他有传统的背景。我的判断也是这样,邵晓峰从学院中出来,他是一个善于在传统中出新的画家,他依然会沿着这条路去继续探索。我喜欢他的青绿山水,例如他的《富春朝晖》、《青神·高思》以及《雨花石系列》,收与放做得均比较好,二者的结合很合适。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于洋发言
作者:于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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