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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纶图 100x70cm
物微不足道:关于王利丰的艺术
今天的艺术创作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看做无特定秩序的状态,这种状态是内在取代外在的过程,越来越多艺术家开始忠于自身的精神立场,而放弃某种语言或符号的束缚。这种从精神出发的创作方式形成了两极的状态,即:大抽象和大写实。俄罗斯著名艺术家康定斯基曾在他的《艺术家与艺术家论》一书中讲到:“大抽象和大写实这两条不同道路的终极目标是一体的,在两极之间是许多抽象和写实结合的各种情形”。所以,一位成熟的艺术家在艺术创作中是不断丰富其自身精神经验的过程,而并非对某种单一语言的崇拜。王利丰近期创作的《籍》系列作品正是强调了这种现象,也是他对于中国本土文化研究的一个阶段的呈现。在这个时代我们已经无法再用一种语言形式来概括一位艺术家,因为当下的艺术创作已然不再是一种简单的审美和宣传的工具,而是像著名哲学家阿瑟o丹托所讲的那样:“艺术创作已经进入到了和哲学以及文化研究平行的状态”。所以,从这种角度我们就不难理解王利丰在创作《籍》系列时的初衷,当然我更赞同王利丰是因为他的历史文化研究到了用这种形式表现的阶段。
籍-陈老莲人物100x70cm
任伯年-人物 1130x76cm
籍-系列 任伯年人物 130x76cm
《籍》系列中王利丰将中国历史中的一些人物和场景重新再现出来,这些人物和场景就像遗失在历史中的一串珠子,艺术家寻得了珠子,却始终无法找到那根线,这是所有历史研究者必然会遭遇的情景,没有哪个人能够将历史清晰的呈现在后人面前。但也恰恰是这种好奇心推动着一代代人在历史中寻求真相。王利丰的“珠子”将观者乔装成为进入历史某个时段的隐形人,观者可以在他的作品中感知到历史上某个时代的气息。籍是一种归属,也是一种寻源的状态。从历史中出走到对于历史的探究,以当下的感受为前提,在历史中发现具有当代性的因素去加以发扬,而这种将当代艺术与传统文脉保持密切联系的追求,恰恰是我们从事当代艺术创作和参与国际对话时需要充分体现的价值。事实上也正是基于这样的思考,大多数从事现代艺术和当代艺术创作的艺术家,在近些年开始对传统文化进行再借鉴与再拓展的原因。这里的借鉴和拓展存在极其泛滥的机会主义,了解中国艺术界艺术创作的人应该具有同感,所谓的中西合璧多数是一种拼凑的结果,作品往往呈现出一种肤浅的矫作。观者很难在这种复杂的语言图式下,进入一种对于往昔的追溯或者对于观者自身文化经验的修正状态。这里并非危言耸听,也没有使用任何夸张修辞方式。单从文化研究上来说,真正能够像王利丰这样在中国历史文化中反复游走,反复以一种角度去辨思和感知的艺术家并不多。我们能够在王利丰作品中感知到一种属于中国悠久历史文化独有的气场,这种文化气质就是我的“籍”,我们的“故乡”。
籍-梅——圣 114x130cm
籍-咏梅 156x11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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